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翔的“解说门”事件卷起的漫天烟尘尚未消散,马特拉齐和成龙(blog)就又先后爆出“脏话门”事件。马特拉齐的脏话让一代球王齐达内情绪失控,几十年辉煌的足球生涯以见红结束;成龙的脏话则让身为“香港旅游大使”的他在众人面前露出本来面目,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几十年辛苦经营的健康形象瞬间毁于一旦。
关于脏话问题,台湾话剧导演赖声川在他的作品《乱民全讲》里做过认真地探讨。
经他研究,中国的脏话虽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万变不离其宗,十之八九都跟性有关。虽然脏话的选题范围略显狭窄,不过正如金庸先生在《鹿鼎记》里所说的:“罗刹人鄙陋无文,骂人的词句有限,哪及我中华上国骂辞的多采多姿、变化无穷?”成龙在李宗盛(blog)的演唱会只露面区区几十分钟,就说了好几句粗口,并且无一重复,充分印证了金庸老先生的论断。
近几日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马特拉齐究竟对齐达内说了什么,让他在告别赛上冲冠一怒为粗口?世界各国的媒体都在分析马特拉齐的口型,得出的结论也大相径庭,德国人认为马特拉齐说齐达内“是意大利养出来的一条忘恩负义的狗”,英国人认为他骂齐达内是“恐怖分子”。这几种说法“鄙陋无文”,严重缺乏想象力,中国球迷终于坐不住了,虽然看不懂唇形,他们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马特拉齐一定是用不文明的语言问候了齐达内家庭里的女性成员。”很巧,这种说法恰好与齐达内本人揭晓的答案不谋而合,中国球迷当真厉害!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五讲四美,要“讲文明、懂礼貌”,但也并不能就此把脏话问题一棒子打死。对于脏话,赖声川的态度比较宽容,在他看来,讲脏话是日常生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是生活的必须,是情绪的发泄,更是表达强烈感情所不可或缺的一种途径。当然,对于这种观点我们要批判地接受,自己偶尔说说也就罢了,属于自娱自乐,可一旦针对别人,那可就是道德问题了。
身处文明社会,脏话问题绝对可以折射一个人的思想境界,比如“解说门”事件的主角黄健翔,在如此激动以至于失声、失控的情绪下,黄健翔不但口齿流利,更难得的是,居然一句粗口都没说,体现了极高的境界,绝对是我们学习和效仿的榜样。张旭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