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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早报:从伯格曼开始,电影能够思考了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01日14:58 南国早报
大师走了。 在随便一个导演都会被影评人或媒体冠以“大师”名头的时候,“大师”就已经配不上伯格曼了。如果整个电影史只允许有10位导演被称为“大师”的话,伯格曼会是其中的一个。其余的,最多是“大导演”。 21世纪,不会有多少普通观众会喜欢伯格曼的电影。他们可能会直觉地列出一个公式:“大师”=“闷片”=“看不懂”=“不如再看一遍《变形金刚》”。伯格曼的确也不出他们所料,专门拍那些严肃得不得了的闷片。把他挂在口边的文艺青年很多,真正看得进他的影片并五迷三道的影迷却不算多。但是普通观众喜欢的那些娱乐片大导演,他们的电影偶像、电影偶像的偶像,很可能就是伯格曼。什么是“大师”?其实就是“大导演的老师”。 上世纪50年代,不知道有多少个青年影迷在观看了《第七封印》、《野草莓》之后,兴奋得睡不着觉。他们很多都成为了鼎鼎有名的导演,其中一个就是美国小青年伍迪·艾伦。如果要把这个名单列完,我相信他们组成的人墙都可以拍摄《满城尽爱伯格曼》了。 至于中国影坛,伯格曼更多是电影青年和导演们心中的偶像。我们有向塔可夫斯基致敬的电影,有向安东尼奥尼递眼神的片子,但还没有具备伯格曼那种拷问灵魂与人性最深处的作品。 电影从100多年前诞生那天起,就被看作是马戏团式的玩意,难登大雅之堂。正是在伯格曼等一批导演的努力下,人们发现电影原来也可以像其它发展了上千年的艺术形式一样,探讨最深奥的话题,例如生与死、灵与肉、精神与存在。虽然在早些阶段,伯格曼的努力并没有摆脱从前深厚的文学或戏剧功底的影响——比如他电影里的对白总是出奇的冗长与深奥,人物一个个都摆着苦大仇深的面孔,说的句子会把普通观众吓得不敢出声——某种程度上限制了纯粹电影语言的生命力。在他中后期的作品里,他成功地改进了这一方式,让电影本身的魅力在叙述中不断起飞。 具体地讲述伯格曼电影的风格与特点,可能会让不少读者感到烦琐。也许他们会在兴头上(比如说最近几天),去翻看伯格曼的经典电影。但相信我,用这样有些猎奇的心态去看伯格曼,伯格曼并不会显得多么亲近你,你很可能在看到一半的时候轰然睡去。要成为伯格曼的影迷,你得有良好的电影消化能力,和一副好腰子(顶过漫长的观影时间)。 伯格曼在电影界的作用,有时候就像是摆放在大学图书馆里的哲学书籍。在图书馆里,被借得最多的永远是言情小说、武侠小说、侦破小说,哲学书往往被摆在最靠里的架上,布满灰尘,少人问津。但正是有了这一排哲学书籍,这个大学的图书馆才不会变得像街口的租书摊。 可能你在以前、现在和将来,都只会是听说,而不会爱上伯格曼的电影。你也许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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