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格日乐,译成汉语是智慧之光的意思,有人说她是一个属于大草原的音乐精灵,她比我们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都天然,让人过目不忘。在广西民歌节上臧天朔乐队让她演唱《山歌好比春江水》开场,高亢绵长的歌声终让这位弹了十年贝司的娇小女子在歌坛脱颖而出。新专辑《新世纪》推出一年来,同名主打单曲席卷十余个国内歌曲榜冠军和最佳新人奖。当记者在湖南卫视演播厅门口走廊上拦住前来参加本土MTV大赛颁奖礼的她时,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显现的疲惫。我们的对话就在人声嘈杂的过道一角开始了……
记者:听说你最早是学舞蹈的?
斯琴格日乐:对,原来在内蒙古艺校学舞蹈,后来因为组乐队放弃了。
记者:你在九七年的时候出过一张专辑,但没有发行,什么原因呢?
斯琴格日乐:其实当时有好多方面的原因的:当时赶上我们乐队解散,公司也觉得音乐不商业,也不知道怎么去包装那种另类的音乐。
记者:现在在音乐上还有那种坚持吗?
斯琴格日乐:我一直都在坚持自己喜欢的音乐路线,也不是特别单一的那种另类、摇滚乐,我的音乐里还包含不少民族的特性,流行因素也存在。
成名后的变化
记者:你以后准备沿着这种与民族性结合的路线走下去吗?
斯琴格日乐:会随着作品的不断更新而改变。就像探索未知一样,应该让音乐向前走。
记者:出名之后的生活同以往差别大吗?
斯琴格日乐:最大的差别就是现在太忙!不像以前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唱歌,现在就很少,甚至很难得能静下来想一件什么事。
记者:怎么个忙法?
斯琴格日乐:几乎都在演出呀、旅途中。但我觉得我的心态没变,能冷静地看待这些。
记者:你的歌里许多地方有很高的高音,是特意的展示吗?
斯琴格日乐:其实这可能是音色的原因,让人觉得我的声音特别高,其实你要是弹琴测一下音区的话,你就知道不是特别高。我可不敢在下一张专辑中继续往高里去喊,当然也不是你唱得高的话音乐就好。
记者:作为一个女孩,在北京熬这么多年,肯定吃过不少苦。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缺的是什么?
斯琴格日乐:对于现在许多乐手或歌手来说,其实他们缺少的是机会。但是我觉得那个时候还是挺快乐的,因为每一个乐手、每一个乐队成员都要经历那么一段日子:去酒吧表演、在出租屋里创作、等待……那是在锻炼也是在受磨炼。那段时光也最值得珍惜。
乐队中的朋友
记者:前两年我们看到你同“超载”乐队又随臧天朔乐队演出,你的成名是否与他们关系很大?
斯琴格日乐:与“超载”乐队的演出我只是“客座”贝司手,他们的贝司手经常要出国,我去帮他们演了几场,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响。我得益最大的是在臧天朔的乐队,大家能认识我和我的音乐的确同他有直接的关系。
记者:对臧天朔有没有“贵人相助”的感觉?
斯琴格日乐:我最感谢他的一点就是他给我很多的自信!因为我以前只是做乐手,不是唱歌的。他经常鼓励我说:“你唱!其实你的声音挺好的。”他也给我创造了很多机会,比如在一些大型体育场馆很多摇滚乐队演出的时候,他就会让我唱一首歌。台下观众的反应很好,下来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你看,大家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没有自信呢?”所以我在这方面特别感谢他。
记者:今后还会同他继续合作吧?
斯琴格日乐:对,第一张专辑他是制作人,反映非常好,编曲、配器等好多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第二张专辑我还是想能同他合作。
记者:你现在还练琴(贝司)吗?你还会弹吉他是吗?
斯琴格日乐:(笑)练琴就没有了,只是在排练的时候弹弹……吉他也弹,不过我弹得不太好。
记者:但我也发现你常常也在一些场合唱伴奏带,抱着话筒一个人站在台上唱,别扭吗?
斯琴格日乐:对!一直存在这个问题!我在乐队里面呆惯了,一个人站在台上唱总觉得缺少什么东西,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笑)。
记者:腾格尔也是你们内蒙的歌手,作为老乡你们在北京有联系或合作吗?
斯琴格日乐:没有。他是鄂托克旗的,我是锡林郭勒盟的,我同他不熟悉。
近期的几个打算
记者:除了做音乐,想过去拍拍电视、电影吗?
斯琴格日乐: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也接触过一些导演,聊过请我去担任什么女主角之类的,但都没能谈成什么。导演可能不敢让我担这么重的责任,加上我本身又不是个演员,演戏就更没自信了!与其拍了被别人说还不如不拍呢。
记者:前段时间听说有人要拍王安忆的小说《我爱比尔》,据传导演认为女主角非你不可,后来怎样了?
斯琴格日乐:对,我也听说了这事,可是导演组并没有人来找过我,我后来也没问过这事。
记者:要是有个特别适合你演的角色邀请你去,你会吗?
斯琴格日乐:那不一定。前段时间有部叫《公与母》的电影,是一部非主流的“另类”电影,导演说我就是剧中的“女二号”。因为电影对我的吸引力比较大,就去看了剧本,可是看了之后———唉呀,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演。因为剧中那个女孩完全是个坏女孩,非常坏。后来我为这事还琢磨了很长时间,难道我给人的感觉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吗?本报记者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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