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扇子写偶像。主人公那位不是什么光芒四射的超级巨星，当下在这儿敲字的也是个半心半意的半吊子粉丝。写的是些零碎边角，图的是个自娱自乐——我觉得孝天是个有意思的偶像，聊着开心，你要愿意，就一起听听。
朱孝天其人
孝天其人，是个不尴不尬的角色，想在这儿聊他，先得犹豫一番有无必要作个简要介绍：
当年的F4分之一，来头倒也不小。不过想起我某次看综艺节目：
一街头访问。节目组拦住一名男士：“F4知道吗？——当然？——好，试试说他们的名字？”
受访者脱口而出：“言承旭！”
“还有呢？”
苦思半晌后，该男士报出第二个答案，倒是底气十足字字铿锵：“朱建民！”
这厢主持人神情自若，点头作鼓励状：“好！再来一个！”——这厮反应倒快，可怜电视机前的我足足茫然了有五分钟，才忽地福至心灵：哦！F......三结合啊......
...... ......
我的偶像姓朱，名孝天，1979年出生在海峡对岸。
几年前孝天上过吴宗宪的“大变身”(那时他还不是明星)，曾被嘉宾问到是否台湾原住民，他笑嘻嘻作答：
“我妈妈老家河南，爸爸是南京人，所以我是外省人，南京人。”
我听完一乐。听过好多台湾年轻人挂在嘴边常讲“你们中国”如何如何——虽然知道这是教育和意识形态分歧的产物——心里难免有些别扭。这一位倒是自来熟嘛——他不拘，我也自然倍感亲切起来。顺便说：后来F4到南京开演唱会，他唱得异常地认真，故乡人也给了他最热情的掌声。回台湾后曾听到一次电台访问，巡演过那么多地方，你们最爱哪一站？果不其然，他答到了南京。
后来我知道他自小离开台湾，在新加坡寄读，大了才回家——也难怪没把那条线划得那么清楚了——看履历总疑心他是个混混：还是半熟小孩的时候就开始自力更生了，什么活都干过，开始看他上节目，心说这个男生一肚子杂学，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个那个菜怎么做，印度教的僧人怎么修行，非洲丛林动物的生活习性......我嘀咕：当巨星差了些，娶回家不错啊，倒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孝天高高大大，第一回看不抢眼。最初对F4热乎的时候，我只偶尔拿眼角瞟过去，后来竟变成怎么看都不够。有人讲他是缓释胶囊，起效虽慢，药性温而耐久不衰：妙喻！
演艺圈更新换代很快，F4也就堪堪领了一时风骚，照我本意也是想与时俱进的，奈何比来比去，还就只有看他对眼。原地徘徊三四年，朋友见面：“哇，你还在喜欢朱孝天？”，神色间俨然在打量出土文物，我愧不能答，只有强辩一句我这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都不如哇......
但求弦歌动我心——音乐，以及孝天
我对音乐了解不深，但听得也不少。音乐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个独一无二的，它的好坏不能由别人告诉你。真正的好音乐可以跳过所有外在观感，跟你的心灵和感情作最直接的沟通，不需要一句旁白或注释。
离家上万公里。有一天我开着音乐，手头在跟一大堆数据概率回归拟合打交道，头昏脑涨之际忽然听到一段轻盈的小提琴独奏，明明白白是西乐，可那一刻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又甜美又新鲜的江南早春，正是风清水漾，新绿盈野，鸟语花香——好像一步之间回到了家乡......怎么都算不下去了，赶紧跑过去拿那个曲子的题目来看：“Short trip home”。
很早以前，也是伏案读书的时候，一张Handel的“焰火音乐”反复的播，每到其中某一段我就怎么也坐不住，觉得心里愉快得不得了，就想站起来走两步跳一下才舒服。对着封皮按照时间顺序找到了这一段——“欢欣”。
1971年的北京，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坐在轿车里如痴如醉地欣赏美国摇滚唱片，听到激动的时候他跟身边人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中国人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音乐！”——车窗外祖国大地红旗飘扬，样板戏声越发高亢嘹亮——历史曾有一瞬凝固。
不管后来的史书怎么把这个人异化丑化妖魔化，我始终相信会在音乐的感染下说出那样一句话的人，是一个在性格的某一面纯洁易感而充满激情的，难得的人。
小泽征二听“二泉映月”时跪在地上痛哭——我不会有这样激烈的情绪：环境经历不同，敏感点就不一样，并不见得因为他是大师我是个半乐盲，音乐家多了去了，听二泉映月也不会个个这样感受吧？——这是音乐独一无二直指人心的力量。
01年底的F4台湾演唱会，是孝天初次登台，却能用他的音乐给我终生难忘的感动。
没有功底，没有经验，没有技巧——沸腾我的血液的，是像这样一个青涩少年从逼仄胸腔间喷薄而出的激情。之前与之后屏幕上的孝天都是稳稳重重的，不会像那样泛着泪光说自己很开心。但已经足够——抹去那年唱《自由》的五分钟，孝天是不完整的；抹去那年听《自由》的五分钟，我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有一次访问，孝天说了一句：“音乐让你自由”。
旁边有人一撇嘴：“现在什么人都来谈音乐。”我也鄙夷，鄙夷的是那个撇嘴之人——音乐绝不因人的雅俗高低而厚此薄彼，音乐带任何人去任何地方，音乐实现你的梦想，让你快乐让你悲伤——音乐让你自由。
说个轻松的花絮：香港最有名的唱片行叫HMV，只要孝天抵港，就有粉丝跑到那里守株待兔，该兔子每回必来报到，永不落空。于是粉丝们眼睁睁看他在货架前以风扫残叶之势将各色在台湾淘不到的新唱片卷入麻袋——没错，就是麻袋：朱孝天光顾唱片行的必备装运工具——至把助理的卡刷爆止，才乐呵呵地两个将战利品且扛且拖，安全撤离。
扇子们观后感有三：一曰孝天真的很热爱音乐；一曰孝天真的很败家；再还有一曰：这么多唱片谁听得完？
后来在访问里谈到这个问题，当事人给出一个权威解答：“我老了要建唱片博物馆！留给我的后代！”——呃......想太多了。
窃以为保险起见孝天应当先寻觅老婆孕育后代是正途，攒唱片嘛，有的是时间。
据说今年圣诞前后，他准备了两年的唱片终于要面世，试想百年之后，以朱孝天老先生命名的唱片博物馆里，会不会有他本人的经典陈列呢?——找布，拭眼镜，以待。
孝天是老爷
“老爷”这个外号是粉丝们送给孝天的。亲切顺口之余，还透着点敬且怕。
知道的人自然知道，F4的扇子圈中，孝天的口碑并不是太好的(是不太好的，呵呵)。
要论对粉丝的态度，有道是：言承旭如春天般温暖，吴建豪像夏天般火热，周渝民是初秋天气乍寒还暖，朱孝天就活似十二月的隆冬：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对门住了个台湾MM，刚念大学，从前也迷过F4，现在据说一个都不喜欢了——但是提到朱孝天，她小脸儿拉得尤其地长。
扇子激动满怀地堵在候机厅里苦等几个钟头，好容易把几颗小星星盼到，那三都是热情知礼的孩子，独独这一个，看脸色，就是年前放出去几百吊没收回来的主——扇子们也不是没脾气的：“不就是个小明星么你还真把自个儿当颗葱了？”
难怪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就算是根葱也不例外——这几年被孝天气跑的扇子拿卡车都拉不完，可就是还有那么些吃了秤砣铁了心的MM，悄没声息战战兢兢跟在他后头直转：追太近他看了烦心；高喊一声怕他受惊；照个相吧，唯恐又要闪了他的眼睛；偶尔老人家心情大好，罩着墨镜皱皱鼻子给个笑模样——可比王宝钏十八年盼回薛平贵，好一出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按说MM们素日里也是人五人六眼高于顶的新时代新女性，何尝受过这等鸟气？私下里没少自怨自艾，走在哪里看到个“贱”字就深感惶恐莫非是在影射自己？——这世上怕真是一物降一物。得！算你狠！叫你一声“老爷”！把你当熊猫供起来！行了吧？！
平时扇子们在机场，总见到有人一身宽宽松松的唐装，里面胡乱塞些棉麻毛衣什么的，就这么两眼朝天地出来了，样子有点古怪，自从改“孝天”作“老爷”，才深深觉得这身打扮加这副德行都是极契合的。
不能不提的是：“老爷”前面最初是带“天”字招牌的，后来扇子们恐这么叫折了熊猫的寿数，才改低调些——只叹天下粉丝心啊。
话是怎么说出来的，还得怎么说回去。
孝天不是冷血动物，有些事，他明白，扇子们明白，不愿点破，得过且过，就这么着吧。
曾有胆大的MM把电话打到孝天手里，热辣辣宣言非他不嫁。出乎意料孝天没有发火，他反劝了人家一句：你想开点......
在上海的电视台接受访问，主持人告诉他，你打鼻钉，现在你的很多粉丝都学你。孝天讲，女孩子还是不要了，你们将来都是要嫁人的，有这个恐怕不好......
他在很多场合用不同的方式讲：大家还是要好好念书，不要过多把时间花在无谓的地方......无谓的地方在哪里呢？也许这已经不是他该说的话了.......
他甚至说过很伤人的话，上了杂志：现在的年青人追星是因为精神空虚需要寻找寄托......
他总这么说，粉丝们有时就会觉得他好像已经很老了，自己好像也已经很老了，聚过了，该散了，都去做自己的事了......这么想着，就真的有点空虚，有点伤感......
偶像的偶像莫文蔚，有一首歌，叫《我明白他》，适合空虚伤感的时候哼一哼
他是太寂寞，爱的来去自由又谈何容易
他想逃离的感情，他并没有勇气伤了人不伤心
看着他，我，就有一种莫名心动
爱着他，我，从来就一无所求
明知太傻，真的太傻
偶尔想过带他回家
睡在一起只是说话，轻轻模着他的头发
我明白他，那些痛苦快乐，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没有对我说
可是，我明白他.....
他是太多情，浪漫放在现实难免有些问题
他的好和他的错，有一些是无心有一些是故意
看着他，我，就有一种莫名心动
爱着他，我，从来就一无所求
知道他爱，知道他恨
知道他心里的害怕，知道他在说着玩话
全都知道，也没办法
我爱着他，不说我爱他，也不要他的回答
只要他一直都知道，我明白他。
乱弹白先勇
题目是杂谈，本不必紧扣孝天，聊得杂些才切题，这一篇，想随意聊聊偶像跟扇子都很喜欢的一个作家——白先勇。
年前将九十年代初的“解放战争”系列淘来看，其中有一部《南线大追歼》：国军一方领衔唱主角的是白崇禧——“小诸葛”的才略我向来欣赏，可惜时值1949，形势比人强——唱的自然是出英雄末路的悲情戏。当时早有诸多国军将领或起义或投诚与共方签了城下之盟，老搭档李宗仁分别之际与白最后深谈，让他考虑与共产党谈一谈。小诸葛愤然，说这是要我下地狱。李代总统语重心长：“宁下地狱，不去台湾......”
后来的故事人所共知。白先勇就是在那一年跟随其父离开中国大陆，几经辗转，到了台湾。
念中学时也读过些白先勇的东西，感觉是不理解，也不喜欢。倒是抱怨过也亏了这是个将门之后，看名字“先勇”亦得见其父早年的戎马意气，他却尽写出些哼哼唧唧不明不白的东西来。无心继续，于是放下了——直到近年重拾白先勇来看，却是因为孝天说喜欢——偶像以身作则，做扇子的怎敢不亦步亦趋？
年纪不同，心境不同，再看别有一番滋味。短短一篇《花桥荣记》读到最后，不觉泪流满面。当时还是一个青年人的白先勇在篇尾借小说中人忆起他的故乡：漓江，水东门，花桥，一身水秀的桂林小姐......竟有隔世的沧桑。
看完他的合集《台北人》很久，才知道白先勇求学时的一段插曲：“56年高中毕业，被保送入成功大学水利系，只因为他小学念地理时读到长江三峡，决意学成后要参加三峡水利工程的建设。半年后却又从成功大学退学转入台大外文系，因觉得自己所长非此。”
看了叹口气：即便他当年坚持学完水利，一个孤岛台湾，又哪来什么三峡水利工程可建设？这科，不读也罢了。
白先勇自己曾提到：62年母亲病逝，次年他即独身赴美求学，父亲到机场送行，止不住老泪纵横——联想到白健生的晚年，叫人不胜唏嘘：半生戎马，意气风发的乱世雄杰一方诸侯，到垂暮之年却是离乡背井，郁郁不得志，从前万般豪情都成灰，仅存的牵挂与希望只在儿女身上——再看《思旧赋》，《梁父吟》此类，感慨又更深切一层。
曾读过白先勇谈论辽沈战役的文章，设想如内战时东北国军能按他父亲的思路作战，结局该当如何如何：大为惊讶，原以为按他的经历与眼量，对先辈过往事早该释怀，谁知读来字里行间仍是忿忿不甘，不难推想他的父亲白崇禧在台北公寓中孤凄离世之际，又是种什么心情......
扇子有扇子的本份跟本性，我读白先勇的时候，也常常会猜想为什么孝天喜欢：或有一部分答案在《谪仙记》和《纽约客》这类集子里——与前面说的不同，说的是另一种人与他们的故事。
人和植物一样，自有生根发芽的土地，越长扎根越深，纠缠越紧，底蕴越厚，灵魂也越沉稳。
如孝天却是另一类：稚龄时即遇大变故，孤身远渡重洋，被生生掘离了根须所在的土壤，独自异国飘泊十年，自己靠自己生存，自己决定自己的方向，心里害怕，却永远要作得坚强。
白先勇的笔，写“流浪的一代”，写得极深极细。那一种无根之水，无本之木的空虚，惶恐，挣扎，迷惘，哀悼......想必经历过的人，读来才会动心。
这样说又要说回到孝天。孝天跟仔仔要好，两个常在一起粘着，区分也看得愈发明显。仔仔虽然小一些，没什么心机的模样，凡事却都想得开，看得淡。孝天曾玩笑说仔仔“没有探险精神”，从小在家乡长大，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台湾。
孝天则一副傲气，什么都靠自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穿，却总缺了仔仔那一种沉稳笃定的宽厚心情和生存智慧——这是脚下厚实的土地才能给人的品性，强求不来。
白先勇的小说总在讲述着繁华世界的颓朽与沉沦。我以为这不是青年人该有的心境，所以未必是青年人适合的读物。
然而这中间并无大区别：孝天自己曾半开玩笑说：“我早就不相信人性了。”——我也这样想，却多半是得自书本的纯理论式的观念。孝天不同，人生经历令他这样看世界，这才教人悚然。
于是最后我觉得：白先勇不好。孝天也看林语堂的书，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里写：
“只有快乐的哲学，才是真正深湛的哲学。”——孝天的路还很长，以他的灵性，将来必能领悟到许多更深湛的人生哲学。
孝天琐记
做菜
孝天爱好广泛，比如做菜。早先上陶子的节目，备了原料架好炉灶说要让他露一手，他二话没有就埋头苦干起来。热火朝天之际陶子终于耐不住提醒他，你真的到我节目里来做菜？！——当时孝天出道不多久，尚未飞升出二百五的层次。我也是看了那段才领悟到：原来明星上节目干什么都是个名目，关键是记得比如动作要优美，要拿完美的四十五度侧脸对准镜头，要时不时地暗示自己目前没在谈恋爱，要在适当的时候提到自己的新作品上档......总之任务相当繁重，就是没有做菜这一项。
读书
忘记哪期电台访问，主持人问F4，假如你有个弟弟现在要入演艺圈，你有什么经验要总结给他？F3都很切题地给出了一些建议，如努力向上之类。孝天则答得有些困难加犹豫：“还是......让他好好读书吧......”——这是朋友听到转述给我得，她讲完大笑：“你家孝天还真心疼这个弟弟呢！”
不哭
曾有一次不知讲到什么，一下子泪水充在眼眶里直转，孝天停下来半晌不说话，憋得嘴唇都发抖了，最后竟有本事把眼泪全收回去，一滴也没落下来；他十岁时在新加坡寄宿，妈妈没有按时把钱汇到，于是到吃饭时间他就留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这样连续三天。
其实不喜欢太倔的人，因为不容易交心。但是能倔强到偶像这种境界，我却是佩服的。
高贵
孝天曾和仔仔一道客串主持音乐节目，聊起新歌，提到一首正流行的，两个人当场大唱起来：“一光年～～～”。当时这首《一光年》的主人5566正红火，媒体上常有曝出他们不屑F4的言辞。这二位竟麻木不仁到为仇家打起歌来，我不禁莞尔。
F4自出道，当得上一句破鼓乱人锤：上至老艺术家下至那些半斤八两以男色悦人的小明星，谁都可以作阳春白雪状睥睨他们一番。于是我觉得F4很好，没有F4，这世界上一半的高雅人怕不是失却了出处？然而看访谈报道三四年，却找不见他们中任何一个置一词论及他人长短，倒也奇怪。
孩子
孝天喜欢孩子。好多人觉得他对人很凶，但对小孩例外。有小孩他都要抱，都要逗，而且出奇地耐心，不急不躁。少见有男生能跟小孩待上整个下午慢慢聊天，孝天就是一个。
孝天自小没有父母在身边，太倔的小孩且不招人怜爱，那种寒冷和委屈，有经历的人才会知道如何地刻骨铭心。于是他加倍对小孩好，不让他们觉得寒冷，觉得委屈——当温柔地对孩子说话时，长大了的孝天其实也在很努力地宽慰小时候的自己。
有悔
某女星曾与孝天合作，后来她在访谈时说起一件小事：“他们聊天中假设一个按钮，按下去可以让时光倒流二十年，从头来过，问大家会不会选择回到过去。别人的答案都是不会。只有孝天说：假如有这样一个按钮，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按，从头来过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至于回到过去想做什么，孝天没再往下说；又或者孝天还是说了点什么，被某女星私吞了。也好，给扇子们留点想像空间，慢慢猜吧。
关于孝天的杂谈到这里，暂告一段落。
王尔德说：“什么是玩世不恭的人？就是那些知道所有事物的价格，却对价值一无所知的人。”
其实孝天不是大人物，可是我要扇一个偶像，就不愿只是泛泛扫几眼了事，一个人的经历，思想，情感，与成长都是最耐人寻味之物，尤其当这个人是你的偶像。扇一个人，就爱一个人，就体验一种心情，经历一种人生......我花心思慢慢了解他，体会他，我的偶像即如此这般丰富了我的情感和人生。
这又应了孝天说的：扇子，偶像，各有所舍，各有所得，是非常公平的一种关系。
看吧？不愧是我的偶像，永远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作者：新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