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左小诅咒)像个流氓,也像个质朴的“棒棒”。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你可以理解成猥琐,也可以理解成高傲或者冷漠。
高傲或者冷漠的建立,要么是因为自信,不然就是因为自卑。自信是建立在强大的内心力量上的,这点无论是谁都可以体会到,如果是盲目自信,那看上去绝对是那种让人鄙夷的装B。左小的自信看上去挺装B,但你也可以把他看成是真正的牛B,装与不装之间相隔有
时那么远,有时又那么近。
今年赞美左小的文章太多了,不仅是阿牧,也不单是《新京报》,连我们的两个看家花旦(旋覆、弥散)也被激起了心底的涟漪,写出篇文章,问我是不是有过多的赞美情绪。事实上的确是这样的,左小会做饭,一顿海鲜把两位MM弄得神魂颠倒,生怕写出的文章跟左小对不上号,有愧于诗人的头衔和波希米亚的特质。
“你脸上挂着笑容,你像一个公众偶像”。是的,空虚的笑容背后总是藏着最尖刻的嘲讽。在我们自以为是的时候,谁能替代最爱的人的地位?“我要和你在一起”是一个宣言么?不是,这是一种自我否定,在你相信面前的一切的时候,总是会被忧伤的刀刺中,一刀见血。左小的征服欲望是很强的,但他还是不想跟其他人一样,他有他的方式,是嘲讽?尖刻的嘲讽?
回到前面的话题,说到左小这个人,面色一年四季铁青,紧绷的皮肤下隐藏着一股严厉,这种严厉貌似猥琐,貌似高贵,让人总是心怀顾忌或者猜疑,所以没有什么更贴切的词来形容的时候,我想到的是“流氓”这两个字,可以理解成是个人的偏激或者狭隘,也可以看成是个人的一种赞美。再说“棒棒”,这应该是四川话,粗泛的说大体就是民工意思,左小的确是这样的,身板宽大,皮肤黝黑,背部微驼,像个从业很久的“棒棒”!
而就是这样一个既像流氓又像“棒棒”的人制造出了2005年让人惊艳的一张唱片《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而且在刘德华的唱片全国销量不到10万的情况下,以贵出刘德华唱片的8倍(150元一张)的价钱自己销售这张牛B的唱片。这不禁让人感叹:“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这个流氓或者棒棒是不是疯了?难道他比刘德华牛B八倍?”事实上这个举动也成就了左小,也许在他的心里刘德华跟他的差距不止这八倍也不一定。事情的结果是,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限量的2000张唱片基本已经卖完,或许近30万的回收资金并不是这张唱片的制作成本,但谁又管得着?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他是一个会对你微笑的男人,他是一个会向你鞠躬的男人,他是一个会做饭的男人,他是一个不同于其他摇滚乐手的男人,他是一个平常得再不能平常的男人......对了,他还是一个唱歌随时能跑调的男人!而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该去庆幸还是应该去悲哀?或许两种结果都不是左小要的,但我们需要一个结果,我们需要知道我们的音乐家们到底怎么了?!
左小不属于摇滚,因为他已经从摇滚这个未建设就已经坍塌的废墟里昂首阔步地走了出来;左小不是歌唱家,因为他随时跑调的歌声真正溶入到了他高人一筹的音乐里,他是个艺术家。他用流氓的气质,棒棒的体质,艺术的本质征服了让他鄙夷的对象,虽然之前他像个赌徒,但黑色幽默的主人,没有走失。他一边走一边唱着:“我爱你,你的心已属于我,我要和你在一起,在你心中没有谁能替代我的地位!”骄傲并且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