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2000年新的一天,又开创了我四十岁的生涯。虽说身体确实不太利索,可心情他就这么年轻。有时候病了躺在床上,难免会有些悲伤。这些年去了不少地方,可挣的钱却并不多。身边的女人走来走去,可我在这世界上走去走来。到现在我没找到传说中的爱情,更没人亲热的叫我爹爹。回想起二十年前,独自一人来到北京。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一心坚持到现在。虽然有过成功的喜悦,可荣誉与成绩总是二八开。因此我流过泪,我愤怒过,才发现自己还不够成熟。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说我好,都说我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可到
了今天四十岁的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我也曾考虑换个活法,可除了唱歌我还会做什么?因为这些年我迷迷糊糊,怎么养活自己还是个问题。好在香港澳门已回到祖国,国际形式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也鼓起勇气面向未来,该怎么活着就怎么活着。”
人到四十,该是不惑的年龄。看得清楚青春背后苍凉的影子,似水流年中有爱情花开的声音,只是了无痕迹。看明白人情来往之中的起起落落,泪水与艰辛,鲜花和掌声,过去与未来之间的空白,茫然的情绪清晰的刻进了这首《四十岁》。是不惑?还是更惑?走过一年又一年,腾格尔人到四十“惑”更多。
家庭
腾格尔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虽然童年是跟着姥姥在大草原度过的,但对于父亲的崇敬却伴随着他走过一路又一路。从草原到大学校园再到舞台,腾格尔人生中的每一个转折背后都是父亲温暖的支持与爱。在北京现在这个家里有很多的摆设都保持着大草原的味道,亲切而真实。四十岁的时候,腾格尔让时光倒流二十年,从初到北京的艰辛与没出名前所受的冷落,坚持到今天的荣誉和成绩。只是在偶然的某一天,北京街头的某一处景会触动自己心底最深的那根弦,突然的就那么想念姐姐、想念妹妹,想念遥远的草原上那个温暖的家。于是四十岁的人开始莫名的难过,扪心自问“成熟”定义的一惑。
音乐之外
腾格尔的名字与音乐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天堂》、《蒙古人》等早已是人们耳熟能详的歌曲。但每一次演绎时他都是一样的投入,正因为如此,二十年来他一直在中国歌坛保持着长久不变的位置。赵忠祥说自己有一个习惯,喜欢在某个夜晚,关了窗,闭上门,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喝茶,听听腾格尔的歌,然后在感动中开始新的一天。
而腾格尔在音乐之外其实和普通人一样,不善言语但微笑真诚,有时候天真得像个小孩,开心时会跳起日本舞。他说他最大的爱好是睡觉,然后和三五知己喝喝酒,聊聊天,作词作曲的灵感是来自心灵的自由。有时候听别人说话往往可以给自己更多思考的时间。
在《四十岁》那首歌中,腾格尔说考虑换一种活法,不再唱歌,但对怎么养活自己产生了疑惑?或许他在意的并不是形式上的转变,只是生活本身需要寻找各种不同的方式作为载体,从头学一件事情所取得的成绩带来的快乐是其他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的。于是从“腾氏酒家”到“天堂美食——川东老家”,从独具特色的蒙古佳肴到苗族美食,印染布与青瓷碗中或许会吃出另一种味道。
爱情
去年的那个冬天,在美丽的大草原上,腾格尔携手新娘洪格尔-珠拉走入了婚姻的殿堂。这个美丽的草原姑娘单纯大方,一点不摆名人妻子的谱。《英雄》上映的时候,她亲自去电影院排队买票请大家看电影,或许也正是她的这种朴实打动了腾格尔。
“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姻或许并不是因为爱情的到来,就像是一条路,到了一定时间,每个人都要去走。而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请不要忘了,与此同时,还有那么多正在爱着你的人。即使你走进了婚姻,把真心留在了家里,但也请你不要伤害到爱你的人的心。”
关于爱情,腾格尔说了这样的话。简单但意味深长,真心的祝福他和珠拉开心快乐,生活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