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午,蔡澜大哥来电:“今晚如果有空便一起吃饭。”实时答应。
当晚吃日本料理,座上都是玩得饮得之人,酒过三巡,已忘记了吃过什么,只记得每道送上来的食物都很特别,很美味。尤其记得那日本清酒,里面放了一尾烧得很香的鱼尾,令清酒变得甘香,回味无穷。
座上有人劝酒,蔡澜大哥说:“不要急,酒要慢慢饮,才不会浪费,也别要喝醉,醉了便不好玩,有点酒意就好了。”
那时候,我常以为豪饮很有性格、很捧,结果常醉,醉后故然变得不好玩,翌日也很辛苦。自此,再有人向我劝酒,我便用蔡澜大哥的话婉拒:“再喝我便醉,醉了便不好玩。”定不需要喝。
做了电台主持后,蔡澜大哥说要访问我:“一本日本杂志邀请我访问几个特别的香港女性,你是其中一个。”
受宠若惊。到当时仍未拆卸的嘉禾片厂去做访问,蔡澜大哥的办公室很宽敞,有位中文很好、会说流利广东话的日藉女助手在旁,她负责做笔记,窗外是古装片布景的一角瓦面屋檐,感觉很特别。
喝着蔡澜大哥泡制的浓茶,我们谈了很多,气氛很好,不似访问,像在吃一顿下午茶。高手才能令被访者不在意在接受访问,却不知不觉间说了很多。
访问完毕,蔡澜大哥送来一个信封:“这是访问的酬劳。”又不是做骚,那有接受访问收酬劳的?
蔡澜大哥坚持:“这是日本人规矩。”不知是真是假,只知道蔡澜大哥很坚持,我便收下。那酬劳也真不薄,可见蔡澜大哥的稿费之高。
如果艺人做访问也有酬劳收,那肯定是笔可观的收入。
也曾在电台节目访问过蔡澜大哥,早上九时做直播访问,蔡澜大哥已喝得满面通红,还自备孖蒸一瓶,边谈边喝。查小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