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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纯 我快乐--我眼中的郎朗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9月07日19:20 新浪娱乐

  知道要做《郎朗》这期节目的时候,似乎是意料中事儿。在古典音乐界能有几个这样的天才少年,我不知道。但我印象中的朗朗还是一个开朗,健谈的阳光男孩儿。

  初次接触郎朗是在去年8月,那是我在北京实习的日子,在秋意将来的季节,我和郎朗面对面坐着,聊起他的音乐,他的家庭,他的生活。我们在有限的一小时里畅所欲言。他是那种说话眉飞色舞,让我感觉全身细胞都十分活跃的人。没想到的是,在一年后的秋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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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郎朗再次相遇。

  如果让我来描述郎朗的样子,我觉得称不上帅,但很阳光,很率真。也许是东北人的缘故,郎朗长得很结实,很有安全感。即使没和他接触也能感觉出他是一个让你不设防的人。但他却是一个活在音乐中的人。

  上网看见郎朗排到2005年的日程表,我惊叹于印象中他洋溢在脸上的快乐。一个从3岁就开始练琴的孩子能坚持到今天,取得让世人称赞的成就,还陶醉在他一如既往的音乐里。或许从小父亲的言传身教让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最初对音乐的枯燥到之后的喜欢再到现在的沉醉,郎朗走的是一条不同寻常的路。他说,现在他的生活中除了钢琴还是钢琴,除了音乐还是音乐。当我们问起他音乐以外的东西时,他没什么说的,很憨厚的笑了。

  因为他排得满满的日程,我们在他来北京的前一个星期就开始筹备了。他在北京只停留几个小时,而他用了其中的三个小时和我们呆在一起。从他七点下飞机我们的摄像就记录了一切。镜头里刚下飞机的郎朗似乎一点也不疲惫。而这时的我们正在对节目录制倒记时呢。

  当现场各工种都准备就绪的时候,我看见西装革履的郎朗从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厅的大门走进来。一身黑色西装似乎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但我想骨子里的他应该还是一个孩子。刚走上舞台他就觉得热,随即换上一件红色衬衣,顿时眼前一亮,这才是我认识的郎朗,有着火一般的热情。

  从小时侯的学琴生活谈起,郎朗说刚开始练琴的日子极其难熬。枯燥的曲子对于一个3岁小孩来说就象一本天书,但父亲的严加管教让他不得不坚持。原本属于疯玩的童年却在无休止的琴声中隔断。郎朗说,正是这六年时间给他的音乐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能真是的,当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当时的一切对将来有多大作用,只有在将来的某一天当成就从天而降时,回味过去的岁月,恍然意识到那时的苦难和泪水都是值得的。

  几乎所有媒体在采访郎朗时都会提到他和父亲在北京的5年生活。我想最贴切的一个词是:炼狱。当时的郎朗和父亲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为了找个好老师学琴。而朗朗的母亲一个人在沈阳,每个月省吃俭用把剩下的钱用来支助父子俩在北京的生活。在这儿,我暂且不去说这样一个伟大女性的付出,我想说的是郎朗和他的父亲在北京的生活。据说,他们当时住在丰台区的一间小地下室,屋子里除了钢琴就是一张床。每天,郎朗都不知道阳光的样子,就只有埋头学琴。而他在弹琴的时候爸爸就在旁边陪着,用他那并不丰富的音乐知识督促着孩子。我很难想象在那样的环境下能造就一个音乐奇才。但事实证明,朗朗是成功的。

  对于郎朗和父亲的关系一直是我们最有兴趣的话题。在现场我注意到他形容爸爸时用的兄弟这个词。他觉得父亲就像哥哥,而妈妈就像姐姐。他们都越长越年轻。在那样一个没有代沟的家庭里成长应该说郎朗是幸运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严父慈母的搭配对他性格的形成有着重要影响。

  我说过,印象中的郎朗说话会手舞足蹈,在现场这句话被所有人的笑声证实了。他是一个容易兴奋的人,他说只要有演出早上五点他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在屋里来回踱步。他觉得跃跃欲试是很正常的状态。也许天生的好动和敏感让他习惯了瞬间就表现自己的感受。在郎朗的生命中,钢琴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在谈话进行过程中,他时不时碰几下琴键,但就是这简单的音符中也让人体会到他血液的跳动。也许,只有如此丰富的感情才能领悟蕴涵在音乐中的无限魅力。

  提起郎朗的成功,他说那是机遇降临在有准备的头脑上。那是17岁的天空,在美国费城,意外地替补“生病”的安德鲁·瓦茨的演出而使郎朗一夜成名。而那位安德鲁·瓦茨四十年前也是因为替补“生病”的古德尔而一举成名。古德尔的拒演造就了美国音乐史上第一位黑人演奏古典音乐的钢琴家,而瓦茨四年前的临时不能登台造就了今天的郎朗。当郎朗极其兴奋地回忆着这段幸运时光时,我在想也许你的成功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从此以后,郎朗开始了他职业钢琴演奏家的生活。每年奔波在世界各大城市之间,同样有爸爸的陪伴,同样在演出过程中有夸张的表演,同样赢得全场的掌声。由于各种原因,国内对于郎朗的评论褒贬不一。但郎朗说,不管别人对他怎么看,只要他坚持自己的理念就是快乐的。

  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对于一个像郎朗这样被众多光环包围的人,对于一个十几岁就站在古典音乐浪尖的人,对于一个极大部分时光都和钢琴在一块儿的人,快乐于他而言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据说,有一次,郎朗回沈阳和以前的小学同学聚会,去唱歌,结果这个古典音乐的人对流行音乐一窍不通,只是跟着节奏瞎唱,但在那一晚他是快乐的,因为他和昔日旧友享受美好时光。

  在朗朗生命中,父亲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有人说,郎朗这二十多年的生涯是父亲策划的产物,但又有很多人怀疑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普通二胡演奏能有多少这样的头脑。在采访郎朗父亲郎国任之前我也有很多想法,但当他实实在在的坐在我们的摄像机前,我对这位年近五十的普通父亲油然而生一种敬意。

  当我们问到为什么四岁让孩子学琴,他居然说如果他能一岁就开始学就好了,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父亲怎样把自己的心绪放在孩子身上,巴不得他为钢琴而生。这也难怪我能理解郎先生能放弃工作来到北京每天在十平米的地下室督促郎朗学琴。当我们让他再次回忆郎朗一夜成名的经历时,郎先生的眼里泛着泪水,话语哽咽,我们的拍摄不得不暂停。这让我们着实吃了一惊。也许儿子的成功在父亲回忆起来就象自己亲身经历一样。看着自己普通的命运被改变,感觉象做梦一样,难免激动。问起将来自己逐渐退出郎朗的生活是否失落时,郎先生一脸笑意,他说如果那样他倒清闲。我在想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的幸福快乐就是父母最大的欣慰。

  这就是我眼中的郎朗,一个喜欢莎士比亚戏剧的郎朗,一个富有绅士风度遵守西方礼仪的郎朗,一个把传播古典音乐作为愿望的郎朗,一个有着父亲陪伴奔忙在路上的郎朗,一个在艰苦环境下始终觉得弹琴快乐的郎朗,一个每年奔忙在世界各地绚烂演出的郎朗。在节目录制结束时,郎朗主动和我握手言别。第一句话就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我含笑不语,看来音乐大师的记忆还是不错的。“谢谢你,郎朗。再见。”因为赶下午的班机回沈阳,匆匆告别之后郎朗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音乐人生》提供郑玮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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