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我们在唱《光阴的故事》
在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年代里我们在唱《弹唱词》
在大学里那几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们在唱《青春舞曲》
在毕业的那个夏天我们在唱《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在失恋后去酒吧浅斟低唱的是《将进酒》
……
青春,可以拥有,可以歌唱,可以祭奠
青春,不可以的是被替代,被“贩卖”,被当作谈资
在罗大佑离我们还很远的年代,我们习惯了通过他的歌来解读他内心的反叛和感伤;在很难买到他专辑的年代,罗大佑这个名字所寓意的精神力量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现在,我们习惯了说“罗大佑来了”……然而,岁月流逝,英雄气短,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罗大佑还在往前走,却再也赶不上青春的舞步。
罗大佑,一代青年的青春与梦想。
罗大佑,造物的恩宠,时代的过客。
3月4日-8日,本报记者全程追踪
瑞金宾馆:
“成功人士报告会”
继2000年9月8日上海演唱会之后,今年3月4日,49岁的罗大佑再次出现在上海,与沪上的作家、诗人、教授、音乐学院的老师、企业家、金融投资人、记者等各路人马畅谈“精英”话题。20年前戴着墨镜不讲话的“愤青”歌手,在他年近半百之时,被排列在了精英阶层。但最后,这个2个小时的“精英畅谈会”,却成了罗大佑作为一个成功人士的经验报告会。
罗大佑的畅谈着实让记者吃惊,虽然他的口齿就跟他的歌声一样,含糊不清;但在另一方面,正如一些歌迷说的那样,罗大佑已经达到了武林高手所谓“已臻化境”的地步,你很难从中抓到他的任何破绽,而对于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任你从哪个方面问,他都能轻松避开,这可能就是罗大佑积聚了20年的不愠不火的风度。
富豪大酒店:
“把青春送给大家”
3月5日下午,一身黑色西装的罗大佑出现在上海富豪大酒店,说明他此行的目的:限量发行珍藏版套装唱片《无法盗版的青春——二十世纪》,集合了《之乎者也》、《未来的主人翁》、《家》、《青春舞曲》、《爱人同志》、《衣锦还乡》、《闪亮的日子》、《告别的年代》等共计8张CD。
“我希望借着这些歌曲,与同我一起成长的朋友们,在时间的转变过程中找到人性间彼此不可或缺的相互认同,更希望各位朋友借着这8张专辑来参考一个人的生命,如何挣扎转变而成长的心路历程。”罗大佑又在开始“贩卖”他的怀旧了。
与此同时,滚石唱片公司制作总监顾迅又迫不及待地给了大家一个购买的理由:“从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这8张唱片以前从来没有正版发行过,这是第一次,罗大佑在内地只发行过一张原版的正版唱片,就是1994年上海声像出版社的《恋曲2000》。现在通过这10场演唱会的举办,我们想把该给大家的东西都给大家。”
华东师范大学:
“今天我是一个讲师”
3月6日晚上7点半,华东师范大学,这是罗大佑全国十所大学校园行的第一站。罗大佑说,“我想要告诉中国的年轻人,中文音乐是怎么诞生的,罗大佑的音乐是怎么成长的,并希望未来的老师告诉更年轻的中国人。”
当会场中还在播放罗大佑内地巡回演唱会的镜头时,迟到了半个小时的罗大佑在后台毫无征兆地出现了,连主持人都被他吓得惊叫了一声。
“完全忘掉那个唱歌的罗大佑,忘掉作曲家罗大佑,我今天是一个讲师”,罗大佑开始了他讲师生涯的开场白。
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对罗大佑的黑色外套表示不满,里面的橙色衬衣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罗大佑自觉的脱掉了黑外套。在橙色外衣的映衬下,大家对罗大佑的眼镜又一次引发了兴趣。罗大佑一贯的黑边框眼镜不见了,而是换了一副颇斯文的金边框。主持人秋琳透露,这是刚在港汇广场配置的,看来罗大佑是准备了行头要做讲师了。
一切安顿下来之后,罗大佑开始畅谈他的音乐成长历程,其实这些成长在他的《童年》一书中已经历数殆尽。但是罗大佑还是耐心坐着讲了半个多小时,并多次拿起吉他弹奏熟悉的旋律和自己摸索音乐的片段。
接下去一个环节,罗大佑回答现场学生和记者的提问。本报记者问:“大佑,你现在还是愤青吗?”罗大佑说:“我现在的年龄怎么可能还是愤青,要说也是‘愤壮’,再过几年就是‘愤老’了。”
讲座的最后阶段是罗大佑现场即兴作曲。虽然是随机的,但当有一女生要求罗大佑就“直面罗大佑”作曲时,被罗大佑婉言拒绝;然而,现场多数学生举手坚持以此为题作曲,罗大佑只好再叫这女生出一句,最后定用“爱在华师大”。在此后的30分钟,罗大佑分别作出了“传统型和浪漫型”两首歌曲。
同济大学:
“你看我头发那么少”
3月7日晚六点半,罗大佑在同济大学“一二.九”学堂第二次开讲,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罗大佑又迟到了半个小时。本报记者看到,这一次罗大佑是手中拿着两本书来的,他说一本是字典,一本是书——也许是前一天日被华师大的同学问“青青子衿”的“衿”字没答上来,他怕再被学生为难吧。
罗大佑这一次讲座的主题是“流行音乐的社会功能”,一开始就和同济学生套起了近乎,从巴赫的音乐对建筑的影响谈起。同济学生的提问比华师大的学生轻松多了,其中有一女生问:“大佑,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罗大佑的回答让这个女生不免失望,“我自己不买洗发水,我也不知道牌子,你看我头发那么少。”最后的环节和华师大一样,即兴作了一段“吃在同济,玩在复旦,爱在华师大”的曲子,算是全场气氛最高的一段。
罗大佑没有唱一首自己的歌,当学生一再要求罗大佑唱《你的样子》和《追梦人》时,罗大佑说:“对不起,我说过了,我今天是讲师,不唱歌。”
当然对于他的讲座,并没有引起大学生的多大兴趣。在华师大,罗大佑在授课中问一前排男生,“你知道音乐的三要素吗?”男生回答:“我只喜欢你的音乐,对音乐常识不感兴趣。”也有人唏嘘:“好无聊,还不如回寝室睡觉。”
中信泰富:
“请不要再提广州演唱会”
3月8日,“美亚音像中信泰富社会泛众见面会”。罗大佑在学校里兜了一圈之后,最后又回到社会大众的面前,开始了他真实意义上的签售唱片活动。和学校不同,面对社会大众,罗大佑不再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而是和颜悦色地宣传着他的8张唱片。在签售过程中,主办方滚石唱片公司哄下了一个要求拍照的南方记者,据说原因是与罗大佑在广州的演唱会有关。
此前,罗大佑广州演唱会的上座率并不理想,特别是场内席的上座率只有三成左右,后20排座位几乎是没有人坐。在罗大佑眼里,广州演唱会失利的主要原因是“广州当时正流行非典型肺炎”,而“主办方一直瞒着我”。
罗大佑之七大俗
理想主义早在《同桌的你》之后就荡然无存了,而愤怒也已随崔健时代的结束而消失。现在的新生代听的是F4,是周杰伦。罗大佑那种温暖的、单纯的、浪漫和理想的气息已经不能代表他们的青春,而被他们称之为“酸”,称之为“过时”,称之为“俗”。
之一:倚老卖老
“你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在哪里”?
“最大的变化就是变老了嘛,不过你们说我年过半百,我不同意。”2003年,华师大现场,记者又提问他的年龄。而事实是,并不是大家愿意提及他的年龄,而是罗大佑自己在不断地提及甚至“贩卖”年龄。
2000年9月8日,上海八万人体育馆,内地演唱会的起点,罗大佑就开始有了贩卖年龄的味道,“对于一个46岁的老男人还可以吧,20年的花雕可以补肾。”
2002年12月31日,北京围炉音乐会,罗大佑在两首歌之间絮絮叨叨——“48岁的一个老男人站在台上,给点掌声。”
罗大佑自言,“这20年里,我写了150首歌,到现在还靠这些歌活着,而且活得不错。”于是每一次罗大佑的出现都表明了一种姿态:我们一起怀旧吧。因为是罗大佑,于是人们仓促地投入回忆,却无法一次再一次地重拾过去的感动——一切似乎变得不再真实,甚至有点虚幻,每次罗大佑都像制造了一场幻境。
2003年3月,已走在半百边缘的罗大佑又来了,这一次,他好像又有点不服老:“你们说我年过半百了,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吗?”但是,在这个怀旧已觉过时的年代,这个中年男人的频频到来,令一部分人失去了耐心,更多的人开始无动于衷。
之二:无法告别的自传
虽然罗大佑在歌里一再浅吟低唱着“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但曾担当过一代人青春符号的壮烈角色的罗大佑显然还不甘心受众关注轻易地从他身上滑离,因为记忆是不值钱的。
2002年4月21日,《昨日遗书》出版发行;2002年12月31日,《童年》出版发行。但是《昨日遗书》一现世,却是四处哗然:字大行稀,印刷粗糙,连附送的CD大多是冷涩的旧歌,而且音质不堪入耳,有读者用素淡来形容。而《童年》则是以照片为主打的“老相册”,收录了罗大佑提供的200多幅黑白照片。罗大佑亲自为照片配了三四万字的“观影指南”,用煽情得极为到位的文字,细细追述自己的往事。
看来,罗大佑是要把直面进行到底了,一次次地剥离自己,最后就有点赤裸裸的味道。
从出书的初衷来看,罗大佑是有点食言了。《昨日遗书》的出版,罗大佑是想告别一个记忆,在书的序中,罗大佑说,“好吧,弟兄们,上喽!一个民族的生命得延续,大家得过得理直气壮。吉他弦已调正,干吧!”人们以为罗大佑要重新上路了。可是不出4个月,重新上路的罗大佑又出了怀旧的自传:《童年》。我们不知道再过几天或几年,罗大佑又要出一本新的自传了。
其实我们习惯了通过他的歌来解读他的内心世界——正是在那个很难买到罗大佑专辑的年代,罗大佑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之三:好为人师
罗大佑曾自言和年轻人之间没有代沟,罗大佑现在面对的新生代是生于80年代初期的人们,这些人没有前辈的信仰,他们不相信爱情,他们听的是RAP,是F4。显然,罗大佑那种温暖的、单纯的、浪漫和理想的气息已经不能代表他们的青春。虽然罗大佑的心态还在往前走,却已赶不上流行的脚步。
理想主义早在《同桌的你》之后就荡然无存了,而愤怒也已随崔健时代的结束而消失。现在已经不是罗大佑盛行的年代了,罗大佑俨然从一个断代的历史中走来。当记者问他,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对你很陌生时,罗大佑说:我不着急,因为我并不急于介入他们的音乐圈。
可是罗大佑还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大学生音乐启蒙历程。在大学校园现场,罗大佑苦口婆心地讲他的音乐的成长,讲一个音就可以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存亡,最后还普及编曲的音乐知识。
但是台下的学生表现出了过分的冷静和良好的“秩序”。正襟危坐的青春大学生们,发出了无聊的嘘声,看完罗大佑的表演,有同学说:还是回到寝室在被窝里听周杰伦和F4吧。
之四:搞电子音乐
已经是R&B、Hip-Hop音乐席卷华人世界的2003年,罗大佑从台湾来到香港又来到北京,视野的改变带来心态的改变,罗大佑也要开始搞电子音乐了。
“我近几年在研究电子音乐,因为电子音乐是下一个世纪的音乐主流,在我的新专辑中会有电子音乐,甚至模仿月琴、吉他,也有RAP,有摇滚。”曾经极不承认电子音乐的罗大佑开始蜕变了。
罗大佑坦言希望得到80年代以后出生的年轻人的喜欢,于是只能妥协,“我肯定要妥协的,我觉得应该妥协。我走得宽了,我必须往下走。我原来只属于台湾地区,后来又去香港,现在又来北京。要走得宽,就必须下来一点。在80年代,在一个小的范围允许罗大佑走得更高,因为宽了,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消费者对我的要求也不一样,所以我在妥协。”
在本报记者采访的歌迷中,对于罗大佑的电子音乐风格大感摇头——“罗大佑只要把原有特长发挥好,那么一贯地写下去就可以了,他的旋律是很特别的,这是他的符号。”
过去是罗大佑引领潮流,现在是潮流引领他,而被人引领的总是被动的,被动的人就有被人放弃的危险。
之五:加入北漂一族
在港台明星纷纷向上海和北京“北漂”的过程中,罗大佑也雄心勃勃地上路了。
“我看到北京的变化,空气中仿佛有股气场,表明这个城市正在翻身,它有历史,也有崭新的未来。”罗大佑相信,在明年年底以前,北京有可能成为华语流行音乐新的中心,他作出的更大的预言是:“我们将有机会见证我们民族历史上最灿烂的时刻。”
2002年4月,罗大佑在北京创立音乐工厂,罗大佑要将上个世纪的“存货”整理为8张CD,然后再将他近6年来的创作制作成新专辑。雄心勃勃的音乐工厂还将签约新艺人,整理并加工少数民族音乐,策划演唱会、舞台剧等现场表演,制造以“路客创音”为品牌的视听合一的产品,乃至开发有声书等与音乐、声音相关的文化产品。
罗大佑浩浩荡荡地加入了北漂的队伍,甚至还有点重整国内流行音乐的壮志。罗大佑说,他是个喜欢漂泊的人,“我四处流浪、漂泊,就是为了要体验生活。”
这一次的体验,能给大陆的年轻人带来什么呢?
之六:也会国骂
在《昨日遗书》中,罗大佑曾说过要改一改自己的脾气,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已经过了愤青的年龄了。但年近半百的罗大佑面对媒体的逼问,还是动怒了。
3月5日,上海的新闻发布会上,南方某报女记者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广州演唱会之后,很多人都说你说得比唱得还多……。”话音未落,罗大佑突然站起来,指着这位女记者说:“你看过我的广州演唱会吗?”“没有!”“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
随即,罗大佑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叠复印材料,挥舞着给记者们看,“我就知道你们会问这个问题,我是有备而来的,演唱会之后,你们(广州媒体)说我罗大佑奇迹不再、秃掉的不一定是脑壳……”随后,罗大佑列举出此次演唱会遇到的种种困难,言语非常激动,而且情急之下吐出了“他妈的”。
当记者问他“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商业了”时,罗大佑则回答:“你别在这里乱讲,我商业个屁!20多年,我才发了几张唱片,才开了几场演唱会?你乱讲什么啊!”
或许,罗大佑是个“老了的”愤青,正像他自嘲时说的:“都老头子了,火气也大了。”
之七:罗里罗嗦
从3月5日,第一天到上海,罗大佑就显示了他的口罗嗦本领,畅谈精英变成了罗大佑一人的报告会,只见他一人滔滔不绝地传授着他的经验。虽然他的话语还是那么含糊不清。
曾几何时,那个愤怒抗议的罗大佑被人称为了“罗大妈”。在2003年2月的广州演唱会过后,有媒体说:罗大佑说得比唱得多。而没过一个月,罗大佑索性只说着不唱了。从3月6日开始罗大佑要到全国10所高校做讲师,开始他的音乐教育生涯了。在华师大以“我的音乐的成长”为主题的讲座上,罗大佑一个人耐心地讲完了他的“音乐是怎样长大的”。
也许是年纪大了,罗大佑自己也显得有点怀旧了,他开始喜欢絮絮叨叨地讲述自己。可能是一种自然规律吧。
于是媒体可以说他“走下神坛”、“商业化”、“作秀”、“口水多似茶”。
可以有100个理由,来说罗大佑的“俗”;但,同样也可以有100个理由,来反驳罗大佑“俗”的说法。
这样的罗大佑并不俗。
以前的罗大佑是让人隔着一条台湾海峡来眺望的。那些词曲咬合妥帖、词感与口感协调的歌曲,塑造了内地听众心里完美的流行乐大师形象。但是,现在的罗大佑却是近在眼前,可以真实审视的——倘若看到大师原来也要吃喝拉撒,就大呼上当受骗,这种心态当然既不客观又颇失公平。
现在有股“批判罗大佑”的媒体流行病,似乎谁不指责罗大佑几句,就是看不清其中的“商业阴谋”,就是看不清大师夕阳西落的迟暮与才尽。试问2年半开10场演唱会、出2本书,发1套精装合辑到底算什么“商业”?如果放到刘德华身上,大家只会说他敬业。
罗大佑在演唱会上唱的,的确是老歌,那是因为20年里,他还没有机会能在内地歌迷面前真正地唱过一回。罗大佑不是萧亚轩,他不可能在3年里出5张新唱片,他也没必要用高产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有多少人亲身经历了上周罗大佑的两场相当不错的校园讲座?他们有没有见到罗大佑在讲台上花半个小时写首歌的认真?如果他“商业”的话,唱几首老歌、回答几个问题、签几个大名,一样可以达到卖唱片的效果,又何必费力做什么讲座?
他真的是在向当年的歌迷还一笔欠了20年的债,真的想做一点有助于音乐创作发展的事。
当然,罗大佑也并非众人理想中的完美,他也会“睚眦必报”,他也会骂娘,甚至是在记者见面会上。他敢于将真实的不满表露出来,并且不考虑方式方法,这至少没有人因此受骗,没有人会不知道:原来罗大佑真的很生气了。
有人描述罗大佑是“早慧的男孩,晚熟的男人”,在这个需要一点伪装的社会里,他的一些言行,在某些人的眼里当然有失大师“身份”,而且不够明智,但这恰恰毫不隐藏地保留了罗大佑惯有的真实和率性。
10场演唱会10场青春的祭奠
2000年9月8日上海演唱会
这是罗大佑10场内地巡演的首站,在离别演唱会舞台16年之后,罗大佑在内地重新找到了
青春的舞台。除了上海的歌迷,北京等地的歌迷打“飞的”前来助兴。
2000年9月10日杭州演唱会
2万歌迷到场,杭州市交警支队特地为此颁布演唱会现场《周边道路交通管制规定》。
2000年10月24日南昌演唱会
举办演唱会的南昌市体育场刚修好,消防还没经过验收;原定与8?20分演唱会于9?30分在一片“退票”声中开始;嘉宾周华健得到的惊呼声胜过罗大佑。
2000年10月29日昆明演唱会
邀请了有着几十年友情的李宗盛、周华健、张艾嘉和刘若英,其间,罗大佑的“脱口秀”开始闻名。
2001年5月27日北京“5.27”演唱会
《野百合也有春天》的前奏被弹成了《明天会更好》,中途有15分钟音线出问题。
2001年9月1日深圳演唱会
近两个半小时的演出中,暴雨肆虐,演出音响多次因雨淋而“跑火”,打出电火花的声音,
在音响中发出爆裂般的轰鸣,甚至几度导致音响设备“熄火”。
2001年9月16日西安演唱会
为消除人们对西安演出市场的恐惧,罗大佑致信歌迷,并推行三不政策:不打折、不赠票、不允许任何关口随意放人。
2001年12月8日南京演唱会
齐豫从美国赶来为罗大佑助阵。
2002年12月31日北京围炉音乐晚会
18000人和罗大佑一起卡拉OK,罗大佑也和歌迷一起告别了那个有着一代人青春回忆的年代。
2003年2月18日广州演唱会
因为典型性肺炎,嘉宾齐豫缺席,票房不佳,媒体开始质疑罗大佑的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