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喜力节拍”乐队达拉塔的采访记录。
问:您能告诉我达拉塔乐队成立多长时间了吗?
答:我们的事业是于94年在Patrick Forge的录音棚里开始的。作为一名音乐制作人和节目主持人,他可以帮助我们在录音棚里录制歌曲。在随后的几年里,我们只是翻唱一些老歌。虽然我还在这段时间里参与制作了专辑〈〈烟雾之城〉〉,但这是我与其他乐队的合作项目。所以达拉塔乐队在96年到98年间没有大的动作。98年伊始,我们开始录制乐队的第一张专辑。我邀请了我的两个朋友,歌手Lilliana Chachain和打击乐手Ollie Saville,参加我们的乐队,在专辑中,你们听到的有很多是他们的杰作。
问:与众不同的是,其他乐队都是先进行现场表演,然后在去录音棚录制歌曲,而你们却正好相反。
答:在组织达拉塔乐队之前,我曾经在很多乐队干过。90年代以来,纯粹的在录音棚进行的音乐制作兴起,这使得与乐队在一起工作显得很困难。那时,我参加了“海湾2号”乐队,乐队有7个人。每当我们想试试某种想法,就必须和7个人同时聚在一起,这样很浪费时间和金钱。而在录音棚,你至少可以先草拟出一些构思,然后再与他们分别磋商。这就是我要回到录音棚的原因:让自己活的轻松些。
问:你们是出于怎样的考虑,把乐队的音乐风格定位于DJ俱乐部音乐与巴西舞蹈音乐的混合上的呢?
答:这并非有意为之。Patreick的加盟使我们的歌曲可以方便的在俱乐部和电台演出,并使我们的音乐有些靠近DJ俱乐部的风格,但我们并没有刻意去追求它。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用各种不同类型的音乐元素吸引听众,使我们可以继续在俱乐部和电台演出。人们听的不是音乐本身,而是它的声响。而我们可以在不出卖我们的音乐的前提下,给他们这种声响。至于舞蹈音乐,有的人认为它是家庭音乐,也有人认为它是技巧音乐。而我们认为,只要是使人们闻之起舞的音乐都是舞蹈音乐。
问:最近几年主流文化明显追求拉丁风格的音乐。你们又是靠什么使自己与众不同的呢?
答:我想我们的风格与你们所接触到的巴西音乐是不同的。我们带有一些非洲风情。我们并不模仿Bossa Nova,因为已经有很多人去模仿了。三年前,我去了巴西的萨尔瓦多,在那里我得到了许多灵感,我想我们要做些与众不同的事,我们要创造带有非洲风格的巴西音乐。
问:你是否发现,你们的音乐在不同国家的不同人群中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答:是的。不久前,我们刚刚在克罗地亚进行演唱,我们对当地人的反应感到吃惊,我从未见到这种事。很多观众都哭了。我想这是因为他们刚刚经历了六年的战争,而他们以前从未见到象达拉塔这样的乐队。作为一支极具活力的乐队,我们很高兴能使观众作出如此热烈的反应。当然,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欧洲人,特别是英国人对这种演出已习以为常,巴西人则对它更加敏感。当我们在加拿大,在纽约,在中央公园演出时,观众的反应都是不同的。但我敢说,这些反响都是良好的。音乐本身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我们不需要掩饰什么,更何况我们正站在潮流的浪尖。我们已经演奏了十年的巴西音乐,而Lillina来自巴西,并在伦敦居住了二十年。在走红之前,我们一直在默默的工作,而当机会到来时,我们就可以一炮打响。观众愿意来看我们的演出,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会远离观众,让观众快乐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这也就是达拉塔的与众不同之处。
问:你们的音乐是多种文化混合的产物。这是否会给你们的乐队带来某种意义上的身份危机?当人们问及达拉塔到底是一支英国乐队,还是一支巴西乐队时,你们是否会感觉到困惑呢?
答:当你把某件事搞复杂时,你总会遭到批评。但如今当你放眼世界,你会发现它已变成一个多种文化的混合体。我们居住在英国,并演奏巴西音乐,这正是世界潮流的体现。人员和文化的交流打破了国界,人们开始习惯接受外来文化。这是一件积极有益的事,至少它应得到尊重。你不可能在没有真正理解的情况下,从某种外来文化中吸取营养。我认为,如果你象达拉塔那样做,你就可以更好的理解外来的文化,而这种文化又会使你进一步融入本国的音乐与文化。
问:你们的到来已在中国引起轰动,你们的歌曲已在广播中播出,这是你们首次来华吗?对此你有何感想?
答:是的,我都迫不及待了,我们都知道中国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有着悠久的历史。
问: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热切的盼望你早日来华。
答:这也是我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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