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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喜》:做出一副鬼脸的清秀姑娘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0月28日09:26  东方网-文汇报

  初闻《秋喜》,以为是农村题材。再一琢磨,才悟土名里的大文章。首先,这是个姑娘的名字,南方沿海的渔家闺女多叫这名儿,就像戏文里头的丫鬟总叫“梅香”;然后呢,故事发生在1949年,于是这寻常闺名就有了宏大叙事的隐喻;而一个“秋”字,落在文人墨客眼里,总是带了三分清愁,“秋喜”便染上悲欣交集的况味。一个片名里埋伏了这么多曲折,顿时暴露了孙周导演伤春悲秋的文艺中年本质。

  孙周说,在他构思时,脑子里总浮着一幅画面:那是一个渔家姑娘走过空旷长街,踩着木屐,一路留下“笃笃”的清音。我相信,他心里是存着一首诗的,至于谍战,反倒是虚晃一枪的幌子。事实上我在电影最初的十几分钟里几乎是欣喜的,欣喜于看到了旧时岭南。相比于已经被拍滥的海上旧梦或京华烟云,岭南是多么新鲜的存在,镜头里那些食街茶肆和浅湾渔火,声声木屐和葱茏院落,依稀是开了一扇窗,通向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有在黑暗中苦苦坚持的人,也有信念破灭的人;有天真良善的心灵,也有千疮百孔的灵魂;他们曾真实地生活过、存在过,在那山雨欲来的时代,在那一触即发的环境里。

  可这扇窗子才开了条缝就被关上了。孙周大概觉得做个本分的说书人不足以表达他心里的万千起伏,就甩开膀子朗诵抒情起来。于是,我们看到了郭晓冬像小马哥一样走出深巷,风里衣袂飘摇;看到郭晓冬和孙淳在飘舞的大红绸布间拔枪了恩仇……有时候,写意和矫情只是一毫米的距离,自以为诗情画意得很,其实那些华丽又无效的画面落到我们看客眼里,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譬如末了关于“纯洁”的探讨,那是孙周心中的点睛之笔,他想看看观众愿不愿意接受这一番有关信仰与救赎的灵魂告解,可他大概忘了,白居易很久之前就告诉过我们:此时无声胜有声。

  曾读到周作人写他讨厌叭儿狗,大意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就好,或者在眼光中流露,不必掀起鼻子,露出牙齿,仿佛是要咬人的样子”。看完《秋喜》,不觉想起知堂这番话,心中实是觉着可惜,仿佛见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姑娘,惊起回头,可她竟掀鼻露牙,做出一副鬼脸来。

  本报记者 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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