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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人 李光爵
一部影片要大卖,不外乎是新鲜有噱头,令人好奇,开创话题这几个基本元素。
《海角七号》从上映前是部没人看好到现在众人叫好,成功引导流行话题。影片让“台味”成为是种时尚新风格,让喜爱台湾本土的心理找到投射依靠,为长期困顿在政经环境都失去信念的台湾人民看见了些许值得欢欣鼓舞的出口。
与其说《海角七号》是部欢愉的台湾本土制造喜剧,倒不如说它已经成为一种仪式性电影(Cult-Film)。
让人一次又一次地进戏院朝拜,感染130分钟的悲喜交杂,嘴角与眼角时而上扬,时而低荡,这是电影最初的魔力,可惜很多导演和创作者早就忘记这样的真诚是人们观影基本需求,反而朝向炫耀技法,仿佛这才是俗世公认的吸金饱囊快速快捷方式。
《海角七号》没有快捷方式,影片温吞地慢慢勾勒每个失意角色试图找机会翻牌回本。从受挫的乐团主唱阿嘉到年近80多岁的茂伯及摩托车行黑手水蛙等人都重新在舞台上找回自我,一步一步地与相隔60年的七封情书有巧妙连结。
我们在众多杂牌军角色们找到某种程度上的自我,加上语言文化的亲切贴近,《海角七号》拥抱比诸多好莱坞电影永远无法抵达的视野。在这灰色暧昧的不明年代,既然混乱失序已是常态,这片更给了让人迷恋的温度,由衷开心的热力拥抱,给了我们从低谷反弹的新动能,就像片尾曲“风光明媚”里唱着:“你也要试着 去欣赏 不完美的美”
这片不完美,却有另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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