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猛料:北京过后还有10场个唱!
记者:新歌《宝贝》在大连唱的时候反响很好,当时是献给你女儿的,后来在上海演唱会又唱给了那英和高峰的儿子。这次北京还会唱吗?
孙楠:这歌保留了,应该会唱,它是献给全天下儿童的。这歌有点儿世界音乐的感觉
,里面用到了印度的西塔琴,还有一种有点儿像小提琴的印度乐曲,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它叫什么,现在正在找乐手,如果在北京能找到会这种琴的乐手,再加上印度手鼓什么的,演出会很有趣——或者再找两条蛇,就更有异域感了,哈哈!
记者:这主意好啊,比基尼美女,一人脖子上套条蛇。
孙楠:哈哈,对对!
记者:这次北京演唱会和大连、上海两站比有什么区别?
孙楠:衣服、舞蹈、曲目都会增加,舞蹈演员也会增加。这次北京演唱会我订了6套衣服,每套十几万呢!嘉宾方面那英、顺子都已经定了,到时候再看看都谁当时在北京,谁在谁来,人肯定少不了。到时候我还要来段儿钢琴独奏,弹唱新歌《请让我爱你》,还要翻唱些我喜欢的歌手的歌儿,杨坤、沙宝亮、刘欢、谭咏麟,应该也会与他们中的一些人合唱。
记者:这次你为北京演唱会写了一首歌《请让我爱你》,介绍一下?
孙楠:基本是首情歌,下着雪,跪在地上向女生求爱的那种感觉,应该挺适合圣诞节的。
记者:你老婆会去看你北京的这场演唱会吗?
孙楠:我老婆啊,看她有没有时间去了,我又不是大男子主义,她去不去我不要求。再说了,爱我的人那么多,我爱人那么多……哈哈,玩笑玩笑!
记者:听说你前两站跳舞都不错,北京观众也都挺期待的,最近练舞了吗?
孙楠:前一段时间在日本和韩国,这两天要录一点儿新专辑的歌儿,估计只能下个礼拜正式开始练舞了。我这次演唱会的舞蹈老师会专门飞过来,指导我和张学友跳舞——《雪狼湖》和我用的是同一个舞蹈老师。这次演唱会我跳得会比前两场更多,基本只要带舞蹈的歌儿我就会掺乎两下。
记者:你好像对演唱会挺上瘾的?
孙楠:太上瘾了,演唱会好玩儿!等会儿吃晚饭的时候就要再签10场个唱合约——其实合同还没正式签这话还不该说,不过直接面对观众确实太爽了,这10场会覆盖到温州这样的二级城市,在全国走一圈。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把票价降下来,像香港的演唱会那样,在同一个地方连开好几场,把这个城市的歌迷都见齐了。
油漆工孙楠
记者:聊点儿与演唱会无关的可以吧?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做歌手这梦想的?
孙楠:其实我从来没有梦想做歌手,成歌手是“憋”出来的。我父亲是个声乐老师,小时候家里学生十几号人,每天吵得我做不了作业、睡不好觉,那会儿就想,长大了千万别当歌手,太吵人。后来在铅笔厂当油漆工,开始学敲鼓,当时只是觉得这事好玩儿,特拉风。拿铅笔当鼓棰,前面摆一排各种颜色的油漆桶,天天在工厂里打。那会儿工厂里有汇演,问我会干什么,我说我会打鼓,厂里就给我买了套鼓让我组织乐队。
记者:那会儿都排点儿什么歌啊?
孙楠:当时的流行歌都会打,爱听啊。我从小会弹钢琴,吉他从初中开始练的,基本我一个人就当老师了,教大家怎么弄怎么弄,这乐队就排起来了。结果我们那节目拿了个特等奖,发了好多奖品拿回家,我一看,嘿,干这个实惠(笑)。当时我姐在大连歌舞团,她就把我弄到大连的一个艺术团去了,全国走穴演出的那种。当时一场给我10块钱,1989年啊,一个月下来有小1000块钱呢,立马儿转行了,哈哈。当时我就是打鼓,偶尔唱歌,正式唱歌是有一回,我们团里唱歌的一腕儿跟我说:“你唱歌没戏,你是公鸭嗓。”我这人特犟,一听,不打鼓了,专门唱歌。那会儿得证明自己能唱啊,每天在家里练8个多小时,摆一录音机,跟着唱,每天这么唱练了两个月。
记者:从此开始就唱歌了?
孙楠:对,1990年因为唱歌考到了北京的煤矿文工团,觉得自己像个专业歌手了。那会儿也没什么理想,没想过还要当个全国知名的歌手。
马路都睡过了,还会怕什么?
记者:什么时候形成现在这个演唱风格的?
孙楠:(想了一会儿)很奇怪,我感觉自己突然懂得唱歌了是在香港,1992年“中国风”演唱会。那会儿我已经遇上了谷建芬老师了,她把我调到中央歌舞团。那场演出内地一共去了10个人,那英、毛阿敏这些人,除了我另外9个全是国内最红的。当时只有我一个是唱纯流行的,他们几个都是西北风或者偏艺术歌曲的唱法。香港一公司就签了我,给了不少钱,有专门的制作人,连衣服都有人帮着买,可当时我在中央歌舞团连饭都吃不饱呢(笑)!从那开始觉得歌手生涯上了正轨了。这中间在香港和东南亚发了几张唱片,1997年回北京签了星工场,1999年出了《南极光》,一直到现在。
记者:那会儿你是在刘德华的那个公司?
孙楠:对,那会儿刚一出国演出身边就全是亚洲一流艺人了,今天刘德华明天梁朝伟,出去 开发布会经常被记者挤到一边儿去,有时候保镖都不让你进,拿着本子签名到你这儿就过去了,根本没人认识你(笑)。那会儿让我养成了一个挺好的心理状态,平常心,所以工作到今天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记者:你指没压力是说即使你现在忽然失败了,一张唱片卖不出去了,你也不会害怕?
孙楠:对!以前的生活,不管多苦的时候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开心,现在也一样,让我回到十几年前也没什么可怕的。有个事,现在想起来觉得特逗,1990年、1991年那会儿去上海附近的一个地方演出,我一个人到了上海没赶上船,第二天才能走,没地方去,住招待所又没钱,拿了包就睡大街上了。那时候好多大学生放假回家,他们也睡大街,我就说:“哎,能借点儿地方让我睡会儿吗?”那人特好,给我挤了点儿地方,我们俩盖一个被子睡了一夜(笑)。我想,没什么生活让我受不了,大街我也睡过了。现在有时候躺床上想起这个事,也觉得挺好,挺难得的经历。祁又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