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晚报《娱乐无限》记者王奎龙报道 采访新裤子乐队是在5月18日。头一天他们与姜昕在长春参加了吉林省AD颁奖盛典《长春联通CDMA“蓝色创想”之夜》晚会的演出,并到电台直播间与歌迷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当天上午,他们与虹影一起进行了现场签售,而当天晚上,他们就要离开长春回北京了,临行前还要逛逛长春的音像店……头一次来长春的新裤子乐队就是这样忙,采访就从“忙”字开始了。
出现在长春宾馆采访房间里的5位新裤子乐队成员,在接受采访前各有各的姿势与神态:刚洗完脸的;倚在枕头边小憩的;戴着耳机听CD的。他们说,平均年龄24岁上下的他们在北京的日子也是这样一天天忙过来的,偶有闲暇也被他们用听音乐或写音乐冲刷掉了。接受采访前的准备和小憩倒成了大家共有的放松方式。说到自己的年龄,最小的那位举手示意,他出生在1979年,言外之意大家都是“20世纪70年代”,岁数在圈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在对音乐和生活的把握上可以兼顾“黑豹”时代和“花儿”们的长处。兼顾是兼顾,但他们不会拿他们的歌比照自己“新裤子”的歌。打开CD盒看,他们听的是外国的东西。
新裤子乐队的小伙子们都是北京人,个性贼强,他们也不想在宣传策划上硬说性格接近或业余爱好相同一类的东西。音乐是大家共同的生命,别的方面,各活各的。正因如此,每每记者问起一个问题,几乎都能听到分别出自5个人之口的5种不同答案。关于卡通,有人说喜欢、有人说烦,有人说下一首歌的MV不会再做黏土的了。关于电影,有人又返回去说到爱看美术片、爱看好莱坞的卡通,有人还说想给电影做音乐,但怕限制太死,淹没了“新裤子”的风格。关于音乐,有人说他们只做自己的,不管别人,有人说“零点”怎么敢叫摇滚,有人说雪村唱的那是歌吗?关于音乐之外的生活空间,胖的说尽打游戏研究攻略了,瘦的说还是搞一点运动吧,总之玩不到一起去,惟有“新裤子”的音乐让大家团结。关于排行榜,有人说拿钱给DJ就能“搞掂”,有人说跟他们同属一个公司的“果味VC”没拿钱一样上榜,有人接着说那不上次没拿钱,仨奖变俩奖了吗?
总之,他们嘴中没有共同的答案。
但,除了自己“新裤子”的音乐。
作为个人,他们5人中有几个在业余时间会给少儿做音乐;作为乐队,他们的歌则就是要给大学生听,继而才考虑扩延听众群的问题;作为“20世纪70年代”的摇滚先锋,他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一切批评都被他们看得“很农民”,他们也不会像中国摇滚启蒙年代里的乐队那样,去无谓地骂什么。他们做的,在记者看来,是用一种绝对原创的音乐介绍一种青春。
采访就是在这样的瞎侃中吞噬了一个小时。借点根烟的功夫,记者说就这样吧,他们说正好还要再去看看CD呢,改天咱北京聊吧。与接洽他们此次长春之行的林岩及经纪人郭扬一碰眼神,采访结束了。
对他们的采访,真累,比去年采访他们公司的老板沈黎晖和大哥常宽还累。
好在当日长春天气晴朗,他们没烦,记者也没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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