《歌手》总决赛落幕的台上，张杰站在一片热闹中，显得有些安静，他低下头，悉心整理着撒在10岁小搭档刘润潼头上的亮片。在他身边，诸位歌手激动地互相拥抱，掌声、欢呼声响彻演播厅，盛会的彩片漫天飞舞。

　　随后屏幕上放出了歌手们的排名：张杰，第八名。

　　除此之外，在最终歌王揭晓时，所有的歌手、帮唱嘉宾都被编导叫上了台见证，唯独把张杰给落下了……

　　事实上，这一次张杰的《歌手》之旅并没有那么顺遂。在参加的十一场比赛中，他的名次有七场都排在后四位。而三年前那次《歌手》，张杰的成绩单要亮眼很多。不仅每一场竞演都排在了前四名，在最后决赛上，他更拿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会在乎“名次”上的落后吗？在比赛的前半段，张杰确实觉得不公平。在他看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努力做了一件自己感觉还挺好的事，却并没有获得奖励，“像孩子没有吃到糖一样”。

　　迷茫过一阵后，他又说：什么是公平的呢？难道期期都让你排前面就公平了吗？随便了吧，怎样的名次都可以。有“糖”可以，没“糖”也能保护自己的牙齿，这就OK了。

　　除了名次不那么尽如人意，他还“收获”了一些异样的声音。张杰与湖南卫视，惯性的“裙带”质疑扑面而来。

　　湖南卫视，对其他艺人来说是个不错平台，鱼跃龙门，或成就事业新高度。但对于张杰而言，更像是一滩“浑水”，跳进来，往往沾染一身“泥”。

　　决赛时，老友何炅说张杰这次参加《歌手》，其实像是端着一个盛满水的水杯在钢丝上奔跑。这个比喻再形象不过。在整个比赛期间，张杰也没有接受任何媒体访问袒露过心声。

　　而在和新浪娱乐对话当天，当摄像机镜头打开，灯光大亮，一直保持礼貌微笑的张杰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紧了紧话筒，微微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情绪中。

　　这种紧张，来源于他本身的不善言辞，也因为，这将是他第一次正面去回应那些“风风雨雨”。

　　而就在我们准备发出这篇文章时，谢娜狂删张杰微博登上热搜。卓伟更猜测两人之间可能出事了。

　　可是就在这个10天前的对话里，张杰一提到谢娜整个紧张情绪都变松软了，他坦言：“生活是自己的，不能活在别人的评价里。”

“自黑？恐怕我还学不会”

新浪娱乐独家对话张杰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湖南广电大楼T2区的媒体间里很是热闹。在刚刚结束的《2017歌手》决赛中，歌手林忆莲摘得了本届“歌王”桂冠，新晋“歌王”及其他七位决赛歌手正齐聚一堂，接受来自全国媒体的访问。

　　媒体的提问围绕众歌手当晚的表现发散开来，“Sandy和阿妹两大天后合作感受如何？”“健哥（李健）评价一下自己的帮唱嘉宾小岳岳呗？” 轮到向张杰发问，一位记者站了起来：“怎么回应今天下午洪涛导演为你发的那条长微博？” 这个无关决赛本身的问题，让张杰轻轻地怔了一下。

　　话题始于当晚总决赛开始前的几小时。《歌手》总导演洪涛忽然在个人微博上发布了一篇长文，文章详细讲述了张杰二度登上《歌手》舞台的来龙去脉，不但明确表示其绝非卫视“关系户”、有特权，更透露张杰能参加这季比赛是帮了节目组大忙，他挺身而出实为“救场”之举。这篇姗姗来迟的博文，算是正式的以一种大众可以接受的方式帮张杰洗清 “裙带”嫌疑。

　　作为一个常年被热切关注的话题歌手，张杰在重返《歌手》的第一场比赛上，就以一段RAP表演再次空降热搜榜。在那段歌词中，张杰猛烈直怼多年来围绕他“造型土”、“人不帅”、尤其是“常靠谢娜关系上节目”等种种犀利话题，虽是在为自己“正名”，但颠覆其以往表演风格的形式却又引发了一波争议。知名乐评人耳帝较为含蓄地点评，称其是“破坏一场表演只为表达压抑已久的自我”，而一些吃瓜群众则直接抨其 “钻牛角尖了？”“有点儿用力太猛了吧”。

　　或是可以理解，对于曾在之前不少场合反复提及自己并不善言辞，“音乐就是我的表达方式”的张杰来说，当他决定以“逆战歌手”身份再登湖南卫视这个舞台时，他不可能没有一丝忐忑。对他来讲，用在自己看来最擅长的方式先人一步地调侃流言，未尝不是一次勇敢突破。

　　然而以大众的评判标准来看，张杰的这次尝试不但没有如歌词所愿，摆脱 “老婆的裙带”之说，甚至因这场表演，更多人对张杰的比赛表现赋以了先入为主的负面色彩。譬如，当有其他歌手淘汰时，便有人在总导演洪涛的微博下留言：“尬RAP的张杰都没淘汰，凭什么淘汰别人？”

　　这样的声音让张杰始料未及，因为那本是一场让他颇感满意的演出，在他看来，是在呈现一个“不一样的张杰”。

　　他承认，自己算是个较劲儿的人，“固执吗？应该算吧。我爷爷是个固执的人，所以我估计我也是，有那个基因。但是……我又是懂得去变通的。就像我爷爷不喜欢吃药，你让他吃，他也断然拒绝。而我就会觉得，虽然我也不喜欢吃药，但如果它可以治我的一些‘问题’，那我还是会接受的。”

　　张杰指的“接受”，是他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就像这次唱完第一场（RAP）后，我看到了一些声音。大家对我善意的那些批评建议，我会去琢磨，人家听了歌，可能就是觉得你这样（表达方式）奇怪了，真的就奇怪了……”

张杰演唱现场照片

　　但有人教他娱乐圈“生存法则”，面对突如其来的争议，可以变通一下他的“解释”方式：“譬如可以用自黑应对外界呀！一件风口浪尖的事情可能就以很轻松的方式化解过去了，还容易‘圈粉’。”即便之前有媒体问过他，“如何评价第一场表演？”他还是一板一眼的说，“初衷仅为在舞台上尝试做不同的自己，不想太理智。”而这段话被舆论再三解读后，变成了他“盲目自信”的证据。

　　这已不是张杰第一次因“不会打圆场”而身陷争议。早年他因造型不适备受“土气”抨击时，在某次访谈时来了一句“一个人自信久了就是时尚”；常上湖南台各种节目备受“裙带”质疑，他又“不适时宜”地以一句 “因为大家都太爱我了”的玩笑话再引波澜。

　　他无奈于自己的“语拙”：“对很多事，我是有一把尺子的，我也知道自己哪个地方确实该提高，哪些地方好像是‘多’了一点，我都会去想。但有不足，我觉得自己默默去调整就好了，不太会特别去解释或是用语言把问题答得周全。”

　　从初时的非主流装扮，到如今尝试清爽素衣登上决赛舞台；从早期隔三差五地在湖南台露面，到近年极少现身“芒果”——要不是感恩于洪涛，今年《歌手》他大概也是不会来的。张杰确如自己所言，是在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做着调整、改变。

　　而就这次《歌手》而言，张杰的变通又体现在哪里呢？他之后默默换了一些音乐表达方式。

　　“我知道自己连说话都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唱歌我就比较能清楚的表达，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那就不多说了，还是用……适合自己的方式证明吧。”

　　在本季《歌手》11场比赛中，张杰做了不少改变，细腻处理的独白式《你就不要想起我》，女声反串改编唱《我要你》，以“人声吉他”狂飙《自己》，做电音摇滚的《我的王国》等。

　　此前和张杰没太合作过的音乐制作人刘周，这次通过《歌手》跟张杰有了几次接触。刘周用“刻苦”一词形容张杰。《歌手》录制过程中其实时间是非常紧张的，他帮张杰编歌，设计了不少突破张杰自己的唱法，比如《自己》里面的人声电子高音等，要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好这些曲目，“如果不够刻苦，就不会完成得了。”

　　于是《歌手》舞台上就有了《自己》，这首歌张杰重新填词，唱到巅峰处他进行改编升key，最后达到B5的高音，这是张杰从来没有过的尝试。有乐评人称这是绝处逢生、突破极限。

　　当被问起这次参加节目最喜欢自己哪一场演唱时，张杰首先说出来的也是《自己》，坦言那是一种重新归零的感觉。

　　这首歌让张杰拿到了歌手互投的第一名，大众投票的第二名。《歌手》舞台上给他最好吃的一个糖果。

“我也会有很难受的时候”

张杰和刘润潼彩排照

　　当然还是有一些不太好吃的糖果……

　　在赛事进行到八期时，张杰在舞台上落泪了。

　　那一场，他唱了一首《你就不要想起我》。独坐舞台中央时，歌词中那几句“我都寂寞多久了还是没好/感觉全世界都在窃窃嘲笑/我能有多骄傲/不堪一击好不好”轰地直戳到他的心底。

　　唱完后，四周灰暗，灯光聚集在张杰一个人身上，两滴眼泪落下，灯光照射下分外明显。

　　很快的，张杰又一次被群嘲了：大男人的有什么好哭的？然而，就在同场比赛中迪玛希唱了一首《天亮了》也热泪盈眶，并没有人讨论此事。

　　张杰为什么会哭呢？

　　据工作人员透露，当天张杰抽签抽到了第一个登场演唱，为了做足准备，在第一时间把观众抓进这首歌略显悲伤的氛围中，早在上台前几个小时，他就不理任何人，一遍一遍念歌词，酝酿情绪。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在读歌词的时候，张杰就哭了。

　　张杰回忆道：“上了台，正式开始演唱后，突然特别地觉得，那几句词好像就是一直隐隐围绕着我的一种状态。”随后，他露出一个干涩笑容，“其实这么久了……很多人都觉得，‘张杰这么自信啊、无所谓啊，打死他打死他’这种感觉。但我也是人啊，不多想不去听……但总有些不善意的攻击还是会让我感到很无奈，我也会有很难受的时候。”

　　知乎上关于张杰的帖子不少，一如“为什么那么多人讨厌张杰？”，“为什么不少人把张杰叫做‘闰土’？”……览其内容，负评无外乎还是“三样”：只会飙高音；造型土；靠关系。帖子里被引用的例证，也多是用了再用。尽管这几年张杰已做出不少改变，但正如一位网友分析所言：“除开他自身原因，其实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是大众的跟风让张杰陷入泥潭，颇有点土落众人拍的意思，而混娱乐圈这就是现实，一旦曾经给人留下了嘲笑的理由，要想扳回来那就太困难了。”

　　就在这次落泪时隔一周后，张杰又一次在场外哽咽了。记得很清楚的是，那一场张杰选唱了一首缱绻情歌《我要你》，为求突破，他还在歌曲中间进行了一段女声反串表演。当期大众投票结果出来，他以第八名成绩垫底，再看前几场的排名表现，张杰始终身居末处。

　　提起再次落泪，张杰说：“倒不是因为那首歌本身怎样，而是因为那天长沙下着大雨，我的歌迷从早上十点钟，直到比完赛第二天凌晨两三点，他们一直站在场外。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的状态，觉得我这一程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评价，想给我一些鼓励和安慰。这么多年了，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所以那天我比完赛出来，看到他们在那守候我，很感动。虽然我知道他们不care我取得什么名次，只想我过的开心，但我心底来说，还是觉得好像一直没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名次，有点儿……而且到了第八期了，名次还一直不理想，自己之前也会觉得有不公平感，就像是小孩子做了一个自己感觉还挺好的事，觉得应该得到一颗糖，但是却没有。”

　　他似乎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般心大。

　　但是他又不擅长以暴制暴，如何处理外界的这些不肯定？“因为我知道发脾气对人是不好的，但是情绪又需要转化，你不能生气了都憋着。我自己也学点佛，让自己更加平和一点。”

张杰在《快男》舞台上

　　从小张杰就是一个不太发脾气打架的人，和邻居的孩子在一起玩耍，孩子们的妈妈都在那打毛线。小女孩玩转扫把，张杰就站在旁边，结果小女孩转着转着扫把直接“啪”就打到张杰眼角上了。大人们听到了那重重的一声，赶紧跑过去想要劝架，生怕接下来张杰会暴打小女孩一顿。

　　结果张杰就把脸摸一摸，看一看有出一点血，然后过去把她那个扫把拿着，扔到了一边说，“你以后不能这样转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即便是在少年叛逆期，当被问到有没有打过架时？张杰记忆有点模糊，“学校里面好像没有的……其实别说打架，我骂人都很少的。”

单调的娱乐圈生活

新浪娱乐独家对话张杰

　　04年刚拿下《型秀》总冠军，面对当时公司递来的一纸合约，张杰心里十分挣扎：“我想当歌手，但其实没有特别敢要进入到娱乐圈里，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否适合这里。”

　　父母朴实的一句话让他下定了决心，“他们为主办方考虑，说人家做了这么好的比赛，你拿了冠军，你不签，就有点耍别人的意思。”

　　十三年过去，当我们再问张杰如何看待自己和这个圈子（娱乐圈）的关系时？张杰仔细想了一会儿：“我觉得……我还算是融入它了，但不算深入。”

　　按一个“艺人”标准来看，张杰有时或许有点儿太较真了。在比赛突破屡遭质疑之时，我们问张杰：“有没有想过放弃一些？用一些常规却是更稳妥的方式‘明哲保身’？”他不想如此：“在这个舞台上，如果十首都是唱同一类型的歌，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吧？特别像我，已经参加过一次《歌手》了，人家看过你唱一种类型的歌，知道你唱它不算差，那我就不要重复自己了。”

　　再问他：“现在大多艺人都是“全面开花”，你多年几近只专注于唱歌这一件事情上，之后会考虑挪一挪吗？”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调整喘息的机会。张杰又极为认真地回复：“全面开花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好的事情。除非你真的很厉害，什么都能做的好。”

　　实际上，从各种途径我们得知，这几年倒有不少导演都曾邀过他拍戏，商业片、文艺片，但都被他一一婉拒了。

　　哪怕是多上几档真人秀再“圈圈粉”呢？众所周知，在如今娱乐圈里，对于一些“话题性”艺人来说，其实真人秀无疑也是一种全面展现自己、为自己“说话”的形式。

　　张杰说：“以前上一些综艺，有些表现大家也蛮喜欢，但我觉得有些人看到你那一面就可以了，倒不用很注意去让自己在综艺上如何大显身手。”

　　张杰的娱乐圈生活显得有些单调了。

　　犹记当我们提出《歌手》前要跟着看看张杰的一天的生活时，他的工作人员便打趣道：“来了你就会知道，他每天过得真的太简单了！”

　　果不其然。当时《歌手》决赛前夕的彩排张杰的一天就是这么过下来的：起床-练歌-为彩排做妆发-进台准备-和润潼见面-简单对了下歌后便直接上台彩排几小时-又回到房间看着方才工作人员为自己录的彩排录像琢磨舞台效果……

　　“你再多看他几次也是一样的，不为比赛彩排时，他也是在为巡演或其它演出录歌、练歌。”工作人员补充道。

张杰和小润潼

　　而当天我们观察到的，几个让张杰短瞬脱离“歌手”形象的小细节，则发生在他和十岁小润潼相处的那一会儿。初见面时，张杰便给了小女孩一个大大的拥抱，继而送给润潼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漂亮保温杯：“你要多喝水，多保护嗓子。”当润潼童言无忌地向妈妈“炫耀”：“又有礼物啦，张杰哥哥给的！”他便一脸宠溺地笑望着她。

　　而之后无论是进彩排现场还是登台准备，张杰都一直牵着小润潼的手，场内的灯光师、音效师、乐手大抵都已是他的老熟人了，见张杰进来都是极为随意地打了个招呼。进场之后，就是弯着腰，以贴近润潼身高的距离领着她去认识每一位老师，全程都挂着笑容，跟带自己的亲妹妹玩一样。

　　其实不仅仅是工作内容单调。张杰在圈内的朋友圈也十分“单调”，他以前笑说他打开人际交往圈谢娜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他很多交情深厚的朋友是快乐家族的人，比如何炅、维嘉。而维嘉这次也是担任他的经纪人。

　　他把何炅称作是他生活中的智者。谢娜问何炅“这趟《歌手》对于张杰来说是什么？到底给他带来的是什么”时，何炅想了半天回复，“应该是内心的历练吧。”

　　张杰说自己一直尽量不让社会气息太浓厚，尽量少地去太接触外面的世界了，“我指的是，其实我身边有很多保护我的人。工作上，我很信任我的团队。生活中，我身边又有很多智者，何老师他们。挺幸运，我身边的朋友都是特能讲的朋友，互补（笑）。”

“生活不是活在别人的评价里”

张杰谢娜同台照

　　《歌手》经历争议之时，其实张杰反而没那么焦虑，最挠心的当属谢娜，一开始谢娜也是不赞成张杰上这一季节目的。

　　这个憋不住事儿的川妹子本想用自己的方式为张杰发声。她在手机里打好了一段长长的文字，解释张杰为什么来参加比赛，为何要做如此表演：“好委屈啊，明明是不想让洪涛哥失望，怎么又变成裙带关系了呢？”但好友何炅最终没让她发出这篇文章。

　　发“小作文”解释各种事情，是个性直接的谢娜面对争议时习惯采取的方式，张杰调侃说：“娜娜的（手机）草稿箱里不知道存着多少小作文呢！”

　　而对于不太擅长写“小作文”的张杰来说，他唯一一次想过用文字发声，仅在09、10年，他和谢娜公布恋情那阵儿。

　　那两年，张杰有一些担心的东西。而他所谓的担心，源于爱情和事业之间可能产生的矛盾。

　　当时已有不少传闻称，他和谢娜已经相恋，但两位当事人从未正面承认过。于当时的他们而言，“其实我们并不喜欢把私人感情放在公众场合来讲”，但张杰又不是一个喜欢躲闪的人，希望以诚相待这件事。可又担心“这是不是保护爱情的一个好的方式？”公司能接受么？粉丝能接受么？所以那段时间，张杰打打删删了好多篇“小作文”，反复斟酌，如何更准确表达真实心声。

　　虽然“小作文”没有发，但张杰还是在他最熟悉的舞台上公开了这段感情。恋情曝光后，让他们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许多网友自发在二人微博下报以诚挚祝福，“那时候心里会觉得这个社会还是蛮积极的，我也感觉到，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去欺骗。很感激，那段时间还是非常好的过来了。”

　　之前有老友讲到他时，笑称他的生活里除了偶尔的健身、打电动，主要就是音乐、歌迷、娜娜（家人）。听到这个说法，张杰下意识地笑开：“说的没毛病（笑），就是这样。”

　　一提到谢娜，张杰面对镜头略显紧张的表情柔软下来，由内散发出的温柔气息，让我不禁想到几个月前在《娜就这么说》节目现场见到谢娜时，她讲到张杰时一脸“小迷妹”的神情。

　　犹记当时在场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也爆料：“因为娜娜首次独挑大梁录这档新节目压力非常大，所以每次审片开会时都能看到杰哥（张杰）提着好多吃的喝的来探班，照顾好工作人员后，他就和谢娜并肩坐在审片室里，而在整个过程中，张杰总是紧紧拉住谢娜的手。”

　　张杰毫不讳言，“说我们‘互相扶持’，当然，我们肯定是彼此最需要帮助时那个最坚强的后盾，这是一定的。”

　　所以在去年上春晚的时候，谢娜也去“扶持”他。谢娜神秘兮兮的戴着口罩，把自己假扮成小助理，跟了张杰一路。等没有人认出来的时候，她又开心的去微博爆料自己的定位。最后陪张杰唱完之后，自己也困得不行，两人开开心心的一起回家过大年。

　　谢娜很直接，在《快本》上当小伙伴们故意逗她，提张杰的时候，她就会毫不保留的释放自己的迷妹状态。平时她也会模仿张杰唱歌、对张杰的作品烂熟于心。

　　相比下来，张杰会含蓄很多。其实张杰也说注意到了娜娜粉丝觉得自己没有经常主动去互动，有点失落。

　　张杰无奈说：“我觉得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心里有她最重要。”

　　就在这几日，谢娜忽然删掉了不少微博，其中也包括大量提及张杰的内容，此举引发不少粉丝恐慌，众网友也是纷纷揣测是否二人感情有变？网上各种言论疯狂发酵。

　　犹记那天在聊到夫妻俩相处之道时，张杰曾低调表示过：“我们都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互相需要支持时，都在一起，这最重要。”

　　至于再多负面揣测，张杰一言概之：“我们清楚，生活不是活在别人的评价中的，总归是过给自己的。”（佟旭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