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出走”来表明一种态度应该属于行为艺术,尽管这次行为艺术由搞交响艺术且并不先锋的汤沐海演绎出来,但其对人的震撼程度恐怕不亚于听《命运》听《悲怆》。
汤沐海的“出走”并不是命运。他不仅表明坚决不辞职而且还表明想回来兑现承诺,很有些扼住命运咽喉的勇气和决绝。但让他回来的一个显然的前提是,我们得解决一种态度,不是对艺术的态度,也不是对哪一个个人的态度,而是对国交本身的态度。
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到底应该把什么摆在第一位?提这问题我都觉得自己颇有些幼稚。可汤沐海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他设计的庞大的演出季计划更大程度上不是为了演出而是为了教学,因为在作为艺术家的汤沐海眼里国交还不是能向世界标示中国最高交响艺术的所在。
可有些人说国交是要挣钱来养活自己的,有些人认为追求艺术的水准和追逐金钱的数目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鱼与熊掌必舍其一。
如果事情真这样,就让人不能理解号称世界三高的艺术家们为什么能既不失水准又不少钞票。
症结显然在于,国交实在还没有达到能以艺术水准挣大钱的境界。汤沐海的培养国交或许也不只是对艺术的态度,更是对国交如何才能生存下去的态度。偏偏,放水养鱼不敌涸泽而渔来得实惠、功利。
记得钢琴大师约翰-凯奇曾有过一部著名的作品《四分三十三秒》,演奏时就是打开琴盖静坐上4分33秒然后盖上琴盖。汤沐海的“出走”大约与凯奇的静默异曲同工,我们都可以从中听到声音,如黄钟大吕。
只是凯奇有些喜剧,汤沐海有些悲怆。
搞喜剧的周星星也颇悲怆,他极想在内地挣超级票房的《少林足球》因一些违规动作被罚了红牌,近期进不了内地是肯定了。而综合各种消息来看,我猜,围绕这部影片片名产生的争议可能与其无缘内地大有关联:有关方面曾提请影片制作方改名,片名却一直未改,这是否也是态度惹的祸?
改编周梅森小说《中国制造》为电视剧《忠诚》的瞿新华面对周梅森的批评进行申辩,呼唤的却是不同类型文字创作者之间的宽容态度。
侯耀华批评去当县长的牛群是“首例疯牛病患者”之后反被娱乐圈内外批评,很容易让人知道娱乐圈也有公正待人待事的态度,同时也暴露了侯耀华很不容易让人知道的另一面。
而毛宁在上上周发出“致歉信”表明一种态度的事在上周还有些续闻,这让人们去重新思考对作为社会个体的另一个人该抱持何种态度。但这些问题是不能用娱乐娱乐的态度来对待的。渔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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