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哲来了,在沉寂了一年以后,在非典过后的北京,在演唱会歌声此起彼伏的9月,张信哲又带来了他的情歌。
这么多年,我们看着张信哲的头发由黑变黄再变灰,现在的阿哲蓄着自然的中长发,而他的音乐也将更加沉静,他要把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结合起来,他说这是一个划界的演唱会。
“我从小学的是小提琴,等于是从古典音乐学上来的,上次和上海交响乐团在吉隆坡合作了一场个人演唱会,所以一直期待着以不一样的形式再次合作,这一次算是梦想实现吧。”
划界的演唱会
本场演唱会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在内容的编排上是和交响乐团的组合,在我的流行音乐的基础上再加上管弦乐的东西,是一种划界的音乐形式。
把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的划界做好,而又不会使演出沉闷,这是对我们的一个挑战。
这个创意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小学的是小提琴,等于是从古典音乐学上来的,上次和上海交响乐团在吉隆坡合作了一场个人演唱会,感觉很好所以一直期待着以不一样的形式再次合作,这一次算是梦想实现吧。
其中最重要的环节是什么?
电音和管弦乐团一起加入。有2/3的东西要重新改编,这是比彩排还重的工作。
记得上次演唱会你有很多夸张、华丽的造型,这次和古典音乐结合,造型上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一定不会比上次差。
演唱会的曲目是以老歌为主吗?
是的,以老歌为主。但我们有一个系统地安排,让它们看上去不会老掉牙。其实这是我把自己的音乐历程做了一个划分、一个整理的过程。每一段都有纪念价值,选择的时候几乎一直在讨价还价,哪首都舍不得。
和赵传在同一天作演唱会,不但心撞车吗?
和传哥撞车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非典之后第一个报批的演唱会。好在听众群有差别,形式不同,听众会有不同的选择。
音乐化生活
你为什么一直在唱情歌?
并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其中有很多主客观的条件。我声音的条件适合唱情歌,这是天生的;另外有机会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唱了几首比较经典的情歌,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虽然我也尝试过其他的音乐形式,可在大家心中的位置就是不如情歌。
你觉得歌手演唱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你怎么可以一直用自己的情歌打动那么多人呢?
一个原则——真!现在很多歌手流入了炫耀技巧的误区,但是唱情歌一定要真诚,有很多人可能声音不是那么好听,但是他投入所有的感情来唱歌,就会让别人产生共鸣,就会让别人感动。
我听到音乐时,会进入到一种很自我的状态,完全跟着音乐走……
你爱这个工作吗?
是的,这是我喜欢的工作,我在歌坛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歌唱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很幸运自己能走进这一行。现在我不会再苦恼演艺生涯的起落,不管你面对什么样的环境,只要你坚持自己的理想,克服困难,就会达到你的目标。
听说你做了一个手术,是否会影响到你的歌唱呢?
那是一个食道上的结石,手术后调整了一个星期就已经好了,不会对音乐会产生影响。
手术的时候害怕了吗?这次生病对你有什么样的影响?
开始有一点紧张和不安,当这一切确诊之后我就不再害怕了,因为你已经了解到了它的处理方法,但在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我当时是被全身麻醉。
在恢复期,我不能讲话,只能打手语,要表达什么的话要和护士猜谜,只能吃软饭,吃流食,吃婴儿食品。整整瘦了10磅。
现在我更清楚健康的重要,更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我学会替更多的人着想,替那些生病的人想。真的,我很幸运手脚都好,上帝给了我一副好嗓子,我还可以唱歌。
第一次触电演戏,你的感觉怎么样?
演戏很难,我和周迅拍戏,前期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做了3个月的功课。我看小说,作人物性格分析,就等于从我自己的角度把那部小说再写了一遍。作音乐是件很个人的事情,电影完全不一样,你要把别人的人生重新演绎一遍。
歌手演电影是不会轻易被观众接受的,我第一次看梅艳芳演《胭脂扣》就觉得很不习惯,歌手在舞台上都是锦衣华服,而拍戏让你把自己歌手的角色完全抛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诠释不同的角色。
你有自己的偶像吗?
以前没有像现在的小歌迷那样狂热,但还是有自己喜欢的歌手,那时候生活在台湾乡下,没有什么机会追星,只有通过看电视、听广播来了解这些。我喜欢很多民歌手,当时的蔡琴、齐豫、潘越云我都喜欢,那时候民歌在台湾是很重要的音乐潮流。
能谈谈你的爱情和家庭吗?
我是很传统的人,我很幸运自己生活在和谐有爱的家庭里。我父亲是牧师,收入很少,我当时可以说是举债来读书,但我并没有觉得缺少什么,家人的爱对我的影响很大。直到现在,我进入这一行好久还是不适应把私生活暴露在大家面前,我要我自己的生活。
张信哲喜欢收藏古董,喜欢研究历史,最爱的运动是潜水,他没事的时候也会看看电影看看书,都是带着做功课的心态来钻研的。看着一脸阳光的他,让我们想到了一个词——欢愉。只有深沉的思想、平和的心态,才会折射出这样的光芒。的确,张信哲更成熟了,包括他的演唱会不也是在和古典音乐的结合中渐渐深沉起来吗?好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张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