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vicdy8183(钟汉良fans)
——钟汉良对于艺术的这般极近严苛的孜孜以求,不仅体现于一贯奉行的理念,他更用屏幕上形象迥异的人物刻划进行了极有力的佐证。曾经有一位观众总结出观看剧集的心得体会,“思维极度紊乱,发丝风中凌乱”略带夸张的比拟,却卓卓真实无比的反映了观剧时的心境,虽然扮演者的名字同为“钟汉良”,然而观者却不可遏制的产生出一份亲近与恍惚交相糅合的感觉。
晚上得闲去网站的留言版转了一圈,发现一位教内亲与另一位非教内亲的对答,觉得十分有趣,颇值得玩味,故特贴上。
LM亲:“钟汉良先生演过纳兰!”
非LM:“李白与纳兰是同一类型的吗?”
我不清楚在那位非LM亲的朋友心中,纳兰与李白究竟有何实质的不一?又或许,于他(她)的心目里,因为本身的理解,纳兰与李白肯定是处于不同的类型范围。
然而于我而言,李白与纳兰,抛开双方的背景、朝代、各自经历,此处在尤导的剧中,其本质都是一样的,彼此都是一个文人,都是一个被人本情怀化的文人。
前面我曾提及尤导惯于对人物进行人本情化的延伸刻画,因此无论纳兰,又或李白,他们于情追求的美或悲,皆在有意无意间或间接或直接的烙上了尤导于美学追求人本追求的审美格调。
纳兰,王国维先生评价为“满清第一才子”,关于纳兰公子的身平事迹更是零零总总,正野并存。尤导作为一名高层的文化人,他将对心目中纳兰的理解,对纳兰的文化素养和审美积淀,投注在了《康熙秘史》中纳兰的一招一式,一腔一调,诗、书、词、话、琴、乐等等有机的融合一体,不仅如此,尤导还以《纳兰词》为契机,视词为心声,糅合了纳兰为情所困的一生,而这样,便在人物逐层推进的发展过程里愈发强化了人物的立体饱满的形象,也因此,对于人物的再塑造,单层浅薄的表现是无法深入内心亦是无法获得观者的认可。
所幸的是,钟汉良,一位对待艺术一向秉持严谨好学的艺人,纵然他或多或少对历史中的纳兰存在了隔阂及疏离感,然而,尤导剧中的纳兰,他却以扎实的表演功底,尽展其精湛演艺的同时,亦同时获得了观众的欣赏和迷醉。
而《杨贵妃秘史》里的李白,除却他是一位号称“诗仙”的文人之外,尤导更是赋予其“仗剑走天涯”的另种身份,并且在江湖行走时,与倾城女子杨玉环产生了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叠加,单单是这一点,便与纳兰产生了某种惊人的相似之处。
同样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的文人墨客,同样的逃不开命运的情感纠葛。清朝的纳兰,唐代的李白,纵然二者跨越了三个朝代的兴亡更迭,然而他们在尤导的眼里,竟又在某一点产生折合与交融。
透过这二位人物于情的困顿挫伤,作为观者的我们分明能够体会出望通过此二人,尤导希望能够贯通唐,清,甚或贯通更长的历史阶段的哲理性感受。而正因为这种感受带有了横跨穿越的特殊性,因而在戏剧里又通过秘史的方式表现出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白,纳兰,他们盛载了尤小刚导演自身感受的直接性,然后再通过艺术再创造的形象来铺陈展现。当然,我想智慧如尤导,必将在二者于某点相似的定位里,通过不一样的细节铺排,给予观者不一样的观剧享受。
由此可以看出,此处我们所探讨的“类型”,仅仅限于尤小刚导演的戏剧里,而在戏中二人的相关连性的确是真实的在且不容忽视的,至于历史上真实的纳兰,李白究竟如何,它不属于此处的讨论范畴,故我可以华丽丽的无视之。
诚然,如果对此保有不同意见的朋友,亦不妨PIA砖直言相告,毕竟因为百花争放,才会有万物的竞相争研。
只是,我十分希望,站出来批评指谪的那些朋友们,是能够真真正正的对李白,对纳兰,这二位人物的理解能够达到一定的理解高度,能够达到一定的透彻境地?如若于他们的理解,只是表面上自以为的理解知晓,那么于事实上,只是又陷进了“弱者文化”的陷阱罢了。而平庸,则在前方招手。
或者,可以这么说,我自认没有完全的透彻的深入的眼光本领,能够精细的体会、觉察出于尤导的戏里,李白,纳兰于更深一层的类型有别,故而,才在此处大言不惭,刻意的混淆是非,扰乱视线。
码文至此,不得不提及扮演纳兰的钟汉良。正因李白,纳兰二者之间存在着某种隐隐的相近性,而钟汉良又曾以其精湛的演技成功鲜活了纳兰其角,如果他能饰演李白一角,那么曾经饰演纳兰的经验势必会更加有效的帮助他吸收消化李白其角。
勇于创造的心态固然可嘉,然后,倘若既能于拥有成功演绎经验的同时,又可赋予角色以不同往昔的另一番解读,如此这般的相得益彰,岂非锦上添花,好上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