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
如果绿色可以当作生命与生机的符号,如果白色可以当作死亡与失去的符号,《十面埋伏》的视觉语言中正是表演了那生机盎然的竹林中暗藏的杀机与死亡;那冰雪飞扬的旷野上,生命的不舍与眷恋。在绿色与白色、生与死的符号交错中,诠释了“埋伏”。
人与命
当庞大的国家机器与不可调和的社会矛盾相互摩擦和冲撞时,作为个体的人便遭遇了命运的“埋伏”。“我没有名字”与“我就叫小妹”有异曲同工之妙,便在于个体的人(此在)在巨大的存在中失去了个性和没有了选择。“带我去山花烂漫的地方”,是个体的人对命运埋伏的一种抗挣。想想从古至今,从内到外,不知道当人们看出自身深陷不可改变的存在中该如何去苦笑。
善与恶
如果爱为善,毁为恶,那么金捕头与刘捕头围绕小妹的情感动作,便让观者进入了善与恶的“埋伏”中。这也是根本的主体的埋伏所在。在人之初本善本恶论中,善恶只是一念间。这也便是人作为存在者所陷入的生命形式中的“埋伏”。
当《十面埋伏》作为电影诉说语言的可能被表演出来;当“十面埋伏”作为符号被存在下来;当浪漫主义与幻觉语境通过视语言系统被调和起来;当理性与诗性被有效表达的时候;当人们还在经验主义中傻笑的时候,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将继续遭遇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