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潜伏在敌营中的“老鬼”？厚重的铁门锁住了城堡，“老鬼”就在围城里5个嫌疑人之中，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电影《风声》将于9月30日上映，限时捉鬼的故事情节，演绎了一出银幕谍战版“杀人游戏”。有人说，国庆节前一天上映的《风声》，扣上“主旋律”的帽子，着实显得另类。太多的惊悚片元素和片尾借剧中人之口点明“因为信仰，向死而生”的主题，似乎显得格格不入。

　　《风声》的主要场景是一座城堡。日伪发现我党情报员“老鬼”渗透在他们的决策层之中，于是将嫌疑人圈定在5人范围内，把他们集体软禁在城堡中。监听他们的谈话，检查他们的笔迹，跟踪他们的通信，就像“杀人游戏”一样，试图通过言行细节，找出破绽，捉住“老鬼”。同名小说是麦家三部曲《暗算》、《解密》、《风声》中的一部。麦家的文字神鬼难测，悬疑是影片《风声》少不了的卖点。除了麦家小说的人气，影片美术造型叶锦添的奥斯卡奖得主光环以及《东京审判》导演高群书的名声，也都有不小的票房号召力。

　　不过，直接刺激观众肾上腺素分泌的还是影片中的种种酷刑。随着“杀人游戏”步步升级，恶犬、老虎凳、皮鞭、毒针、解剖刀轮番亮相，不断考验观众的惊悚耐受力。当影片的类型定义为惊悚之时，银幕上的血色和影院中的尖叫在所难免。麦家和高群书却说，谁是“老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说和影片想要传递的“信仰的力量”。当“杀人游戏”真的刺刀见红，参与者又会是何种感受？电击时的惨叫、锉刀下的哀号，《风声》营造的这种特殊历史时期里特殊场景下的心理恐怖，压抑得令人窒息，却成为主题“因为信仰，向死而生”的一个注释，让人们再次为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的壮烈牺牲感动而感慨。

　　影片末尾，“老鬼”哭了，“老鬼”的上级“老枪”也哭了，证明这群特殊材料做成的人，终究也还是人。类似阿加莎·克里斯蒂《无人生还》的“杀人游戏”的推理，却因为他们的眼泪，多了暖人的温度。或许几个嫌疑人的身份设置并不那么有说服力；或许“老枪”和“老鬼”配合传递情报的桥段经不起仔细推敲；或许“老枪”最后的复仇颇有几分俗套。片尾“老鬼”说：“我不怕死，只怕你们不知我为何而死。”惊悚带来的感官刺激褪去后，令人长久回味的是“因为信仰，向死而生”的万丈豪情。“老鬼”、“老枪”，还有像他们一样的无名英雄，早已不是可以通过“杀人游戏”捕捉的个人，而是一种向上张扬的信仰，令人无法对抗。

　　本报记者  王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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