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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到《机器侠》:人机恋的不同滋味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8月27日11:26  新浪娱乐
《人工智能》到《机器侠》:人机恋的不同滋味

《人工智能》海报

《人工智能》到《机器侠》:人机恋的不同滋味

《机器管家》海报

《人工智能》到《机器侠》:人机恋的不同滋味

《攻壳特工队》海报

《人工智能》到《机器侠》:人机恋的不同滋味

《电子人也无所谓》海报

  人与机器恋爱的想法,绝非变态,也决不是新世纪的新发明。早在先秦时代,就已经有偃师设计的机器人偶勾引周王后宫佳丽的香艳记录了。在今人的文艺作品中,“人机恋”这种设定更是层出不穷,倪匡的小说《笔友》中,女主角就爱上了一台擅写情书的电脑终端。

  文学如此,电影占有声画俱全的优势,更是不会放过如此有诱惑力的桥段。机器人与人类相比,具有稳定、可靠、全天候服务、永不变心兼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的突出优点,最适合用来营造完美无缺的梦幻爱情,如果再考虑完美的五官和身材,那就真是理想的银幕恋爱对象了。

  借着《机器侠》上映的热潮,今天我们就来看一看,电影中都有哪些脍炙人口的“人机恋”,而以《机器侠》为代表的中国电影中的“人机恋”与国外电影中的“人机恋”相比,又有些什么不同呢?

  西洋“人机恋”——注重肉体和伦理

  西方电影中最早的“人机恋”大概出现在弗里兹·朗1927年的科幻巨制《大都会》中,虽然金光闪闪的女机器人看起来并不比《星战》里的3PO漂亮多少,可并不妨碍资本家的少爷一见钟情,并不惜为她倒戈,反对父亲。

  《人工智能》

  如果说女机器人代表的是现代化机器文明所代表的迷人和危险的话,那么男机器人在西片中代表的则是传统的忠诚与责任的回归。《人工智能AI》中的小男孩用尽一生来实现一个愿望,那就是变成一个真正的人,重新回到妈妈的怀抱。影片的最后,在外星人的帮助下,这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终于如愿以偿。如果说母子依恋还不算真正的“人机恋的话”,那片中裘德·洛扮演的舞男机器人就真的与人类暗生情愫,可惜在发展成一场惊世骇俗的恋情之前,就惨遭人道毁灭。

  《机器管家》

  机器人获得人的情感只是人机恋的第一步。在1999年的《机器管家》(BicentennialMan)中,罗宾·威廉姆斯扮演一位从钢铁躯壳中生发出人性来的机器人,作为一名机械管家,他不但成功融入了主人一家,还俘获了小姐的芳心。然而作为机器人与人恋爱,永恒的障碍随之浮现,那就是无法与人类终老。机器管家学会的最后一项“人性”,就是死亡。人生因爱而灿烂,因死亡而珍贵。

  《银翼杀手》

  “人机恋”的桥段,有时界定的并非那么清楚。《银翼杀手》中哈里森·福特扮演的主人公到最后也没有确定自己的真实身份。影片结尾暗示,他也可能是个生化人,那么他与女秘书之间的恋情,就是“机机恋”而非“人机恋”了。然而这段恋情中的困惑和纠结,一点也不因之逊色。“人可以爱上机器吗?”、“机器也有爱吗?”这样的命题,困扰着每一个深陷其中的人和机器。

  《机器战警》

  同样,虽然全身装甲化,但是在机械战警墨菲头颅中的,可是一颗完整的人类大脑。他与女主角之间的恋情,严格来说也该算是“人人恋”。可是钢铁之躯带给他们的困扰,和“人机恋”却是一样的。尤其在西方文化注重身体享受的背景下,机器男虽然战无不胜,却未必能拴住美女的芳心。幸好,电影并无意往这方面探讨。

  东洋“人机恋”——机器人也是人!

  与西方人注重肉体和伦理不同,日本电影中的“人机恋”体现了东方人注重精神的文化内涵。

  《攻壳机动部队》

  《攻壳机动队》中的草薙素子最终接受了“傀儡王”的求婚,原因是她和傀儡王同样困惑于生命的本质。在电子时代,“DNA也不过只是一串信息而已”,那么人的本质又是什么呢?作为公安九课的神勇女金刚,素子的全身义体化已高达百分之九十,谁又能保证这剩下的百分之十不是机器?最后的素子脱壳而去,从此摆脱了“沉重的肉身”,“独步天下,吾心自洁,如林中之象”,化为网络上的一缕鬼魂。然而对她的恋人巴特来说,她从来没有如此真实过,他们的感情因为摆脱了肉体的束缚,反而变得更加纯粹。“只要打开网络,我就在你身边”不啻为电子时代的网恋狂潮的宣言!

  《苹果核战纪》

  《攻壳机动队》的姐妹篇《苹果核战记》中,琉南与被全身机甲化的男友之间也有类似的“人机恋”,不过比起《攻壳》中的“人鬼恋”来,就显得很西方化了。

  日本文化恋物的一面在“人机恋”中也有体现,在大友克洋的《机器人狂欢节》中,一位博士爱上了自己创造出来的机器人,然而他被自己内心的爱吓倒了,于是这位美丽的机器人“分手”。数十年后,垂垂老矣的他又见到了容颜依旧的“恋人”,“天若有情天亦老”的意境在此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电子人也无所谓》+《我的机器人女友》

  东洋不独日本,以《复仇三部曲》蜚声世界影坛的韩国奇才朴赞郁同样拍摄过人机恋题材。《电子人也无所谓》以其一贯犀利的影像,描述了一个疑似精神病的机器少女与一个少年之间的恋爱。同样,以《我的野蛮女友》征服无数痴情男女的金牌编剧郭在容,也于2008年开拍了日本演员阵容的《我的机器人女友》,无厘头幽默仿佛颇得刘镇伟的三昧。

  事实上无论是东洋还是西洋,他们的“人机恋”故事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写实和纯粹。“人与机器相恋”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设定,国外电影人却不遗余力地去挖掘其中的特色和买点,并努力将其落到实处。《机器管家》将拥有肉身却易变的人类与机械却忠诚的机器人之间差别作为戏眼,《人工智能AI》同样把这一点做到了极致,而且两部电影都有着详尽的机械设定。

  《攻壳机动队》就更不用说了,作为日本硬科幻的代表,其中的人与机器之间的关系得到了详尽而深入的探讨。虽然“鬼”是虚的,然而后面的器物设定却无比翔实。与之相比,以《机器侠》为代表的中国式人机恋在科幻设定上就更虚一些。更注重的,是营造随之而来一系列“笑果”和浪漫元素。这一点,韩国的人机恋倒与港片相似。

  《机器侠》——欲爱不能  夸张浪漫

  有人说,中国人是一个注重人际关系胜过外部世界的民族,中国人重视“乐群”,远远多过“探险”。极端的例子,就好像《镜花缘》里的林之洋和多九公一样,哪怕走遍天下,依然不忘带上自己的家里人。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人机恋”的面貌发生变化也就不奇怪了。

  港片中的所谓科幻元素,一向不主打科学设定。即便像《蓝血人》、《天地雄心》这样风格上稍微偏“硬”一点的科幻片,细节上也不好深究。在这一点上,《机器侠》和《百变星君》一样,所谓智能机器人,其实跟特异功能、盖世武功、超凡赌技、富豪家世一样,只不过是港片中一向喜欢用的戏剧元素而已。把一个最新的智能机器人K1送到小派出所里当片儿警,跟赌神失忆、现代人穿越三国、盖世高手隐居市井,或者富豪流落民间在故事功能上没有任何差别,反差出效果是屡试不爽的奇招。

  《机器侠》借用“人机恋”桥段除了搞笑之外,更要紧的是营造浪漫唯美的气氛。国内科幻作家叶永烈曾写过一个科幻故事,续写了偃师的机器人勾引周王嫔妃的情节。他最后指出,阿西莫夫总结出来的机器人三大定律应该再加一条:“机器人不得与人谈恋爱”,无巧不巧,这正合《机器侠》的题旨。刘镇伟的电影,感情一向是主打。“想爱而不能爱”的设定,不知赚来了多少痴男怨女的泪水。从《超时空要爱》中的阴阳阻隔,到《大话西游》和《情癫大圣》中的清规戒律,外在的阻碍时刻阻挠着纯真的恋情,直到美丽的感情在现实面前碰个粉碎。

  从这一点来讲,机械也好,喜剧也好,终究只是一个壳。葡萄心中要讲的,始终只是人和人之间欲爱不能,欲罢不舍的一份真情而已。中国式的“人机恋”,忽略的是“机”,关心的是“人”和“恋”。

  (文/风间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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