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常宽最近发表了他的最新专辑《这一年过去了》,可以说这是他多年沉积之后的一次爆发,也是在和“摩登天空”唱片公司的分厂牌“M2”签约之后第一次正式发表作品。
签约、发专辑,常宽再一次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近期,记者就一些内幕消息采访了常宽。从他的言谈中不难发现,常宽之所以被乐评称为“乐坛常青树”自然有一定道理,他敏锐、进取,同时又时尚、新潮,而且他的人缘儿非常之好,这一点更是在这个纷 杂的娱乐行业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一个重要原因。“抱有的强烈文化意识”是著名乐评人金兆钧先生对他的中肯评价,而且他又“强调个性和艺术水准”,所以他才能够这么多年一直“获得听众的认可和喜爱”。
看一看他自己是怎么说的吧,从中你会找到你的答案,而不只是听别人的评价。(以下记为记者,宽为常宽)
记:为什么选择与摩登天空签约,希望通过它达到什么样的目标?
宽:摩登天空公司是我在接触了许多唱片公司之后的最后选择。一方面是他们对我的信任,一方面是我对他们的信任。海内海外很多公司我都很熟,但是摩登天空有几点是最特殊的,第一个特殊,无论公司的每一个职员到老板年纪都比我小,那么就证明他们是一群有热情有运气的人;第二个是他们公司是少有的几家懂音乐的唱片公司;还有在通过接触以来,我觉得唱片公司里只有他们可以放弃节假日,可以工作到夜里三点,这样的工作方式和工作热情让我很感动。摩登天空从他们出第一张唱片的时候我就很注意这家公司,他们的制作、他们的平面(设计)、他们的MTV创意、他们的宣传方式以及他们独特的眼光,签约的艺人都是很特别的,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在他们刚出道的时候,这些艺人的访问都是很反传统的,所有老的艺人他们都不喜欢,但是今天跟我的这种合作说明了一个问题:如果说摩登天空是一个很时尚的一群年轻人,他们选择我,证明我的音乐非常有价值;同样,摩登天空作为一间新的唱片公司,可以跟我签约,也证明摩登天空的实力在不断的扩大。
签约这家公司并不是发家致富的方式,主要是可以在这家公司里跟大家一起享受我们的音乐,这是最重要的。希望可以完成我们共同的音乐理想。我已经有六七年没在国内有一张专辑正式面市过,过去签约海外唱片公司的三张唱片,都是因为版权的问题没有在国内卖过,在目前在唱片不景气的情况下也只有摩登天空在做新音乐在出唱片,首先第一个目标就是我可以把我的歌介绍给广大的观众和听众,第二个目标就是和我的乐队一起跟摩登天空参加各种类型的演出,哪怕是只能坐三百人的地方到三万人的地方,我都会用同一种热情去表演。然后还是那句话,继续完成未来的音乐。
记:简单介绍一下即将发表的你的《这一年过去了》这张新专辑?
宽:这张唱片是我作为制作人,作为口琴和一轨吉他的演奏者,作为整张唱片的编曲,选择在英国伦敦Master Rock Studio,我自己也不知道这间Studio有多么出名,但是你问每一个欧洲的人,只要他喜欢音乐,你说Master Rock,他完全知道那是哪儿。乐队我们选择的是来自曼彻斯特的Amplifier,是一队Hard Core的乐队,录音师也是英国人,他们都很年轻,二十五六岁,跟这些人合作这张唱片,让我有这种热情,就像跟摩登天空公司在一起合作,完全是一群热爱音乐的年轻人走到了一起,所以在英国的合作是我工作以来最开心的。我也希望真的希望可以把这张唱片传达给乐迷,如果大家仔细听的话,你能从每一首歌里,每一个和弦里听出那种热情和能量。
记:以你的年龄和你在音乐圈的资力,你准备以什么样的音乐类型和形象来面向这个市场?
宽:我没有太考虑过我自己的年龄和资力,坦白的说从我出道到现在我的音乐方式一直是相同的,只是制作手段的区别,形象包装上的一点点的改进,我一直都会写一种城市里年轻人对生活的一些感触,包括一些生活细节上的情怀和感觉,我会做成简单的明确的摇滚乐。
记:我一些朋友会说:常宽的头发很好看。这是你的形象问题,在你的形象上你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宽:我的头发每次花的造价很贵,每两个月会坐飞机到上海去剪头发,染颜色。我尝试过各种发型,比如很长的、很短的,甚至卷发,现在这个头发梳起来已经有一年多了,我觉得运气很不错,国内也很少有艺人留我这样的头发,其实我的头发并不怪,这种头发也并不被很多艺人接受,但是朋友们对我这个头发也并没什么反感,相反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标志。我觉得如果运气好,这个头发我会继续梳两年,没关系。
记:你用一种很新的形式——用摇滚乐的方式来演绎中国的民歌,是不是你经历了十多年之后选择的一条路子呢?
宽:这次其实用摇滚乐改编民歌,只是在我漫长的音乐旅途中的一个环节,我并不是说日后会不断的改,我觉得中国的传统文化每个人都说要弘扬,广播和电视都花了很多的时间段和精力在讲,但是很多年轻人对我们的民歌始终是持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认为民歌是爷爷奶奶的摇篮曲,是电视台的大晚会,但实际上这也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既然听民歌的人变了,那么唱民歌的方式也应该变,所以我才选择了这种方式改编了这六首民歌。
记:有人认为你改编民歌是切入市场的一个方式,你认为你的这种方式有没有市场呢?
宽:我认为有。其实这样的歌既可以给老一代的人一些新鲜的感觉,又可以让我们这些年轻的乐迷们了解中国的传统旋律,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种很商业的方式。
记:改编的这六首歌曲里边我个人最喜欢的是《康定情歌》,你自己最喜欢的是哪个?
宽:《康定情歌》应该算是很出色的,它的感觉跟里边电吉他的弹奏部分都很出色。我个人感觉其实每一首都差不多,很多人改编民歌的时候都是故意为了变而变,我改编这些歌的方式是不断的去想不断的去唱,哪种方式最舒服就把哪首民歌改编成哪种节奏。比如《康定情歌》有一点迷幻的reggae,比如《阿拉木罕》就是非常重的一首重金属,比如《达坂城的姑娘》就是跳舞音乐,《浏阳河》就是很典型的英式摇滚,《南泥湾》就是很开心的木吉他加钢琴,《茉莉花》就是用最简单的方法,一直木吉他来表达一种美丽的情怀。
记:这张专辑是你自己制作的,而且你也给高枫等歌手做过制作人,你对制作人这个行业有什么样的看法?
宽:在英国录音对我来讲是一个挑战,不仅是对唱歌水准的一个衡量,更是对制作、对编曲的一个考验,这些都是跟国际接轨的一种方式。很多制作人会使用很多高科技的、很贵的新的音乐设备,我更在乎的是每首歌录出来的气氛,所谓的音乐灵魂的感觉,哪怕只是一个最传统的木吉他,把弹奏者和演唱者最贴切的心情给捕捉到,这是我做制作人最注重的。作为一个制作人,作为中国的音乐制作人,在技术上都是要面临一个提高的,我觉得中国没有一个包括我在内,可以拍着胸脯说:我是一个国际水准的好的制作人。但是在中国今天的市场里必须要有这个行业,所以我也希望跟国内的各种制作人在一起不断的努力,相互的拼比,相互的提高。制作人决定了一张唱片的风格、方向,同样也决定了这个歌手是不是可以把他的潜质发挥到最佳。我愿意把我的从艺经验在制作人的方面,通过制作人的方式,传达给更多的同行。
记:你曾参加过国内摇滚乐最重要的一次活动,就是“90现代音乐会”,谈一下那次活动好不好?
宽:“90现代音乐会”是第一次所有的摇滚乐队以摇滚音乐专场的形式公开的在一个大体育馆里就是首体,90年一月,有女子乐队、ADO、呼吸、唐朝、臧天朔,很多乐队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次唱歌的时候,我很开心的就是因为大家基本都是第一次在首体演出,所以大家很紧张,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开场,为了谁开场的事每个人都在躲,但是我说,要没人开场那么我来吧。我最愿意做的就是要么在音乐会里开场,要么就是压轴。那次的演出可以说也是我90年到99年里程的一个开始,通过那次的演出之后我接触到了香港的唱片公司,半年以后就开始在EMI出唱片了。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场演出的每一个小细节,我也记得开场之后我们绕场一周跟观众致意的时候观众热烈的程度。这些年对摇滚乐的温度可能有一些降低,我觉得不是对摇滚乐温度的降低,而是演唱摇滚乐的方式也需要进步。
记: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听到过一首歌,是这么介绍的:香港的黎明、台湾的周华健和北京的常宽演唱的一首歌,叫做《声音的回响》。
宽:那首歌是这样,当时香港为了迎接1997会尝试着做一些畅谈普通话的一些活动,这个活动是请罗大佑写的歌,台湾找的是周华健,香港是黎明,大陆找的是我。很开心的就是罗大佑当时我们听了他很多歌,有机会跟他在一个录音室里开始合作,那次对我来说近些年来高水平的一次切磋,通过那次合作我了解到罗大佑的工作方式。这首歌我唱得很轻松,当时罗大佑问我,是不是因为你从北京来,你把我的歌唱得这么快?我说不是,是过去你的那些歌,《童年》那些七八段的歌词让我背得比较熟,所以在唱他的作品的时候是一种很快乐的事。
记:你新签了唱片公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打算,前景如何呢?
宽:只能说变化比计划还快。我不幻想跟这间公司的合作能让我成为中国的No.1,演出的劳务费可以翻多少翻,但是我更在乎的是稳定、团结,每年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我更希望的是这些年来我换了有三四家唱片公司,有华星,有EMI,有蓝月,过去虽然没有经纪人,但是也是和云南声像、山西声像,都进行过不同类型的合作,这次和摩登天空合作,我非常希望能和摩登天空公司上下保持一致的心态,我们可以把这个合作进行得很长久,虽然合约只是三年,但是我也希望在今后如果我们合作的好的话,我不希望再费很多周折去谈新的唱片公司,我也希望我们一起共同实现我们音乐中的理想。(采访整理/黑刀)
点一支歌送朋友,带给他(她)春天的信息和你的心意!
15秒快速订短信 精彩资讯尽在“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