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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雅的婚事》那苦涩的眼泪啊,我的草原之恋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06日02:21 新浪娱乐
年前最后一个活是去《图雅的婚事》柏林壮行会。几个朋友攒的,影院也算熟悉。加上前几天正好请来了一批全国各地的电影记者,那几天甚是快乐,每日笙箫跟醉酒。就当提前过年,中国电影记者评论人大联欢。 看完电影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小月河畔,附近有两家电影场还有中影集团,电影学院,中央六套。几乎算的上中国的好莱坞,除了没有那么多摄影棚。 可能是被这些电影的因素激发,突然想到,今年内地去柏林的几部电影好像都跟《知音》杂志有点关系。《图雅的婚事》《落叶归根》《苹果》。 由于是家乡的杂志,里面的几位老编辑也愿意结识我这个在北京学电影的小朋友。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稿费实在诱人,千字千元,每季度一次小奖,每年发个大红包。 一集45分钟的电视剧一万两千字左右,如我这般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能拿到6000一集就要谢天谢地,还不算之前的梗概字数跟之后比民工还艰难的讨薪。若是一字一元,每集的片酬似乎应该在万元以上,大编剧的价格,必然是不肯给我的。 所以我更热衷给《知音》写稿件。 写过几篇,自我感觉良好,却总遭朋友退稿,先是标题不够醒目,其次内容,似乎过于宣扬资本主义那一套生活方式,跟广大人民群众有些脱轨。 几次失败后,不肯跟困难较劲的坏毛病就出来了。回武汉后继续跟那几个老朋友喝酒聊天,却总不肯继续给他们退稿的理由。因为我不写了。 那日看完《图雅的婚事》后,我兴奋的跟女友说,什么《图雅的婚事》啊,这个名字实在太不《知音》了。尽管我知道电影标题自然不是摆在车站码头几块钱一本的叫卖的杂志,却是习惯性想到一个能拿到千字千元甚至能拿《知音》年度优稿评选的题目。 《那苦涩的眼泪啊,我的草原之恋》 编剧芦苇生于1950年,比我父亲还大上几岁。就如我父亲总喜欢说他小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吃上一碗白米饭,没有菜都可以的一样。编剧自然有他一些自己的回忆。偏偏这样的记忆在导演心中似乎不那么明显,于是片中很多穷困的戏我想导演不会改动太多的剧本。 前几日听郑洞天教授讲新人导演作品的风格,用上了“老少边穷”这个词。至于注解就是拍“老少边穷”成本较低,而且容易吸引国外评委的眼球。顺便说了伊朗,这个石油之国理论上很富裕,但他们的导演也喜欢拿“老少边穷”的题材当在国际上获奖的资源。 “老少边穷”没什么不好,起码我个人这样认为。北京跟纽约的差别除了在纽约生活的人都过了GRE跟托福外,最多就是他们用美元咱们用人民币。纽约人也在为房子的按揭发愁,去医疗机构没有那张医保卡也要抱怨改革医疗制度。 俄国的先哲早就说过,幸福的家庭总有相同的理由,不幸的人却有着千万的不同。 所以别看印度宝莱坞产片量那么大,票房还算不错。但印度电影在国际上获奖实在不多。想来就是印度电影人更多的是用神仙般的生活去麻痹生活在贫民窟的大众,而中国电影人却看到一些边缘人的生活。 当然,印度电影有它自己的好处,这个倒不用在这里讨论。 导演王全安自然算不上新人,先不管《月蚀》跟《惊蛰》在商业上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起码拍起电影来,他不是一个新手。尤其是拍这种“老少边穷”的题材。 于是我们在《图雅的婚事》中能看到现代化的蒙古草原。没有成吉思汗的骑兵,却依旧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帐篷。没有姜戎笔下的狼图腾,甚至连狗都没有。却是出现了现代化的摩托车,切诺基跟石油。 这些元素在姜戎《狼图腾》的结尾有过论述,当然是现代化的生活好了,一些传统虽然在慢慢的改变,但人的情感似乎变化的没有生活来的快。 电影就这样发生了,那个叫图雅的蒙族女人,带着她的孩子,现代生活跟传统,也许更多的是一种传统感情的碰撞。 于是就好看了,因为除了图雅的终生大事,还有她儿子的情感。 情感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想来《知音》也是非常明白这一点。电影学院的课程教授我们不要把人物情感过于外露,可那是给城市男女定的标准,如果放到蒙古草原,这个现代跟传统冲突的年代。这堂课,我算是白听。 有了故事上的慷慨,摄影也就没了那么多拘束。应该是没有拘束的,离开城市森林,只要略有摄影常识的人都会兴奋于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草原,更何况现在的草原不仅有牛羊,还有钻井跟切诺基。 在蒙古草原开着大切自然是一件爽歪歪的事情,除了没有西直门桥比迷宫还复杂的路标外,还有拉着马头琴的蒙族兄弟。 那日的壮行会,朋友请来了几位蒙族乐手,穿着蓝色的蒙古袍,拉着马头琴,却是新颖。蒙族的风情自然要用长调,尽管长调对国人来说已经不算新鲜。但上上一次戛纳评委给了用口琴吹奏《南海姑娘》的《青红》一个银棕榈,去年柏林又给拉丁风格明显的《伊莎贝拉》一个最佳音乐的银熊。这次的长调尽管没拿单项奖,但一只金熊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春天是国内各大剧组开机的日子,穿着古装戴着面具的国产大片在年前已经赚够了银子,都开始准备年底再赚上一把。于是银幕上很难看到国人的面孔。发哥在《加勒比海盗》中的章鱼造型妆画的太多,不仔细看看不出是个东方人。 但《图雅的婚事》全是我们熟悉的面孔了,还有我们应该熟悉的故事。特约撰稿:张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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