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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做“三农”与教育工作,对农村文艺倍感兴趣,但这几年因没有看到多少感人的农村题材电视剧而郁闷、烦恼。看了中央电视台第一频道每天晚上正在热播的潘长江和他执导的农村题材电视剧《清凌凌的水蓝莹莹的天》,就有被深深打动的感觉,这是继电视剧《喜耕田的故事》后,看到的第二部觉得比较成功的农村戏,我曾经感慨万分地写过“赵树理回来了”、“阿诗玛,你在哪里?”,从内心深处强烈呼唤过农村题材和少数民族题材文艺作品的创作。我认为潘长江和他执导的农村戏《清凌凌的水蓝莹莹的天》获得了成功,为在改革开放后的新形势下如何拍好农村题材的文艺作品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1、农村戏要跳出农村引向农村
这是全国一盘棋的全局观念,以往农村题材的戏剧过分强调专题性、政策性和特殊性,不无局限在农村、农业这个自封的狭小舞台和戏路中,如全部用农民来演,全部用农民语言来讲,演员全都说地方方言,过分强调农村生活的特殊性,可能引起部分农村观众的兴趣,但是难以引起全国人民的瞩目和兴趣。如今新农村建设也好,实现现代农业也好,这是全中国人民的事情,不只是农村、农业部门或农民的事情,需要全国人民的关心、支持和融入,没有全体城市居民的关心,仅靠过去在农村生活过、当过农民的城市人的兴趣和关心,也难以实现农村的现代化。该戏改变了以往农村戏中清一色灰头土脸的人物形象,以美好的心灵和形象,挖掘环保这一开阔、美好的题材,深得城乡人民的关注和共鸣,这是该戏最值得评价的尝试。实际上1950、1960年代拍摄的农村题材的电影《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小二黑结婚》、《五朵金花》等作品,都把农村人物和景色拍得很美,才获以成功。
走出农村,面向全国,引向农村,回归农村,建设农村,走向未来,这是该戏开辟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和文艺与农村、农民、农业共命运的先河。
2、演员有名有戏,戏中妙趣横生
农村题材的特点之一是环境条件艰苦,这就应该是有戏有趣,山美水美人更美。该戏采用轻喜剧的艺术形式和手法,描写了农村生产、生活、生态环境,突出了城乡和谐发展和环境保护的人文主题,深入人心,不仅农村居民爱看,城里人也爱看,这是该戏的可贵之处,也是在目前不多的农村题材中脱颖而出的原因。创作与完成农村题材,不是目的,更不单是为了宣传,而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与城乡和谐发展政策在文艺工作中的体现。看一部作品能否成功,不仅看其艺术水准,还要看是否引起全国人民的反响,尤其是我国现阶段的农村建设与发展,更需要城市居民的关心和支持,以工补农、城乡和谐均衡发展。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使文艺作品好看,就要生动有趣。该戏调动原华、孙宁、姜超等一批在城市剧或名著名戏中颇有知名度的演员来演,是一次成功的尝试,这对那些长期演单一、同类角色的知名演员来说,也是一次改变戏路和角色的尝试。说实在,孙宁、姜超在《金粉世家》、《一江春水向东流》《京华烟云》《炊事班的故事》中演出过,但印象不深,甚至没有什么印象,但通过中央第一频道播放,这一下“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啊。加上潘长江父女的出色表演,更是倾倒了众多观众。
虽然该戏描写环保这一严肃的主题,但围绕村长钱大宝的弟弟钱二宝所经营的乡镇企业为村民带来的一福一祸,村长和他弟弟,村长的女儿多多和她男朋友,村长和满一花、女乡长陶晓蕙,现任乡长和原乡长(已是县领导)之间发生的一亲一情、一利一弊、一男一女的人物角色和故事展开的既有悬念,又有情趣和启迪的农村轻喜剧,应该是值得欣赏的看点和亮点。戏中人物既不多,也不太复杂,但人物个性鲜活,语言幽默,衣着时尚,场景美丽,故事跌宕起伏,即和环保这个题材一样使农村单一生活得到提炼和提升,达到雅俗共赏,情趣横生,意味深长的境界。包括戏中小人物、青年演员杨大鹏扮演的林大头和他那形影不离的小兄弟的戏也不可或缺,贯穿和点缀了整部戏,使故事更加生动、鲜活、有趣、可信。
3、农村戏广阔而有作为
即使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成功人士,心里装着家乡农村,想着为家乡和农村建设做些事情和贡献,但没有渠道,没有条件,方法不多,但是有一点,只要心里装有农村、农民、农业,在任何时候、任意条件下都有可能发生关注和支持农村建设的所作所为。如在城里买农产品,看农村戏,去农村旅游,送农民图书,写农村报道,提出新农村建设的合理化、建设性对策与方案,都是在平凡中见真情。
象潘长江一家那样执着而全身心投入那是多么难能可贵,他以前演的农村戏也有,但不知道何故中途换了台,那是观众的自由,没有被电视剧强烈地吸引过去,可能是主要原因。所以,农村建设,仅靠“下乡式”、“注入式”、“施恩式”是难以打动人心的,也不可能持久。象潘长江那样热爱农村,热爱农民,热爱家乡,把拍农村戏当作神圣事业,全家全身心投入,得到的不仅是丰硕成果和回报,更有意义的是找到了国家与民族和谐发展,共筑人类世界文明的人生真谛。
看到家乡农村美丽的山山水水被搬到电视剧舞台,知道艺术家长江和“泼辣”的孙宁同志还是老乡,很是高兴,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乡长,姜超的演技也让人折服,为了看到清凌凌的水蓝莹莹的天,会有很多人去黑龙江省东宁县,东宁县的老乡、农民们该忙起来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衷心希望和期待着潘长江同志拍摄农村少数民族题材的电视剧。(李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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