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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过什么节看什么电影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07日09:08 新京报
作者:林奕华 节日就是想看大片?还是要看什么节和哪一日。 首先,过节本来就有很多种。出远门,或是回老家是一种,另一种则是哪里都不去,就呆在原来的生活里。看电影成了这些人精神上的“逃”,心理上的不自由最容易在大片里得到释放———在历久不衰的冒险题材里。 所谓“大片”,大多数是“旅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港产贺岁“大片”,以《最佳拍档》最具代表性。而一年一度的故事,若不是盗宝就是救人,过程有着鲜明的起、承、转、合。反映观众对好好完成一桩任务的热衷。类似情节在暑期黄金档当然也是热门的,但暑假跟寒假看电影是两种心情、两种族群:前者是呼朋唤友,后者却多是一家子拉大队上戏院。 阖府统请,图的是热闹。在很久很久以前,贺岁片就是要提供欢乐。内地有春晚(春晚吧),香港没有,就以港产贺岁片制造节日气氛。周星驰(周星驰吧)与成龙(听歌,blog,成龙吧)是拜年活动的必然话题,又或在盛行几星报喜的年代,粉丝们是一看再看不止,还要背熟经典对白互相耍宝。 比较起来,在更百无禁忌的今天,由于笑片敌不过强势的“大片”,节目的气氛确是悲多于喜。由去年的《硫黄岛战役》系列与《满城尽带黄金甲(blog,黄金甲吧)》,到今年的《投名状》(blog,投名状吧)与《集结号》(集结号吧),观众都是带着笑脸进场,然后变成满眶泪水,大石压在心上离场。 但若不迷信,悲情贺岁片对心灵可以更为有益———笑片就像糖果,吃多了既坏胃口又坏牙齿,不似一剂苦茶,排毒之余,又让人多动脑筋。我发现中国贺岁片的这个趋向与以往好莱坞的圣诞新年档倒有一些不谋而合:西方人士习惯在新年伊始给自己列出来年“除旧布新”的清单,他们的“新年愿望”,便不只是得到幸运之神眷顾,而是主动认清自己的弱点,立下决心在新一年洗心革面。 经典之作如《绿野仙踪》和《风云人物》(It''s A Wonderful Life)便是让人泪光闪闪的西方贺岁“大片”。没有千军万马血流成河,但每年将尽,我总想把它们重温一遍———是想用眼泪洗涤疲倦的身和心———那也算是在重新面对现实前所做出的一种“逃”吧。 我是很喜欢在过节时看悲剧的那种人。是性格中的孤僻作祟吧,抑或太早明白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的道理,所以当大家兴高采烈庆祝团圆,我却更爱找个没人会去的地方窝在那里不出来,例如,“家”。 我的“家”不比别人的,住的都是“电影”。光盘、书籍、杂志。它们霸占的空间只够我勉强在中间走过。我说“恨不得多点时间与‘家人’相处”,其实是没有时间看电影的意思。所以,每逢过节便是我的“电影日”。尽量争取能看几出便看几出,完全把外面的世界当做冰封(blog,冰封吧)了,心境一如凝结了的湖面般,我看电影电影也看我。 多次早上一睁开眼睛便看见狄更斯原著的《块肉余生记》,床边的火炉烧得嘞嘞有声,天色还没全亮,电影在七点就开映。我缩在几条棉被下的身体当然是暖的,但,是在眼泪爬下脸庞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热”。 一个人让我觉得“冷”,这种“冷”又让我体会到真正的“热”,多么矛盾?那时候在伦敦比较孤独,在看《小妇人》(小妇人吧)演到二姊妹只身赴纽约闯荡,冬日躲在廉价租下来的阁楼一边呵着手一边写稿时,我是完全地感同身受。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小妇人》与《块肉余生记》都是我的“亲”———在这些西方“贺节”电影中,我找回失落了的兄弟姊妹,抑或,他和她们都是“我”? 有着这些渊源,使我对眼前三部中国贺岁大片———《投名状》、《集结号》、《长江七号》(长江七号吧)皆有好奇:去年的《满城尽带黄金甲》(满城尽带黄金甲吧)是“暴君毁家录”,换了今年的这几出,又不知道是怎样处理“至爱亲朋”? 新浪娱乐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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