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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篇:外语课科代表周杰伦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09日18:50 南方都市报

  外语课科代表:周杰伦

  贡献词汇:头文字D

  头文字D 2005

  词人:周杰伦

  词源:周杰伦当主角的电影《头文字D》

  词义:

  头文字D,原型Initial D,Initial:初始的,词首的,D:Drift,飘移,是一种使汽车重心偏离正轨、形成车尾摆动滑行的拐弯驾驶技术。据说这样汽车便能以较快速度拐过弯角。飘移共分九种,计有“煞车”、“拖波”、“打滑”、“越野”、“弹道”、“尾煞”、“急慢”、“手掣”及“侧向”。

  不知道在美国那个汽车上的国家学驾照要不要名词解释Drift,但我们的驾照笔试教材里肯定没有“飘移”这个词,教练也不会在各条国道上教学员去飘移,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再说教练自己也不会飘移,学员们偶尔飘个“香港脚(开到左车道上)”还会被没睡着的教练立即以一个手刹遏制。

交通法规可绝对不允许驾驶员在道路上飘移,跑正规赛道的舒马赫他们当然另当别论。黄健翔怒斥记者吴虹飞不认识会飘移的“麦克·斯马克”,但吴虹飞应该知道另一个会飘移,还能够明目张胆地在山间公路上飘移地卖豆腐的日本小伙——藤原拓海。

  那座山是日本群马县的秋名山,从东京坐火车到要三小时,山上飘散着豆腐味和丰田车轰出的汽油味,因为藤原拓海经常开着这车送豆腐。看来会飘移也没什么,也只不过能送下外卖,空余时间再和其他几条友在山里飘移飘移,但这些豆腐仔却为“飘移”竖碑立传,一个字头“D”就诞生了。

  普通人可不敢随便飘移,你开着你的爱车在内环路那个“城市过山车”上飘飘看,不是飘去隔壁住宅楼里或砸在珠江里,就是堵住滚滚车流,然后被焦急的车主们用口水淹死。短片《车四十四》里,劫匪在搜刮乘客荷包后还将女司机强暴,唯一见义勇为的男子被只想赶快回家的乘客撵下车,女司机也让他“快滚”,接着满载着乘客和伤痛的女司机在前面路段“飘移”去了悬崖下面。

  而对于明星们,韩寒(blog)郭富城喜欢在现实里飙车飘移,陆毅和周杰伦则只在镜头下飘移,并淳淳教导着: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CEPA 2004

  词源:“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Closer Economic Partnership Arrangement)”实施之后,香港电影产业逐渐向内地靠拢,合拍片盛行。

  词义:

  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Closer Economic Partnership Arrangement),最终在2004年元旦实施,让香港与内地零关税优惠措施正式生效。

  电影作为一种工业,当然也纳入了CEPA的范畴,并因其娱乐和商业特性,得到了比其他行业多得多的关注。

  十多二十年前,我们内地各大城市有着铺天盖地的镭射厅景观,有的剧场,不同的放映厅各司其职,科幻片、恐怖片、枪战片甚至三级片占据着各自的领地,街上逛着游手好闲的青年们,在想着去哪家摸盘“过瘾点的带子”。在那个饥不择食的时候,青年们大多喜爱一种简单以出产地划分类型的电影——港产片。这番景象现在一些小县城的街道还能看到,废弃了的影院或舞厅,隔出几个房间,丢上几个沙发,装上投影仪,又镭射了。

  CEPA的到来,在想象中,似乎让以上这番景象披金戴银后,转到了大都市的豪华电影院,从此告别乌烟瘴气的小房间和脏兮兮黏糊糊的破沙发,而银幕上还是那个只能存在于想象中的快意恩仇的香港。但怎么这些故事不再是曾经那批观众所熟悉的热血青春了,杜琪峰们怎么变得如此温和甚至没有逻辑,对广东观众来说,还有他们不习惯的国语配音。银幕上再也没有镭射厅意义上的港产片了,有的只是合拍片,甚至不是导演而是电影局剪刀手们的新作品。

  不管是该怪罪CEPA还是该抱怨好莱坞霸道的全球侵略,摆在眼前的事实是,香港电影的产量和质量一直在下滑,《无间道》《黑社会》这些同质的类型片仅仅只是几剂强心针,改变不了香港影业衰落的现实。与此同时,我们内地影院在并没有留给观众太多选择余地的情况下,票房却年年攀新高,与此相伴的是那居高不下的票价。

  PK 2005

  词源:选秀节目《超级女声》中的二人对决方式,胜者将晋级下一轮比赛。

  词义:

  阿成离开某大银行的内地支行来到深圳另谋新路,在网站投了上百份简历,去了十多次黑压压的宝安北路人才市场,并几乎跑完整条深南大道的写字楼后,躺在中心公园的绿草地上长出一口气:“残酷的就业PK!”

  德国鲁尔工业区产业升级,整批重污染的焦化工厂全部搬迁到中国西部,曾将工厂当做自己的家并引以为豪的德国工人失业了,面对此情此景,负责厂区拆迁转移的中国方薛厂长在纪录片里宣称:“他们不进步,而我们在进步,虽然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这就是残酷的行业PK!”

  PK,这个源于网络游戏Personal Kill,并通过超女比赛发扬光大的词彻底进入了我们的生活,深入了各个行业。它可以在我贪婪地购买盗版碟时,海选出一大堆后,将以前似乎买过和犹豫着要不要买的那些抛入待定席,然后在钱包的压力注视下,进行残酷的内心PK,最终也就选中一两张;它可以纳入电影节选片和评审体系,让那些不太吻合影展主题或年度审美倾向的片子待定,然后在选片方或评委心里进行PK,最终在没有一个可量化的标准下,挑出少部分入围的和更少部分获奖的。

  如若把它引入高考甚至整个高中教育体系,高校对人才的选拔或许将重新苛刻起来,学生的心理问题也可能变得更为脆弱;如若将它纳入奥运人才选拔机制,那么我国举国体育的转新似乎将遥遥无期;如若把它抛给台湾那些“总统选举”呢?那一轮轮的PK、整月整月的待定,陪伴这种“民主”的也只能是社会公共资源的极大浪费。

  PK,在它全面具体地“铺开”后,就不可能只是“片刻”的,它在为少数人带来“票款”的同时,也注定让多数人陷入心情上的“贫困”,毕竟在这场残酷的“扑克”游戏中,赢家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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