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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专访:生活不只有音乐一条线(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2月21日14:29 新京报
张楚专访:生活不只有音乐一条线(组图)

这张照片角度奇特:灯光在张楚的头部四射出去,像一个光环。读者也许会因文字而对照片产生不同的理解:张楚依然是一个神话;或者,张楚已经配不上他昔日辉煌的神话……  摄影:朱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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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专访:生活不只有音乐一条线(组图)
10年前的张楚在红磡演唱会上,穿着绿色格子衬衫,蓝色牛仔裤。 第一首歌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悠扬的小提琴一响,全场一片掌声

  人物:张楚  本报记者李志明、贾维

  时间:12月17日上午、12月19日晚

  地点:电话采访、九霄俱乐部

  -采访手记

  今年8月,在贺兰山摇滚音乐节上,张楚很认真地参加了彩排,台下是一群从西安赶来为他捧场的女孩子,台上一开口,她们就尖叫。张楚彩排下来后说:“那些女孩,不过是伪歌迷。”正式演出的时候,他唱了八首歌,大部分都是《造飞机的工厂》里面的。他一如既往地羞涩紧张,眼睛望着天空,在唱《吃苹果》的时候甚至忘了歌词。但很多人表示,那是他们在三天中最感动的一刻。

  决定做“红磡十年”的专题后,找到贺兰山之后再次销声匿迹的张楚就成了记者最艰巨的采访任务。

  12月17日,何勇举办纪念演出的当天,记者终于拨通了据称人在青岛的张楚的电话。

  他的回答无比简洁,平均每个问题不超过30个字。

  对当晚举行的红磡演唱会纪念演出张楚表示:去不去纪念,要看是否“愉快”;不愉快,他就不去。最后,他坚持认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愉快”的,来源之一便是观察“海洋的运动”。

  上个周末,广州音乐人王磊在九霄俱乐部举办个人专场,记者意外地得知张楚也会到场,为自己即将在广州的演出寻找合作乐手。

  记者赶去九霄,直到午夜时分,穿着灰色牛仔、身形瘦小的张楚才露面。但他仍不愿意跟记者多说什么,并且明确表示不想谈跟他音乐相关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张楚走进旁边的包厢沉沉睡去,完全不顾吵闹的音乐现场和还在一边等候他的记者……

  凌晨1点,几个一起帮助张楚找乐手的朋友告诉记者:张楚太累了,让他休息吧,改天再聊。

  不过“改天”已经不可能了,这就是我们和他对话的最后一次机会。

  新京报:张楚,最近几年你都在做什么?

  张楚:没做什么,就是在家待着,挺闲的,从前的积蓄还有一些。前几年喜欢上了装置,做了一些装置艺术。最近喜欢听古典音乐。我觉得古典音乐的结构和篇章能特别完整地表达出人的情感。

  新京报:今年是“中国摇滚乐势力香港红磡演唱会”十周年,作为演出者之一,这场演出对你的意义是什么?

  张楚:很少想,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新京报:和朋友聊起的时候呢?

  张楚:几乎不提。

  新京报:那你和窦唯、何勇所代表的那个时代呢?”魔岩文化”在那个时期的一些作为可以说是改变了中国摇滚乐的进程,尽管有人会出来否定它,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它的独特作用。

  张楚:我不知道具体的意义是什么……我很喜欢那个时候自己的状态,那时候做音乐很有乐趣,也更自由。

  新京报:8月初,你和何勇在“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贺兰山音乐节上出现,让人大感意外。那之后,何勇算是“复出”了,你却在短暂的演出之后再次消失在媒体和歌迷的视野中。

  张楚:贺兰山音乐节对我生活没什么影响,说我复出之类的也不是我本人的意思。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很愉快。

  新京报:你在贺兰山的演出不是很理想,你忘词儿了。

  张楚:是不好。太长时间没有演出,不太了解人们的心态,状态也不是很好……

  但也没办法更好。

  新京报:12月17日晚上,何勇做了一个纪念“中国摇滚乐势力香港红磡演唱会”的小型演出,你知道这件事吗?

  张楚:知道啊。

  新京报:那天为什么没有去?

  张楚:因为……感觉好像不是特别愉快。这本应该是特别愉快的一件事,但给我的感觉不是很愉快……

  新京报:为什么?

  张楚:(不答)

  新京报:听说你现在在找乐手,准备年底去广州演出?

  张楚:对,这个要20日才能定。

  新京报:广州演出将以新歌为主还是老歌为主?

  张楚:旧歌吧。

  新京报:有报道说你这次不会再唱《姐姐》了?

  张楚:那是他们把两年前的报道又重新拿出来登了一遍。

  新京报:早就听说你要做电子乐,但是一直都没见到作品。

  张楚:(我的东西)可能会更偏实验吧。

  新京报:已经传说了好多年了,什么时候能出?

  张楚:嗯……不知道。

  新京报:还在写新歌吗?

  张楚:我最近生活得很愉快,不是只想音乐方面的问题……生活有更多的内容可以喜欢,就好像过去听很多种音乐一样,生活也不是只有音乐一条线。

  新京报:现在除了音乐之外,你的乐趣是?

  张楚:海洋的运动。

  新京报:什么?

  张楚:海洋的运动。

  新京报:刚才你说,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愉快。

  张楚:对新京报:那你对“快乐”的定义是什么?

  张楚:(激动)为什么一定要给它一个定义,一个文本?这只能成为对快乐的限制。

  新京报:那么如果你能够因为做音乐而感到愉快的话,你能够继续做下去吧?

  张楚:是的。其实一开始做音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特别地自然、愉快,后来那根线绷了起来,有越来越多的概念,最后变成了限制。

  新京报:再见,祝你看海愉快。

  张楚:谢谢,再见。

  本报记者李志明贾维

  -合作乐手谈张楚

  曹钧(红磡现场吉他手):他会看着报纸问:这个人真的是我吗?

  好多年没见张楚了,印象中我们聊的最多的一次是在飞机上,我夸他的音乐挺有分量,歌词挺深刻,他当时的感觉是有点无辜,告诉我其实他特别晕,并不像我们想的一样在写歌词之前想那么多,完全是非常自然的过程,连自己也不能把握住。这说明他对自己的认知度不够。他很迷茫,会很认真地看着报纸问,他们说的这个人真的是我吗?

  刘效松(红磡现场鼓手):张楚说出来的只是脑子里想的1%

  张楚一向话不多,1995年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游泳,他那段时间算是比较开朗的了,但一样话少,更少聊音乐。张楚的音乐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规则,我作为鼓手,明显感觉到他的节拍很不稳定,一会儿四拍一会儿六拍,我们也提出了一些建议,把音乐部分重新编排。

  跟何勇的张扬,窦唯的低调相比,张楚显得更神秘,还有些矛盾,体现在他在保持自我和外界沟通的平衡上,他嘴里说出来的只是脑子里想的内容的1%,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清楚更多的东西,也不擅长借用外力帮助自己,这就决定了他现在的生活状态。

  窦鹏(红磡现场键盘手):对于红磡十年,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都应该尊重

  张楚很有想法,还有些艺术家的孩子气和单纯。最近几年没怎么联系,也几乎看不到他参加演出,这是他的性格决定的,对于红磡十年,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想都应该尊重。

  他在音乐的理论和技巧方面不是很擅长,接近一种原始状态,写歌的时候也没有特别复杂的想法。我们这些乐手会帮助他一起整理那些原始作品,有时候也会故意保留一些不太准的元素,因为这也是他风格的一部分。

  附:张楚红磡演出乐队名单:

  主唱张楚

  吉他手曹钧

  低音吉他手罗岩

  键盘手窦鹏

  鼓手刘效松

  小提琴手黄卫明(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本报记者李志明

  -关键词

  ●“中国火” 

    1992年,“魔岩文化”积极投入内地地区唱片开发,发表《中国火Ⅰ》,收录张楚、黑豹、唐朝等乐队歌曲,在市场上创造了好口碑。这一年,张楚参加《中国火I》的录音,唱出那首广为流传的《姐姐》。

  1996年魔岩发行《中国火Ⅱ》,收录地下婴儿、窦唯、铁风筝、张楚、方科、王勇、超载等人的作品。这张唱片掺杂了不少商业意识,十首作品中有四首已发表,并且是清一色的北京摇滚乐队,渐渐失去当年一举冲天的热情和优势。

  1998年10月,《中国火Ⅲ》发表,收录超载乐队、窦唯、花儿乐队、铁风筝乐队等的作品。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1994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专辑由魔岩唱片发行。这张专辑是张楚音乐生涯的高峰,创作了《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民》、《光明大道》、《蚂蚁,蚂蚁》等一系列经典曲目。这张专辑是成功的,正因为它太成功了,导致后来人们甚至认为张楚江郎才尽。

  ●“造飞机的工厂”

    1997年11月,张楚的第二张专辑《造飞机的工厂》发表,专辑加重了或明或暗的城市生活烙印。张楚嗓音如旧,歌词日益趋向生涩。

  在后来的某次采访中,张楚曾表示《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在词曲的统一方面做得非常好,自己很喜欢;《造飞机的工厂》曲比词好,词作得比较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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