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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闷骚乎?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13日17:58  新浪娱乐
王家卫:闷骚乎?

王家卫

王家卫:闷骚乎?

王家卫

  王家卫的故事真不是一般的传奇。

  他在旺角卡门》一举成名之前,是个潦倒编剧。曾经被新艺城开除,黄百鸣觉得他业务拖沓,尤其不适应流水作业的电影工业。好在同为金公主院线的永佳收留了他六年,在陈勋奇手下做执行编剧,主要以追女喜剧为主。慢慢打拼和煎熬的王家卫,有机会为谭家明和张同组做剧本,当然还是最流行的警匪片,但王家卫放入了许多个人情怀,事实上《最后胜利》和《江湖龙虎斗》都是动作电影的变奏。由于《江湖龙虎斗》的票房卖座,主演和老板邓光荣有信心启用王家卫做导演,这就是影之杰公司推出《旺角卡门》的背景。当然,其中也有刘镇伟和刘德华(王家卫:闷骚乎? 听歌)等人的努力。

  王家卫的善变和他的电影故事的含混成正比,从本质上讲,我们看到的只是王家卫在剪辑完成的那一瞬间的构思。他曾经说过,他的电影永远无法完成,那么我们只能相信自己也参与了王家卫电影的制作——心甘情愿地受他摆弄,他的绝大多数电影都有繁复风格。现在让我们看他的处女作,相对简单的一部电影。1988年,处在而立之年的年轻而资深的编剧王家卫,得以拍摄他心目中的电影,第一次他便选择了风靡一时的动作/江湖电影。

  这部电影叫作《旺角卡门》,我们看到了一只乌蝇的飞扬,随着王家卫的抽格镜头,飘拂的塑料布后,他毅然决然地冲向前去,扣动扳机,注定的是有去无回的终局。王杰的忧郁歌声一再提醒我们没有明天,直到现在我才彻底相信:当大佬也冲过来,就地补上那几枪,完成了自己的承诺,电影也就结束了。王家卫在那时就足够狠心,大佬的死只有瞬间,只来得及回忆那在电话亭相拥的刹那。当时的观众和影评人便发现这部电影有其独特的魅力,电影讲的是兄弟之义,他们没有其他选择:要么背信弃义,要么义薄云天。刘德华饰演的大佬陪着张学友(听歌)饰演的乌蝇证明了一句话:“我宁作一日英雄,不作一世乌蝇。”并且也获得了相当的票房收益。其实在开机之前,故事一直在变。就在开机当天,王家卫尚未做好分镜,早上七点钟打电话给张叔平,叫他即刻去商量。张叔平就对王家卫说,“你随便先拍个镜头。拍了又怎么样?谁知道?对不对?”于是便选择了片头刘德华起床接电话那场,张伟平的建议是“你喜欢怎样便怎样,既然是睡觉戏。”其实王家卫对故事很有信心,只是担忧拍法,一个星期后走向正规。

  《旺角卡门》叫好叫座的结果使得邓光荣信心倍增,这位江湖大佬继续投下巨资,汇集当时六大青春偶像巨星的阿飞正传(王家卫:闷骚乎?)》便产生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部电影会令他爱恨交织。王家卫甚至不让老板去探班,记者也打听不到真实的信息,这是一部影响王家卫一生的电影,从此之后他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也成立了自己的电影制片公司。

  王家卫严重的超时超支,只能够拍摄到原计划中的不到一半,而事实上剧本本就没有结尾。如今被人称颂的结尾,在当时本意是起到预告的作用。梁朝伟(王家卫:闷骚乎? 听歌)于片末的独角戏被视为一个经典场面,SOMEHOW一个镜头里所有元素,演员的动作、时间掌握、灯光俱自成一格,并且配合得宜。风格烈,独自一个镜头已经站得极稳。其实梁朝伟拍了很多场戏,但觉得既然三分钟足以产生力量,“为什么不只用三分钟?”一部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竟然出现一个新人物,真是别开生面,这个镜头具体是谭家明剪进去的。

  张叔平也参与了剪辑,本来由王家卫亲自剪接,谁料公映前两星期还在拍。王家卫只好让张伟平来剪,于是王家卫一边拍,张叔平一边剪,场数也非顺序。张伟平有不清楚的地方,想叫王家卫看看,王家卫也让让张叔平“剪先!”王家卫既然不主动看,张叔平剪得愈加大胆。但在工作人员表上,列的只是操作员的名字。到现在张叔平剪片至今仍需要一个操作员在旁,他不喜欢一个人干、自问自答,他喜欢只做创作的部分。事实上,更加紧张的是重庆森林》,午夜场即将开演,还在操作台上搞配乐合成影像。陈勋奇(下文详述他的参与)拼命地赶,还是赶不及在首映午夜场之前做完拷贝,所以,电影演到一半,后面几本的拷贝出不来,只好退票,非常富有香港特色!

  王家卫在1990年代初的电影里投映下1960年代的感情,光芒四射的巨星们却不是原定的江湖偶像电影,演员们甚至于在媒体面前说不出自己的角色,这样一部讲述不可信任的情觞故事,无从吸引更多的观众,但是《阿飞正传》依然是1990年代最重要的电影,因为其极具唯美色彩、自我反思倾向的,以及洞悉妩媚时代特色和穿透人心的人物行为动力,都使得观众顺利通过电影成功返回记忆中的过往,情感宣泄成为可能,于是在电影下画以后口碑日益上升,直到1996年香港电影评论学会成立时,将其授予“最近十年香港最重要的电影”,而颁奖人正是当年因票房不力而急病住院的邓光荣,也许在如此短时间内一部电影获得如此的平反是一种匪夷所思,然而接下来王家卫的表现,更证明了他的影响力是多方面、多层次的。其实在计划中《阿飞正传》应该有十集,因为王家卫和刘镇伟度了八、九个故事出来,当中同一个人物有八、九个不同的性格,要拍的话“真的有十个版本”(刘镇伟语),目前拍出来的大约有《最后胜利》、《阿飞正传》、《天长地久》和花样年华(王家卫:闷骚乎?)》(人物再发展),《都市情缘》或许也是。两个人相互脑力激荡,刺激对方的发挥,所谓商业和艺术无法限制他们的友谊和尝试。

  1992年王家卫成立了泽东电影,1994年先后有两部王家卫电影推出,拍摄在后推出在前的是《重庆森林》,清新的都市感觉有一种格外的性感,王家卫甚至被称为“发达资本主义的抒情诗人”,来自于童年记忆的重庆大厦立即便俨然是香港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当然是在人的内心。《重庆森林》在很大程度上是证明王家卫也可以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拍出电影,想不到效果非常惊人。以拚贴的小品式格局,而带出后现代都市色彩。两个故事在中环的快餐店汇合,就是那一擦身的定格凝镜,王家卫让阿武以提前揭示剧情的旁白来联接。这本来是一个险招,追究其内在原因却是因为拍摄时间的过于短促,以及后来变作堕落天使(王家卫:闷骚乎?)》的第三个故事线再没有空间发展,于是电影就没有了预先的回环,然而更突出了新的趣味和新的大众形式。本片和场景飘逸有莫大的关系,人物总是需要接受变化,首先便是在不同的场景中相遇、分离、纠葛、把握或者失去,蒙太奇效果在此有莫大的左右。

  与《重庆森林》的两段式叙事不同,东邪西毒(王家卫:闷骚乎?)》的离散式结构激起了轩然大波,在当年取得了对峙性的极端评价,一方指责王家卫电影无从评论,是用胶片作稿纸的恶劣代表,个人情绪的不加截至的肆意表达,而另一方则热烈欢迎这种尝试,因为在电影中王家卫借金庸(blog)名著中的经典人物做哲学式演绎,古代武侠的浪漫内心直接与现代都市人相通,他们的苦闷和对时空变异的思考与当下人无异。本片几乎是不可以解释的电影,从电影诞生的那一刻起。所以请原谅我完全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去理解。心事重重的侠客们走在历史里,他们注定会成为时间的奴隶。电影从金庸名著的经典人物出发,然而前传却将他们推到孤独的哲人之位置,于是永恒就脆弱的时间成为他们的课题,当故事终了,似乎只剩下传说中的梦境,也许那一堆灰烬隐藏了他们所有的心事和理想。解读是通往误会的最佳捷径,我对此深信不疑。对于时间而言,任何人的过去时都是匿名的,时间代替我们铭记。时间可以逃避一切追问,不可逆转的线性前进与轻易便可修改的个人记忆导致历史只是模糊的背影,从来都是如此。

  香港电影评论学会热烈欢呼《东邪西毒》,认为其对金庸家喻户晓的经典武侠小说做出新的演绎,充满了后现代的趣味,更证明了香港电影的无限可能性,但在本港市场反映上却是遭遇惨败。众所周知的是,本片监制刘镇伟(在香港版本中未署名)即拉起全班人马开拍了贺岁片《东成西就(王家卫:闷骚乎?)》,贴补了相当的亏空。此前,刘镇伟还拍摄了黎明(听歌)主演的《都市情缘》,当然也是为了回笼资金以便王家卫将《东邪西毒》拍完。

  《东邪西毒》的拍摄过程要比《阿飞正传》更加煎熬,王家卫天马行空的构想始终无法确定,最令媒体和观众惊讶的是几乎所有的演员都换了角色,乾坤大挪移式的张冠李戴。作为大型拖拉机的王家卫,最后在上映时,也和电影狂人的徐克一样,根本不管银幕上演员的嘴形如何,通过画外音和配音,给角色以新台词以构筑新故事。

  至于电影配乐更是惊险,《东邪西毒》在最后上映前不久,王家卫等到音乐完成和电影合在一起的时候,才发觉走错了路,只好央求当年的老板、著名音乐人陈勋奇“救命!”,可是王家卫一看陈勋奇答应了,就说他要去赶一部《重庆森林》出来,于是陈勋奇就用足了劲替他赶了出来一场,于是就发生了上面那午夜场事件。陈勋奇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为《东邪西毒》制作的、异常精彩的《天地孤影任我行》原声,就是这样王家卫还有一些要求,好在陈勋奇坚持说“你听我的”,这位音乐人王福龄的弟子、张彻导演的配乐大师,终究还是向编剧徒弟证明了自己全才音乐人的潜力。陈勋奇当仁不让觉得“我是大哥,他要找我做音乐,就是有听我的,不能要求的,我是做音乐的老鬼了,交给我就对了,不过”,但两人还是大吵了一架。导火线是电影中刘嘉玲(听歌)在马背上抚摸着马身,暗示她的情欲世界已经背叛了老公梁朝伟,爱上了东邪梁家辉(听歌),陈勋奇认为是神来之笔,但王家卫一明就说这不是他的处理的音乐,这不是他要的味道,王家卫心中想要的《悲情城市》中的音乐。陈勋奇看了当然不服气,就吵了起来。后来陈勋奇还是弄了《悲情城市》感觉的音乐给王家卫听,王家卫也觉得不对,牛头不对马嘴,当然只有回头听“老大”的。在为《重庆森林》配乐时,陈勋奇也曾经卡壳,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音乐来表现中的林青霞金城武(王家卫:闷骚乎? 听歌)的情绪时,突然灵光一闪,何不把暂定的那段爵士音乐的转速放慢一倍,让萨克斯风的音乐变得格外的浪漫。影片推出后,大家都说很好听,可是没有人知道陈勋奇是怎么做出来的,只能说音乐的艺术,是艺术就不受任何条件规范,作曲家也是要大胆去找寻最适合的表现方式,此外经过陈勋奇改装的《californiaDreaming》、《梦中人》和《忘记他》都比原作更加感人。陈勋奇与王家卫的合作,是相互刺激的结果,黄霑(听歌)与徐克的合作同样也是如此,陈勋奇和黄霑都被激发出更佳状态。

  1995年,王家卫本人推出了《重庆森林》的变异姊妹篇《堕落天使》,以更加迷离和抽象的凄美悲凉的都市感来直抒胸臆。《堕落天使》承接《重庆森林》的跳脱,而愈加变革和嘲讽传统英雄片和文艺片。“杀手”和经纪人的沟通艰难,到最后只能以死亡和惆怅结束。哑巴则拒绝说话,只在自我话语体系中生存。而其他角色也要抗争自己的生活状态,哪怕他们的外表充满歇斯底里。语言是无能为力的日常用语罢了,就连杀手遇到老同学也用贬低自己来掩饰,或者就是根本不把杀手职业英雄化/浪漫化。每个人都是以前角色的变奏,于是在事实上成为王家卫对其导演能力的自我考验,镜头和音乐也是趋向于疯狂,爱与不爱就好像光影和声音的游移不定。

  1997年,便是有着明显指涉香港回归的春光乍泄(王家卫:闷骚乎?)》。王家卫几乎用坑蒙拐骗的手段把梁朝伟搞到阿根廷,然后收起护照,最后以布宜诺斯艾利斯作为香港的倒转镜像,天涯之外的漂泊异乡的同性感情为表征,“不如从头开始”的虚拟承诺给当事人以人生情境的再三审视,何宝荣与黎耀辉那基本而看似对立的人格,实际为一个人的两面。电影结尾,是黎耀辉做了一个自主的选择,坐上列车,很开心地回到家(香港),背景音乐是快乐的《HappyTogether》,这是一种走向长大的暗示,也就是说王家卫的选择便是:从头,但不再来。虽然残酷,然而真实,以后的王家卫宁肯游戏在《花样年华》和反复进出《2046》,也不再那么煎熬在感情的漩涡里。《春光乍泄》远走高飞至布宜诺斯艾利斯拍摄,为什么是布宜诺斯艾利斯?据王家卫自己说:“对我们活在香港的人而言,阿根廷是世界的尽头。”不过,本片其实并不是在真正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拍摄地点位于近郊的Boca,类似香港的油尖旺地区。一大队来自天涯之外的人跟着王家卫流浪,有人思乡、有人生病,连王家卫本人都迷失了,他感叹道:“渐渐地,我迷失了时间观念,日子不过重复自己,我开始体会到流放的滋味。”王家卫本来还要陈勋奇做《春光乍泄》的音乐,那时陈勋奇已经在拍《上海探戈》了,所以就不再合作,直到《天下无双》,陈勋奇用师傅王福龄教他的黄梅戏曲调再出新情调。

  2000年,王家卫以惊竦片的格局拍出了《花样年华》,电影始终回避周慕云和苏丽珍的另一半,其实是在声明他们即是自己的另一半,不过是另一种结局,或许过程便是在他们寻找时发生了,这便是生活中的“对倒”现象。上海移民的弄堂,闪烁着那个时代的奢糜浮华。意外的相遇,眼神与眼神的邂逅,爱人的背叛能否成为他们的理由。况且他们的老板和朋友也都有言行一致的示范,其实他们需要说服的仅仅是自己。电影中的引文来自刘以鬯先生的《对倒》,小说中的主体架构就是本片的原著精神,也许还吸收了六十年代电影《危楼春晓》的意境。

  而发生在《2046》年的故事,更是将存在与真实放在了审读的秤砣上,也许唯美可以去怀疑电影的动机,但是绝对无法否认王家卫又一次把握住观众和影评人的心,他总是能够将人的情感做多种形式的演绎,就如一个好玩的魔术师一样,我们看到的,从本质上讲只是王家卫在剪辑完成的那一瞬间的构思,他曾经说过,他的电影永远无法完成,那么我们只能相信自己也参与了王家卫电影的制作,那就是心甘情愿地受他的摆弄。

  梁朝伟说《2046》回到《阿飞正传》,原来他是一个赌徒。在拍摄最后那个著名镜头之前,刘嘉玲已经出事,梁朝伟无心拍摄。那场只拍了三个TAKE,梁朝伟说他真的拍不下去了。梁朝伟准备用电视台经验,通过动作有很多种演法,最后王家卫告诉他“你可否用最直接的我!”但梁朝伟和王家卫的合作由此开始,成为王家卫最出色的合作者。在此之前,梁朝伟甚至怀疑自己的演技。梁朝伟用了很长时间进入这个角色,日日都有NG,次次NG的都是他,张曼玉就日日陪着梁朝伟捱NG,梁朝伟为一个镜头竟然拍了二十七次,他委屈得问王家卫有什么问题。为了这个角色,那时还有一个老千教梁朝伟偷牌,每天要放一支牌在手中,手势要怎样的,又要找人帮梁朝伟修甲,因为老千的手指好靓。那时找了一个香港修甲高手教我,梁朝伟看了才明白,才有了一场最后修甲的戏,这个角色延续到《花样年华》和《2046》中精致的生活方式。

  王家卫说《2046》中的周慕云是《花样年华》的延续,显然这定当不是偷懒的互文那么简单。而王菲(王家卫:闷骚乎? 听歌)演回王靖雯(听歌),再加上苏丽珍的过去与未来,反复的名字和指称与演员以及《阿飞正传》、《重庆森林》、《花样年华》的反身代入,各自在伦理和叙事的层面达到了第三级和第四级的诠释。从《阿飞正传》试图和刘镇伟拍出十集,到《东邪西毒》的极端试验,王家卫每次都想从一个意念出发以自己的方式来建造他的光影世界。

  回顾王家卫的电影历程,显然他是一个拍摄类型电影的高手,他曾经说过:“当我开始一部电影,我唯一尝试弄得非常清楚的,就是我想将电影置放于什么类型之中。我看着类型电影长大,被各式各样的类型迷住,如西部片、鬼片、剑侠片……所以我每部电影都尝试不同类型。而我想这是令它们富有创意的部份原因。”的确,由《旺角卡门》至蓝莓之夜(王家卫:闷骚乎?)》,他都会像库布里克一样每部电影均尝试不同类型──江湖片格局的《旺角卡门》、警匪片和爱情小品格局的《重庆森林》、武侠片格局的《东邪西毒》、杀手片格局的《堕落天使》、同志电影格局的《春光乍泄》、带点悬疑片味道的《花样年华》、事先张扬的科幻片《2046》、好莱坞独立制作的公路电影格局的《蓝莓之夜》,你说他的电影闷骚乎?王家卫的电影角色多有恋物情结和并喜欢讲孤独台词,都成为时尚人士的口头禅,而刘镇伟则是其第一推广人,稍一变革就是带有搞笑和忧伤并存的话语,而王家卫选择诸如大瀑布、吴哥窟等意象,俨然有着指点江山的豪迈。

  王家卫说电影是他的写作方式,他也承认受到很多作家的影响,而他很巧妙的将话语本土文学和西方文学的营养锲进他的电影,我们几乎可以找到他每部电影中的“小说作品的影响”。根据香港影评人潘国灵等人的整理,在《阿飞正传》和《重庆森林》中对人际疏离的描写、对数字的沉迷,便被认为跟同时期流行的村上春树作品有似曾相识之神韵。《东邪西毒》就更是依《射雕英雄传》的蓝本作高度的发挥。另外,他对拉丁美洲文学似乎亦特别喜爱,马尔克斯都是他曾提及的名字,特别是阿根廷作家Manuel Puig(名作有《蜘蛛女之吻》),不少评论指出王家卫的《阿飞正传》已受到这位作家零碎结构的影响,而他最初开拍《春光乍泄》,原来意念也是改编Manuel Puig的短篇小说The Buenos Aires Affair。他开拍《花样年华》前曾拜访香港作家刘以鬯,电影据称受到刘以鬯小说《对倒》及作家生平故事的影响,王家卫在电影片末字幕亦特别鸣谢刘以鬯;虽然后来有人在《电影双周刊》上撰文指出,《花样年华》在结构以至情节上,与日本作家小松左京的极短篇小说《殉情》有着更对应的关连。以上作品和王家卫电影有着最大的同类项,便是告别、拒绝、分离、孤独、隔膜等元素。此外,王家卫更喜欢安排外来者,要么漫游,要么麻木,追问或者自闭,其实都很关注自身存在。

  王家卫终究是王家卫,在墨镜之后,他的野心勃勃,试图打通后现代人的孤独无助感。王家卫忠诚于自己的事业,他如此说道“要当导演,你就要诚实。不是对他人诚实,而是对自己诚实。你要知道自己为什么拍电影;你要知道哪里错了,而不要诿过于人。”作为观众,也是如此,我们有自己的生活,在我们的工作,也应该有这样的原则。 刘子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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