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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两岸歌坛双胞胎,今年是陈绮贞和曹方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05日09:39 新浪娱乐
以前流行歌坛“认祖归宗”的说法是:内地模仿港台,港台模仿日韩,日韩模仿欧美。摇滚圈的人则说,中国摇滚乐是直接和欧美死磕,没有中间环节。因此,台湾人张培仁早在上世纪90年代就揣着一兜子钱来到当时非常有摇滚氛围的北京,广纳壮士猛推唱片。而最近几年来,随着内地经济的发展和数字音乐市场潜力的逐渐开启,港台大批音乐从业人员也集体北上后,两岸三地歌坛格局的重心开始发生变化。 作为曾经的流行音乐产出和二手批发中心,香港已经逐渐失去了它往日的影响力。而内地和台湾歌坛,在流行趋势上,则越来越齐首并进:台湾流行周杰伦和唱得含混不清的RAP时,内地有了胡彦斌;台湾的新加坡歌手阿杜压着嗓子憋出磁性,征服大街小巷的发廊、服装店和出租车内的音响时,杨坤也在内地成功扮演歌坛黑马,结束了长达10余年的酒吧、夜总会歌手生涯,跨入“腕儿”行列。而随着布仁巴雅尔《吉祥三宝》的流行,台湾人王城也在最近交出了他流浪以来的做出的首张具有“蒙古音乐”风格的唱片《多美丽呀》。 虽然至少有一半的时候是口水歌在同步,但从成色上看,也大抵相当了。要知道,台湾流行邓丽君时,内地的音乐人们连模仿都模仿不出来。而这几年大家却能互有往来,略具先后,间隔的已是“双胞胎”时间:大哥和二哥,大姐和二姐的区别。要说哪边在刻意跟哪边风,也不太地道,怪就怪在“全球一体化”言论之下,全球的耳朵们已经领先一体化了吧。耳朵们今年也没闲着,关心上了一个跟朦胧诗效果差不多的名词:知性。大概面貌就是音乐创作上独立、热爱自己的个人世界、木吉他般简洁和干净的性格,再配上略带墉倦、有时自言自语有时兴高采烈的“情绪女声”:大姐陈绮贞和二姐曹方。 她们都给歌坛的大小星星们写了不少歌,走的路也并非也开始就顺畅,不过她们也没有多去较劲。 这对两岸音乐的“双胞胎”的相似点,更多的是体现在她们唱片之外的事情上,用句老话来说就是,都是爹妈给的,纯属无心啊。所以,如果按某些媒体所言,非要把谁定为谁的内地版或台湾版,除了对“概念”的习惯性关心外,未免没太细心去听听她们的唱片了,对于分居台湾、北京二地,都把写歌当作一种音乐日记状态的两个创作女生来讲,怎能一个“版”字了得? 2003年,当二姐曹方这个名字还在被公司笔误写成曹芳时,在小柯的主要由师徒组合成的肽友文化,她发行了自己的首张专辑《黑色香水》,质量相当上乘,但这张唱片因为宣传上的严重不足,使它的传播方式很是缓慢,往往是一个人听到后,再把它又推荐给下一个人,这种口口相传的传播方式使得这张唱片一直卖到2005年,从而也积攒起了一批相当忠实的歌迷。 这种音乐日记式的创作方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即使红了,也不会形成互相模仿、然后迅速烂大街地“潮流”起来,大姐和二姐之所以是放一起,说到底,还是因为音乐气质的相似了,气质是你能轻易COPY得来的么?它只与歌手的性格及成长发生关系,而音乐只是展显出这种个人气质而已。领袖曾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么现在,就要透过经历看气质了。 所以,24岁的曹二姐和31岁的陈大姐因为音乐散发出来的气质而被大家放到一起的同时,又会因为各自人生经历的不同而在音乐中体现着两种状态,故事和场景总是音乐灵感的来源之一。 小柯老师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有句话说得好:曹方经历得还少,虽然现在的她要比做上一张唱片时成熟了一些,但成熟得还是有限。所以,在这张《遇见我》中,我们听到的曹二姐依然保留了学生时代的一些单纯气质,而她还太年轻,并未走远,只是描绘出一个在后花园里散步、窗口站着发呆、阳台上看夕阳,在夏天玩秋千,遭遇一场不约而至的雨水,但猫却率先窜回屋子的音乐世界。这些才是她,并且作为一个有音乐天分,有着随意性和对细节的关注两种状态并存的小女生所真正地能体会得到的。这种天分使她多了一种“说”工具。 在《黑色香水》里,从那个成熟的封面开始,我觉得那更像是她在书和电影中的经历的一次旅行,以她天生的敏感和才华而完成的唱片。一部分是成长历程中的印象,一部分是还在想象着的未来,很美,但有些单薄。而这张《遇见我》,少年已经不必强说愁滋味,随着成长,开始有着多多少少真正的愁绪或欣喜,不过这样反倒带给了我们这样一张听觉丰富,气质干净的唱片。所以,二姐只要保持对世界的敏感,她就只会越走越远,越来越好。因为她的创作基调是来自自身的感受及对世界的观察,不是每天听几百首,或只是在玩一种形式。 至于许多评论所强调的运用了民谣啊、英伦啊、电子啊等等各种风格什么的,这个事情真的就那重要么?打个比方,如果你是一个想去海的彼岸的人,你可以选择坐飞机、轮船,也可以选择游泳,都是为了到达。但如果你其实哪儿都不想去,只是喜欢泡水里,那就慢慢泡着嘛。风格只是为有想法的人提供一种抵达的工具而已。 再回来说说陈大姐,入行的年头也长些,经历的事情也多许多。因此,她的音乐里,你可以听出一些成熟的东西,譬如可以感受到各种不同的人、不同地方的风景、及不同的花朵丛林夜色——单单从听觉感受上来讲,陈绮贞是一个我们永远有可能会在路上相遇,但也永远没有机会结伴同行的人。 陈大姐说过,基本上她写的每一首歌都和人生聚散的感触有关,仿似是在表达对已经消逝或将要消逝的事物做一种抵触和反抗,所以,当这种自然的交替也成为她恐惧的一部分,而又绝对无法改变时,那么她试图用音乐留下来的事物,就既有强烈的亲身体验,又因为个人气质而保持了外在的美感了。 在陈绮贞的音乐中,还时常表现出一种不得不提的力量,即便是温柔甚至不是她主观所感受得到的。就像她那首《sentimental kills》的歌名,就是另外一个陈大姐的侧面写照。陈绮贞说曾经很受唐朝和张楚的影响,并由此而感觉,只有在北京这样的地方生活,才能给人这么大的改变让人写出这样的作品。而她这种心态的根源,既是对一个地域的生活环境和文化的认可,又在不自觉间表明,这种文化对她精神上的影响以及内心并不张扬的向往。所以,她的偶像可以是Jimi Hendriks,她会写“我们连觉也没睡就连夜赶去拜访艾瑞克·克莱普顿,艾瑞克·克莱普顿住在一个什么地方”这样看来随意却又似有某种题外之意的作品。 也所以,她会离开唱片公司,以独立音乐人的姿态成立工作室,并贷款出唱片,这些是她在经过旅途后的成熟和自信,也是因为比二姐曹方年长所带来更多的坚强与决绝。而《华丽的冒险》,用作这张专辑的名字真是再好不过了:实质上,她们这一点又都一样,都是带着先天的对世界的好奇去经历,去感受,而并非要融入这世界之中,她们是人生旅途上用音乐来“说话”的旅人。这种距离,真是“朦胧到刚刚好”。 祝陈大姐和曹二姐旅行愉快。 张阿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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