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时第一次创作的那首《来自冰球》,是陈越自己幼年生活经历的沉淀,那是带着母亲早逝、父亲冤狱的创伤之作,当时的人们无法想象这位“来自寒冷冰球”的孩童,他的眼里流露出的冷漠和沧桑。
而在几年之后,在人们的不经意中,这位“冰球”男孩突然成长了,他出乎人们意料 地成了一位拥有几百万身家的企业人士。他经营实业,涉猎文艺,还创作音乐;人们当神话般人物一样地把他捧到了中天,他也就在中天之上独自陶醉着、享受着。他那年轻气盛的虚荣,驱使他终日沉溺于所谓的文学艺术(音乐)的象牙塔中难以自拔。他开始附庸古时文人雅士之风,茅庐结社,一边饮酒吟诗,一边风花雪月,甚至广招幕僚。
终于有一天,几百万身家灰飞烟灭。往事不堪回首,陈越说“都是虚荣惹的祸”,但那一首《每走一步都是泪》却是他这段历程的真实写照。
盛气之下,陈越抛下一句“他日不出人头地,永不踏故土”便出走南下。让人们又难以想象的是,当初踏上广州土地之时,身上仅有几元钱的负气游子,也仅仅用了两年的功夫就衣锦还乡了。那是陈越第一张专辑《爱情漂流瓶》,也是中国第一张集作词、作曲、演唱于一体的专辑,成就了陈越的故乡梦。
“人情重怀土,飞鸟思故乡。”陈越非常喜欢艾青的这句诗。身虽离故土,心却魂牵梦绕,禁不住的乡情又激发了这位游子的灵感,一首优美动听的《江南有座金华城》就一倾而出了。始料不及的是,这首乡曲竟引发了全国成千上万的人到金华寻找歌中的故乡梦。也因此,给了陈越一个很大的启示,从此他开了中国城市音乐的先河。
数年后,陈越的城市音乐取得了不可估量的成功。《兰江水》、《绣花姑娘》、《看山看水看阳朔》等,道出了一方水土的无限风光,唱出了这些城市的人情风情,也给了那些不曾闻一名的小城多少生机和商机,也带来了一方繁荣;《安居请到乐业来》更引发百色地区这个从未听说过的乐业小县城空前的旅游热、多国科考热,还有网络争论热(陈越将此歌版权的所有收益全部捐给了乐业人民,目前已达900多万元);而《兰州响起了太平鼓》则歌颂了西部大开发的太平盛世。
一首首优美的传世之作,代表了陈越诉不尽的赤子之心,一个个因歌而富甲一方的故事,却是陈越的殷殷爱国之情。
现在的陈越,成功了,也成熟了,他早已没有了幼年时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性格上的深沉,和对人间的悲悯,他想着的是如何才能为富一方的百姓。他也早已不止几百万的身家了,他的声名已不能用雀跃来形容了,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总会有众多的乐迷、媒体,甚至普通百姓们牵挂着,追逐着。
现在的陈越,不再似当年的盛气虚荣了,他已经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普通平凡人的位置,他可以在自己的公司里做一个普通职员的工作,他也能在自己的“老房子酒吧”当一名不起眼的侍者。这些心智上的根本转变,都缘于很久以前他结识的一位得道高僧——深圳弘法寺主持本焕大师。也因为他的这个转变,本焕大师亲笔书写,送给了概括陈越音乐人生的几个字:江南歌隐。
几千年以来,佛教可以说是我国承袭至今的国教,佛教的博大精深、崇高的境界,深深地影响着中华民族一代又一代的精英志士、平凡百姓。回望中华民族的历史,无论是文化、艺术、哲学,乃至人文、世风等,随处可见佛教在这些领域所起的作用,和不可磨灭的贡献。
而今,佛教也同其他事物一样,因假冒伪劣或鱼龙混杂遭到误解甚至玷污。作为佛门中人,本焕大师应天下之需走出山门。他认为他有责任引导国人深入了解佛教,正确看待佛教。但他深知,佛教颇为高深的知见,一时是很难解化国人深植于心的邪见之毒,于是,他想到了音乐,佛教的音乐。
佛教音乐,又称梵音,其实自古也流传下来不少非常优雅凄美之作,有如《华严之母》、《钟声记》等等。在这些梵音中,你听到的是仙乐在山谷回荡的欣喜,你会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与大自然溶为一体,你甚至会有要流泪的感觉,你也会有心静如止水的体验。
但是如此古雅的梵音,是不适合当今一味追求高效率、充满无尽骚动的时代,也无法得到根植邪见的国人的理解。深怀慈悲的本焕大师便把重振佛教音乐的重任托付给了在中国乐界颇负盛名的陈越。
陈越认为:“佛教之所以成为世界三大宗教之首,不仅仅是因为佛教门徒之多、传播之广,而是在于佛教的境界之高。当然,佛教首先是一种文化,然后才是一门哲学。对于一个从事艺术的工作者来说,我没理由忽视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化和哲学的存在。
“佛门之高、深,经书之秘,现代人是很难接受的,而且很少有人能静下心来接受某种新事物,所以弘法注定是要换一种方式。
因此,在歌曲中,他会把佛门的慈悲、积极向上的精神贯彻出来,把佛教博大精深的主题以既严肃又亲切的形式演绎出来,让人们在轻松明快的节奏中接受佛教,从通俗易懂的歌词中了解佛教。”
九月,参加完中央电视台的一场音乐晚会后,他打算隐居一段时间,他说:他要充分理解佛教的要旨。(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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