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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蓝白:猜猜谁会走最远?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5月19日18:35 新浪娱乐

  1998年,麦田公司打包推出了一套三个音乐新人:朴树、叶蓓、尹吾,名之红蓝白系列。这个音乐品牌的诡异特点是:两男一女、名字字数一样、貌似组合实际是完全独立的三个人、每个人的风格和对应的颜色没关系、和法国国旗没关系。鉴于老红蓝白的巨大成功,8年后,在忠实地秉承了上述特点的基础上,太合麦田竟又“腆着脸”弄出一个“新红蓝白”来,这回的三个人是:王凡瑞、莫艳琳、钟立风。

  事实上,说这三个人是新人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王和钟,已经在地下磨得快残废了。名义上的新人阶段,很可能就是斯人的极盛时期。

  “新红蓝白”被打包推出的最初,为老红蓝白的盛名所累,很多人反而会不屑去听,但发行一个多月的事实证明,金子总会发光。对始终强调“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都要硬的太合麦田老总宋柯来说,新红蓝白在“精神文明”方面算是为太麦挽回了不少面子。接下来的问题是,未来这三个人中,谁会走得最远?会不会有人比朴树更远?会不会有人无声沉落?大家可以现在下注。

  红色王凡瑞:浴火的青春简史

  王凡瑞的专辑《青春》给人的第一感觉,恍然就是《我去2000年》时的朴树,但比那会儿的朴树更明亮、外向。

  在太合麦田公司,王凡瑞出现在记者面前的时候,生涩又倔强。虽然是坐着,但你能感觉出他的紧张,仿佛一个跳来跳去的拳击手,一面用双臂护着头,一面随时准备出拳攻击。这样的姿态显示出他的焦虑。

  “每天我都很焦虑,很难受。”他承认这种焦虑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创作:诸如为了歌词是用“一生就这么一次啊”还是“一生就这么一回啊”,跟自己较劲。另一半的焦虑来自于对物质的欲望。在《伟大的幻想》中他写到“每天,各种品牌的汽车,从我的眼前滑过”,在现实中,“我对好车有欲望,对大房子,对大家在追求的东西都有欲望。但我也很矛盾,该不该追求我的这些欲望。”简单的沟通后,王凡瑞不仅很快解除了拳击手姿态,而且那种毫无防备的热诚,简直使人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他要把自己装扮成拳击手。“我的第二张唱片已经快做好了,和这张是同一时期的作品,我可以保证比这张还牛。但是第三张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天我的下场是,得到我想要的,却再也写不出歌。这简直是必然的,我将抱着我的那些欲望被时间一枪击毙。”

  在红蓝白三个人里,只有王会试图去结构一些宏大的东西,显露出一点点霸气。《战争》、《时间一枪打在我身上》等,连这些歌名都弥漫着炮火硝烟的味道。英雄主义的情结贯穿了整张唱片。虽然他在说着“幻想依旧伟大,我已不再是什么英雄。我已成熟得像个老者,与生活完全讲和。”很明显,对王凡瑞来说,幻想依旧伟大,可他还想做个英雄,还不愿意成熟得像个老者,还不甘心与生活讲和。王凡瑞的《青春》是一部浴火的青春简史,主人公就像个战士,虽然盔歪甲斜血污满面,可遮不住年轻英俊的脸庞。

  王在自己的碟上的签名通常是“生活严肃”。王凡瑞用音乐的形式来表达自己对生活的观察和思考,“我唱的句句都是真的。”或许这种观察和思考不见得多么深入、全面,但因为它不是主要借助读书或观影或听别的音乐等文艺化的二手资源进行创作,而是与周围环境正面交锋的,那些强攻得来的诚实和残酷,足以打败思想上的幼稚、音乐上的不成熟,而使人为之动容。“这张东西听伤了很多人”,王说,这很多人中,包括王的同乡、好友许巍,《青春》使他泪流满面。

  受家庭影响,王凡瑞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专辑的bonus部分,收录了他唱的一首圣歌《祷告良辰歌》。这个折腾了一路的激烈的英雄主义灵魂,到这儿总算安沉下来,得到了抚慰。

  白色钟立风:我存在,你介意吗?

  钟立风曾经是浙江丽水市小镇上一个放鹅的少年,他声音低沉,外表腼腆。“我的童年不是特别快乐,”小时候的钟立风虽然有两姐一哥,但是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听着河水的声音,看着飞来飞去的小鸟,孤独忧郁地度过。“我一开始写歌纯粹是为了跟自己说说话,后来这些话无意中被别人听到,竟然还引起了别人的共鸣。”歌在钟立风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外面世界的门,终于可以和人们交流了,这使他觉得幸福。

  1995年钟立风来北京的时候,校园民谣风基本上过去了,唱片公司没什么机会,钟立风就去唱酒吧。先是在三里屯乡谣酒吧,后来在首体的栗正酒吧唱歌,慢慢地,要听钟立风就需要预定座位了。

  “那段日子既快乐又颓废。”1996年,钟立风写了著名的《再见吧,最爱的人》,因为旋律无敌,在酒吧里持久地流行,后来被刘海波、水木年华先后翻唱过,他自己更是每天唱到吐了又吐。1999年钟立风在清华演出的时候碰见了现在太合麦田的老总宋柯,当时宋柯还在华纳。宋柯对他说:“你要相信我,就等我。”

  这一等就是7年。2001年,他等得几乎恨了,痛苦得想要放弃,于是一个人跑到青海去,与当地的牧民混在一起,跟着他们转场放羊。这一年,他没有写一句歌,但是想清楚了一件事。“从青海回来,心态调整得特别好了。”每每写完了歌,钟坐好远的公共汽车去到万晓利家,磨着他编曲,“我也没什么可给他,就隔三岔五带一点小礼物给他的女儿。”

  2004年,当7年前的一句承诺终于兑现,钟立风毫不掩饰他对宋柯的感恩戴德。当下的世界固然属于宋柯这样的强悍者,而钟立风的谦卑和等待也仍有价值。

  钟立风是那么内向,坐在沙发上身体不知该怎么放,总是很憨厚地笑着,时不时地调整厚厚的嘴唇来试图覆盖自己的龅牙。但就是这样一副十足的弱者形象的小钟,他关注的方向却是向外的。今天很多人的艺术创作,除了写自己就没办法写别的,可是钟立风却可以轻易地把情感投放到他者的身上。《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讲妈妈,《毛主席像章》讲一对母女,《皮皮》讲动物,《节日盛装》讲一个傻子。民谣最擅讲故事,在钟立风的故事里,他毫不羞愧地讲了他的龅牙、扭捏、恋母、对一只小猫的思念……,我们自己呢?又有多少情感和经历是不能够拿到太阳下面晾晒的?

  红蓝白三张唱片里,钟立风的东西最需要时间去听,然而可能也最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组成我们完整一生的,除了电视报刊上的那些大事,是每天像泥沙一样堆积的小事。”钟说,他为这些小事歌唱。

  钟立风的柔弱是富有挑衅性的。没准儿很多人看见他都有一种想挥拳的冲动,但是在三人的巡演中,只有在他身上,不止一次地出现了观众冲上台强吻的情况。

  作为一个极度闷骚的文艺青年,钟立风在专辑中的表达最复杂,除了担纲全部词曲,他还用自己写的文案、小说手稿、插画等等方式,替他和他爱着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不倦地向人们诉说:我存在,你介意吗?

  蓝色莫艳琳:个性的优质流行

  新红蓝白虽仍以“人文”作为招牌,但说莫艳琳也是人文的就很牵强了,说她是有个性的优质流行却没有问题。红蓝白中莫艳琳的专辑销量是最好的。出片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顽固独身主义》在很多地方已经卖脱销了。打榜的《带走》也在不少电台得到了冠军。

  这个鼓鼻子鼓脸儿声线像彭佳慧又比彭佳慧长得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不仅唱得很赞,还手写了专辑里的全部十首曲子。其实,在早先她写周迅唱的《看海》里,她的创作才华就已经光芒乍现了。

  《看海》居然是莫艳琳的处女作。2001年,武汉的夏天特别热,莫艳琳呆在家里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在不到十分钟的清凉感觉里,她写出了这平生第一首完整的歌。“在这之前,已经很有创作的愿望了,但是不会写,死都写不出来。《看海》以后,一下就会了。”一口气写了五首歌后,莫艳琳很得意,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在几乎没有拿给别人评价过的情况下,就带着这五首歌来到了北京,想着“一定要找一家最好的唱片公司给我出版”。

  在北京,至今她只敲过一家唱片公司的门——当时的华纳麦田。满怀幻想的女孩儿得知公司只想留下她的《看海》给周迅唱的时候,一口回绝并气得立刻返回了武汉的家。

  不久后莫艳琳发现,《看海》还是被唱片公司用了,她几乎是没有选择地重回了北京。莫在武汉的时候曾唱过两年酒吧,那会儿大部分时间唱男生的歌,齐秦之类的,颇受欢迎,但她很快就对那个灯红酒绿的环境厌恶之极,“酒吧里越乱我心里头越寂寞。”在北京等待签约的日子,虽然是饥一顿饱一顿,但她那时候坚持一个原则就是“饿死不唱酒吧”。

  莫艳琳欣赏陈奕迅、莫文蔚。有一回在KTV里,莫艳琳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唱莫文蔚的《爱》,可是当她发现自己的方式不可能比人家更好的时候,就发誓“再也不唱了,我唱就是侮辱了这首歌。”

  连续十几天在外奔波巡演的莫艳琳频频打着呵欠,明显比另外两个男歌手显得疲惫。“我不明白,其实现在过的生活不就是我原先想要的吗,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么空虚呢?”莫说自己拙于言辞,最怕见媒体,宣传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莫的专辑里收了一首感觉比较低龄的歌《童话世界》,这首歌在现场她也经常唱,人们褒贬不一。“和五、六年前相比,现在的我少的是一份快乐。《童话世界》里那就是我啊,和《看海》一批写的,我坚持要唱它,因为一唱我就又回忆起那些单纯快乐的日子。”文/曹红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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