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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团长》13-14集 从假到真收取关山50州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12日19:51  新浪娱乐

  云之东/文

  13集的群审,令人要拍案叫绝了。

  龙文章的独角戏自然精彩,但真真假假过于隐晦。到了炮灰们手里,各具特色的演出一场好戏。可惜中国的电视剧奖项没有群戏奖,否则《士兵》和《团长》都是十拿九稳。

  孟烦了是字斟句酌,从学生说起,倒是引起虞啸卿共鸣,可后文抖得太直白,不入虞法耳。兽医超搞笑,他这一段是这场戏里笑果最强的,罗京生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一本正经的演,而他越是一本正经,那笑果就越强烈。不辣变着方儿大骂了一通湖南人,出自湖南的虞啸卿只有铁脸无私的让他滚。蛇尾巴(终于记住了老马在这部剧中的名字)一上台就下跪大喊“冤枉”,如同那满堂的“威武”,让人笑得不行。迷龙最干脆,我不下去啊,其实也挺有喜剧效果,但可惜他的顺序排在了兽医和蛇尾巴之后,喜感打了些折扣。阿译最后出场,他说“他有罪”的时候,我猜到他的潜台词应该是他无罪。但是当他说出我想像他一样有罪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心里微动了一下。之前几位累积出来的喜剧效果在此时似乎成了催泪剂,要直击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国难当头,他们热血过,他们麻木过,他们绝望过,所以当他们发现龙文章时,就好像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给了他们希望,他给了他们生存的意义!

  从孟烦了的学生出身到阿译的学生明志,这段群戏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每个人的表演都无懈可击,我个人觉得,是可直接拿去给表演系的学生们作教材用的。

  顺便说一下阿译的表演者王往。他演绎的阿译有点夸张,有点死板,其实不是个很好演的人物。那个度很难把握,用力稍猛就显得过于夸张不能接受,力度稍弱呢,又缺乏了人物的特色和戏剧的张力。但是王往把这个度把持得不错,这么个应该不是很受人喜欢的角色,他演来却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又添几分好感。

  我私下里怀疑康导和兰编对上海人可能不太有好感,所以为阿译加了非常上海弄堂男人的气质。比如他的头发总是清爽的,他的眉目总是清秀的,他的衣服总是干净的。还有习惯性地分发和甩头的动作,搞笑之余似乎还透着几分嘲弄。

  回收容站的车上,他们担心着龙伪团,也再次陷入前景的迷茫。尽管那下半月的军粮,那些蔬菜,看上去绿得如此可口。

  到了收容站后,豆饼的出现再次激起一片涟漪。这个被他们一贯忽视的小兄弟,也可能他们甚至都没把他当成小兄弟,在这个时候出现,让他们特别不愿意面对自己。在龙伪团可能生离的当口,老天又给他们送来一个将要死别的人,不管是谁,都逃不了心烦气燥这个坎。

  我喜欢豆饼的笑,隐约的想起许三多,笑得那么单纯,笑得那么动人。

  不辣求孟烦了把他的名字写下来,然而这名字写在哪保险呢,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身为军人,又有什么地方可以留得下自己的名字呢?

  这就应了《团长》的主题,记住那些在战争中作了炮灰的军人,在那个年代,他们甚至连名字可能都没有机会留下。

  小人物推动历史,但小人物注定只是沧海一粟。

  阿译组织大家打篮球,大家看上去都很快乐。这样可以麻痹人,让人忘记有一个将要生离和有一个将要死别的人。

  当我们从麻木中醒来的时候,我们不能忍受我们的兄弟离开我们。在一个特殊的年代,我们更需要麻痹的魂。事实上,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既保不住生离,也救不了死别!

  所以阿译对顺路来看他们的唐副师座说,他憋不住了。刚才还笑得灿烂的他,开始落泪,他说,他每天睁眼,看见的是十个兄弟,他闭眼,看见的是成百上千死去的人。阿译这人有个特点,他正经的时候让人想扁他,他哭的时候,却让所有人都想跟他一起流泪。他的渲泄,其实就是大家的渲泄,只不过一群大老爷们,没有他这个文人那么细腻的情感,没有他这个文人那么善于表达他细腻的情感。

  阿译升为副团长,烦啦的第一反应是团长是谁,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问狗肉在哪里?当兽医说好人没好报时,烦啦像个孩子一样锤着兽医的肩膀,锤吧,锤吧,其实你只有24岁,其实你同样是个细腻的人,纷乱的战火让你把感情藏得太深,若有机会哭一场,对身处战争中的军人来说,是一件快乐的事。

  突然又想起小醉,这一刻,很希望小醉可以陪在烦啦身边。烦啦这么一个看上去精明实则侠义细心的人,需要小醉陪在身边。

  不只烦啦,还有不辣、蛇尾巴、丧门星,他们都值得爱情眷顾。

  虞啸卿要杀龙文章。龙文章眼神里的害怕与楚楚可怜倒让人觉得好笑的成分多,他说要川军团,要攻下南天门,其实多少是摸准了虞啸天的心思作最后一博。他其实没有多么高尚,如他多说,他的目标,就是活着。他拉那么多的散兵入伙,不过是因为,人多点,活着的希望就更大。该怎么说他呢,他其实是现实状态的人,他怕死,所以他会为了活着而拼斗。

  虞啸卿终究饶了龙文章一命,让他成为真正的团长。他带着龙文章回到基地,在说到他喜欢站的时候,说了一段话,他说当年打出湖南,就想有和家乡不一样的一片天地。有一天饿了,坐在路摊上吃碗米粉,学生游行,有人在我背上贴了个纸条。写着国难当头,岂能坐视?我不知道,我居然就坐在那吃完那碗米粉。谁的命里都有个恩人,我的恩公,或是恩婆,就是在我背上贴纸条的那人。

  看龙啸卿说这段话,很过瘾,比之龙文章的损话,龙啸卿这段话更让人壮怀激烈。邢佳栋说得波澜不惊,但波澜之下,是清楚可见的千军万马。

  他还说,现在上峰无战意,我只好把自己挺得象一杆旗,保持你们的战意。可我同样期待着我们能千军万马席卷西岸,攻陷南天门失地。

  一瞬间,我想起李贺的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龙啸卿,你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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