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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都市报:用歌声走过的青春年华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3月23日02:44 燕赵都市报

  借用黄秋生《无间道》中的一句话: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透过斑驳的记忆,这个时代的每个人都在年少时用音乐张扬过自己的青春。我们有人接纳并痴迷过摇滚、朋克、电子音乐……虽然这些依然无法进入中国音乐环境的主流。到今天,从大范围说,纪念朋克在中国30年了,不久迷迪音乐节就要登场了;从小范围说,3月26日,石家庄将迎来被民间誉为的“石家庄摇滚音乐节”……在这个时代,音乐不喜欢标榜地上地下,但绝对有主流非主流之分;音乐人没有大小之分,但有声明远扬和默默无闻之实。今天要介绍的几
位音乐人,不是大红大紫的明星,他们从河北走出或者从外面来到河北,就像我们身边的朋友一样,或许实现了梦想,或许还在打拼挣扎,音乐一直或曾经是他们纯洁的理想。

  我们曾经想过请一些专业音乐人来评价他们的音乐,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在同一个音乐空间里。我们不愿用“地下”来形容他们,因为他们的执著和热情甚至远远超过了一些所谓的知名乐人。他们的痴迷显得很清贫也很孤单,但他们的内心却是愉悦的,尽管这痴迷让旁观者心碎。这些也许是那些专业音乐人所无法体会的,专业人士或许可以评价他们的音乐风格或唱功,但他们的生活状态,心中的理想和坚持的态度却是没有人可以评价的……

  张培:拐着弯也要回到音乐这条路上

  张培,21岁,一个唱hip-hop的姑娘。2003年的时候张培和所有心怀梦想的人一样,从保定来到音乐环境最好的北京。但是现在她想再回到保定,不是梦想破灭,而是张培觉得北京的hip-hop环境也不够好。

  张培在保定的时候,是pink-four乐队的主唱,她的嗓音高亢不失圆润,很能打动人心,同时张培还担任着乐队的创作。

  在保定时的张培是坚持把朋克的外在意义贯彻到底的,抽烟喝酒,金属风格的装束,愤怒一切的眼神。上个星期在北京见到张培时,从装束上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女孩了,长发披肩,手拎的是小巧的坤包。她告诉记者,烟已经彻底戒掉了,皮肤看起来白皙很多,只是淡淡的烟熏妆还能看出她的审美倾向是偏向朋克的。她兴奋甚至有些自豪地告诉记者,最近一直在读书,看历史书,

百家讲坛之类的,因为要想钻研一件事情,必须得了解它的历史,。她现在对音乐的认识常常从根源上挖。

  刚来北京的时候,张陪想做中国最好的女MC(说者),想做厂牌,签好多喜欢hip-hop的人,可是后来发觉不是那么回事,hip-hop是美国的东西,生活在底层的黑人们用来表达爱恨情绪的,歌词很关键。可是到中国后,歌词的意义被抹杀了,也许是汉字在表达hip-hop的时候太难了,于是它的精神价值就丢掉了。人们都以为hip-hop就该穿特肥特街头的衣服,其实不一定,穿正装依然可以。虽然hip-hop现在主流起来了,但不耐听了。

  张培到北京后只在自己的小屋里唱过歌,创作过不少曲子,但一直没有拿出去推荐,像她一样痴迷hip-hop的小孩好多转行了,卖衣服、上班,所以感觉大环境差了。张陪现在准备学习音乐的后期制作,就是以后不唱歌也能干和音乐沾边的事。

  玩偶收割机:为了音乐到北京吃苦去

  他们都还年轻,都是21岁,打扮得有些另类但还不算怪异,主唱的耳钉是药丸,舞曲的耳洞很大,身上还有刺青。他们的乐队风格是pop-punk也叫new-skull,2003年的暑假组建在一起,现在在河北已经小有名气,北京过来演出的乐队比如幸福大街、冷血动物、扭曲的机器等,大都会找他们热场,玩偶收割机还有自己的粉丝叫作“莲藕粉”。

  采访时来到他们的排练场,在市郊的一个村子里租的房子,十分破旧,一个月70元,因为不敢在家里排练,怕扰民。他们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开始十分反对,并不理解,后来发现孩子们并没有干坏事,也没有不健康的行为,渐渐理解他们,并开始资助乐队,有时还会去看看演出,孩子们都觉得很幸福。

  杜异楠(主唱)算是这个乐队的灵魂,歌词、曲子都是原创的,而且歌词都是英文的,这让记者有些意外,而杜异楠说这样才能保证new-skull的原味。杜异楠说其实现在有一些厂牌想和他们签约,但是他们想再找找,如果签不好,他们的歌很可能就被埋没了,所以下个月要去北京闯闯,杜异楠已经给大家订好了规矩,吃苦肯定是在所难免了。

  玩偶收割机的乐手们都很节俭,因为他们深知父母的钱来的都不容易,而他们每个人手中的乐器都上万元,这笔钱是不能省的,所以其他能不花的就不花。他们每天都要坐公交车到排练场,然后再坐回家去吃饭,而衣服都是在小店淘的便宜货。记者问到将来的长久打算,杜异楠说他们再难也要走下去,要是到了三十多岁还没闯出名堂,就凑钱出张唱片,留个纪念。杜异楠说:“三十岁的男人干点啥也能养活家。”而郑剑则表示将来和女朋友结婚了一定要生个女儿,他喜欢女孩儿。

  正午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让人感觉暖暖的,走的时候,郑剑说想在去北京之前把妈妈的照片纹到胸脯上,因为妈妈太不容易了。

  玩偶收割机成员:杜异楠(主唱),郑剑(舞曲)、崔超(鼓)、霍闽江(贝司)、韩冰(吉他)

  唐亮:出不出唱片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唐亮,27岁,在省会的苏格兰酒吧唱歌。唐亮是北京人,作为酒吧的签约歌手被分派到石家庄来,这个酒吧的音乐都是流行的通俗的,所以唐亮与其他三组音乐人不算是一个类型,但最初对音乐的梦想都是一样的。唐亮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的艺术教育专业,因为唱歌好,毕业的时候想签公司当歌手,希望有更多的人认可。

  唐亮几年的歌手生涯中,最风光的是2002年在一次大型音乐比赛中获得最佳新人奖,接着是全国巡演,受到热捧,当时有种错觉是要当明星了。可是渐渐地发现他只是商家手中的棋子而已,没有真正地去触摸音乐,离音乐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于是毅然退出。

  退出之后不久,遇到了苏格兰酒吧所在的公司,签约做了酒吧歌手。这个职业离他当初出唱片签约的想法有很大距离,但在酒吧里唱歌,工作很稳定,待遇也不错,对一些仍在打拼的歌手来说,收入算是很殷实。但音乐已经从“理想”变成了职业,在台上唱的时候,要取悦听众。所以已经能没有闲暇去思考爱听的东西了。

  接受记者采访时的阿亮看起来有些倦怠,他说现在想学学和音乐相关的管理方面的知识,即使以后不唱歌了,也要做和音乐有关的事情。采访最后阿亮说自己已经被残酷的现实磨成熟了,出不出唱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生活有保证,也还在音乐这条路上,其实心中有歌声就已经足够了。

  DeadJ:我的音乐一直在探索

  DeadJ 25岁,现在被誉为中国新生代电音势力的重要代表之一,经过多年的奋斗,去年夏天他在摩登天空旗下的电子音乐厂牌Guava终于发行了第一张个人专辑《心象》。是我们要介绍的几位音乐人中惟一“出来”的一位,也是千万地下乐人中万分幸运的一个。

  DeadJ1999年开始在河北大学学习英语,并组建乐队“shi化勋章”,担任主唱和吉他,闻名大学校园以及保定摇滚圈,在此之前,高中时代的DeadJ组建过“新血”乐队,那个时代的DeadJ觉得音乐就是玩,就像一个人爱打篮球一样。2004年,DeadJ去北京发展,自己主动找到知名音乐人丰江舟,把创作的小样给丰江听,得到丰江舟的赞扬,在他的推荐和帮助下,DeadJ创作的多首电子音乐受到业界认可,并让没有接触太多前卫电子音乐的摩登天空老板决定为DeadJ出张唱片,于是《心象》诞生。

  DeadJ原名邵彦棚,他向记者介绍了这个名字的来历:就是DJ去死!他觉得DJ的见识很窄,为了生存而放一些口水歌,很无聊。这样做不仅不能传播音乐,反而糟蹋了音乐和音乐环境,DJ不能小看大众的音乐品味,并不是只有口水歌大众才喜欢。

  DeadJ现在还有一项主要工作,在丰江舟的引见下和孟京辉结识,为他的话剧《迷宫》担任动效设计。“动效设计”是个很新鲜的名词,DeadJ解释为“配合舞台上的演员做的大量动作声音效果和音乐效果”。DeadJ说,可能《迷宫》是中国第一个有动效的舞台剧,刚开始做的时候完全没有参照物,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这些舞台剧都是商业运作,DeadJ并没有把自己最擅长的前卫电子音乐发挥到里面,因为有投资的压力,必须要照顾到市场。

  DeadJ推荐记者听他的《心象》,这张专辑前卫但不小众,整体感觉干净,仿佛在飞机上看到眼底的云,感觉气流触击一般。DeadJ说,前卫电子音乐在中国也没有太多本土经验可借鉴,一切也要靠自己摸索,灵感对创作者来说太重要了。

  早在保定读书时,在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就说过DeadJ早晚有一天能“出来”,DeadJ听后笑笑:“那个时候看好不看好都是玩笑,音乐对我来说不是出名的工具,上学的时候觉得在被窝里听磁带就很温暖,现在依然这样觉得。”DeadJ告诉记者他的新专辑6月就要发了,肯定比《心象》成熟些,在他看来,踏踏实实把音乐做好才是真的。本报记者 侯艳宁 许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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