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近年来,中国原创音乐剧发展中,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就是自1987年中央歌剧院引进《乐器推销员》和《异想天开》以来,尤其是上海大剧院对欧美音乐剧的介绍,不断繁衍出众多的音乐剧品种,它们犹如一朵朵绚丽夺目的奇葩,争奇斗艳,各具独特的色和香,装点着音乐剧界的满园春色,使人们为之倾倒,为之陶醉。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面临的,是一个百花齐放的音乐剧时代
随着韦伯和法国音乐剧的日益风行,流行歌剧和演唱会风格的音乐剧铺天盖地。而文硕正是通过反思,从理论和作品两个方面,反叛地重新张扬出“叙事音乐剧”旗帜。这在中国是第一次,也标志着文氏音乐剧思潮的兴起。而随着文硕创意音乐剧电影《爱我就给我跳支舞》的问世,宣告了这一风格作品的正式问世。
我们知道,1927年世界音乐剧史的开山之作《演艺船》首演以后,昭示着美国百老汇现代意义上的音乐剧得以诞生,距今已有90多年。1943年,《俄克拉荷马》的首映标志着美国音乐剧最高美学标准——叙事音乐剧的确立。叙事音乐剧即以戏剧为根基,歌舞整合与戏剧高度整合的现代综合戏剧形式。叙事音乐剧将此前音乐剧中主要担任点缀功能的歌舞提升到整体戏剧高度,歌舞成为推动戏剧进程和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凸现了现代音乐剧的最高美学成就。在1943年—1964年“黄金年代”涌现的经典作品,把叙事音乐剧这种以刻画人物,塑造性格为中心的艺术表现形式推向了一个迄今无人能比的高峰。从某种意义上讲,最经典、最成功、最具实验性质的音乐剧,都诞生在这“黄金年代”,这是百老汇音乐剧最辉煌的20年。
可见,从源头去论证,文硕导演以前通过编著(或合著)《音乐剧导论》(北京舞蹈学院教材)、《音乐剧的文硕视野》、《美国音乐剧对欧洲说NO》、《中国音乐剧史(近代卷)》和《音乐剧表演概论》,以及发表一系列音乐剧评论文章,在理论界倡导的“叙事音乐剧”就是来自百老汇“黄金年代”的RH音乐剧思潮。文硕先生认为,中国音乐剧的创作要引领时代潮流,应该既是中国的,也是当代的,更是具有最高美学价值的。所以,他一再强调叙事音乐剧风格的主旨不是复古,尽管其结构的核心是古典音乐剧美学的主张;不是所谓的把传统简单的转化为当代,而是对当代原创华语音乐剧的一种特殊解读。中国在经济迅速发展的过程中,在音乐剧创作和美学思想的继承上出现了盲目模仿欧洲流行歌剧和流行音乐剧的现象,缺乏中华民族自己的文化特色,割断了与百老汇最具美学价值的叙事音乐剧的传统戏脉,因此亟须以一种新风格音乐剧作品来扩大国人的音乐剧视野。
文硕追求的并不是《芝加哥》、《红磨坊》或者百老汇的中国版,而是借鉴百老汇叙事音乐剧,同时结合中国古典歌舞剧和民族歌舞剧,创造出能最大限度结合中外音乐剧最高成果的中国气派的现代中国音乐剧。而这些都在《爱我就给我跳支舞》中得到充分体现,中国的音乐、舞蹈元素,算盘、京剧脸谱等道具的广泛使用,对中国近代音乐剧,尤其是黎派歌舞剧的回顾与传承,让《爱》体现出浓厚的中国文化气息。而正是凭借继承和发展,《爱我就给我跳支舞》作为文硕风格音乐剧电影开山之作,将在中国电影和音乐剧创新上独树一帜。正如北京舞蹈学院前院长吕艺生教授指出的那样:“作为中国首部音乐剧,《爱我就给我跳支舞》的意义远不仅仅像其出品人所说的那样‘填补了中国类型电影的空白’,它不仅仅是娱乐,更是一部中国现代歌舞戏剧文化简史。在《爱》片时尚现代的包装下,创作者以极其巧妙的手法,用细微到常人难以察觉的伏笔,抽丝剥茧般的展示了中国近代通俗歌舞与戏剧绚丽画卷。”中央戏剧学院黄定宇教授也指出:“百年来音乐剧场思潮不断翻新,然写实叙事与有机整合的本质依然不动。而坚守和张扬百老汇的叙事音乐剧美学思潮、艺术主张的《爱》剧,无疑为华语音乐剧开拓了一条全新思潮的古今中外继承与创新相结合的音乐剧电影之路。”
文派音乐剧风格是对当代原创华语音乐剧的一种看法、一种视角。它不但从艺术角度表达对原创音乐剧的看法,同时从营销、品牌或者产业角度进行表达,应该说,它还是一个运营方法论。所以,文硕同时强调“以实业推动音乐剧,以产业带动新经典”的品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