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文情报告 文化搭上资本快车的喧嚣与寂寞
小沈阳 孙戉摄
图书热销 饶强摄
华谊兄弟上市
本报记者 周南焱 李洋 牛春梅 路艳霞
2009文情报告
文化产业高度发展的一年
资本大规模试水文化产业的一年
大众娱乐文化狂飙突进的一年
主旋律影视成功商业化的一年
告别大师的一年
民间草根文化崛起的一年
2010年是新世纪第二个10年的开局年。回望2009年，在国际金融危机的紧迫形势下，我国文化产业逆势增长，仅上半年平均增幅就达到17%，超过GDP增长速度。其中，图书销售增长20%，电影票房同比增长40%。这一年，文化产业成为经济领域的“新宠”，成为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
文化产业的崛起，文化与资本的初步结合，正在给整个文化环境带来巨大变化，市场迅速扩大，产品变得空前丰富。与此同时，文化产业化、市场化也带来精英文化日遭冷落、大众娱乐文化日渐低俗等问题。我们试图通过记载文化与资本市场、文艺创作、精英文化、大众流行文化和网络民间文化的点点滴滴现实，使读者对目前文化产业的发展有一个更加理性的认识。
文化与资本亲密拥抱
一个文化集团诞生3个月就获得了10亿元贷款授信，一场演出经风险投资商“点拨”走向海外市场，一部电视剧停播竟引起股票停牌……2009年，文化与资本结束了几年来的眉目传情，正以空前的热情和规模走到一起。
9月，第四届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召开前夕，文化创意产业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2009年前三个季度，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逆势上扬，占全市GDP比重11.8%，实现连续6年增长。同时文化创意产业实现产业增加值965亿元，从业人员首次突破百万大关，达到102万人。从市民的角度看，根据市商务委的统计，2009年第一季度，在全市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中，销售增幅处于前三位的是电子出版物及音像制品、书报杂志、体育娱乐，文化消费已成为市民消费的新亮点。
“巨大的文化需求刺激了资本以空前高涨的热情进军文化产业。”北京市电影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李艳慨叹1年来的变化。10月，民营影视公司华谊兄弟成为国内首家上市影视企业，标志中国影视产业开始迈入资本市场，加入了国民经济大循环。紧接着，中影集团、光线传媒等也开始筹谋上市。李艳所在的公司虽无上市计划，却也获得众多投资商的青睐，每天邀约不断。
在政府主导下，国有文化企业转企改制风起云涌。5月，控股参股9家转企改制文化企业的北京演艺集团挂牌成立。集团成立后仅3个月，就获得北京银行10亿元贷款授信，如此高额的授信竟没有抵押、质押，怕是不仅得益于集团文化资产管理平台的良好发展前景，还有日益活跃的文化市场。
资本拥抱文化，不仅给文化带来了发展所需的资金，还有有效的市场运作经验。2009年10月初，“鸟巢”上演了气势恢宏的歌剧《图兰朵》。这场演出不仅获得了风险投资机构IDG的资金支持，还得到该机构合伙人熊晓鸽的宝贵建议。“如果只在‘鸟巢’演两场，可能会赔钱。但世界上所有著名体育场都是标准的四百米环形跑道，《图兰朵》的舞台可以设计成适合体育场的标准舞台，就能去更多的体育场演出。”《图兰朵》剧组接受了这个建议，到“鸟巢”观看演出的日韩等国演出商演出结束后立即发出邀请，预计2010年体育场版《图兰朵》还将在国内外演出8场。
资本与文化的结合，也使得文化生存环境变得更加复杂和险恶，不仅资本显得谨小慎微，企业对产品的态度也从“任其发展”变成战战兢兢。2009年11月27日，华谊兄弟股票突然停牌，起因就是电视剧《蜗居》在北京地区停播。原本只和收视率挂钩的电视剧，现在则处处牵动着股民的神经。华谊紧急发布公告澄清：“《蜗居》由全资子公司华谊兄弟娱乐投资有限公司与北京金盾盛业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联合拍摄……华谊兄弟在《蜗居》的投资收益率固定为20%。”以此来说明该片停播对公司财务影响甚微。转到12月，华谊当家花旦李冰冰夺得金马影后，又使得公司股票略微上扬。
资本扩大市场原创无力跟进
《泰坦尼克号》1998年创造的3.6亿元票房，直到11年后的2009年8月，才被来势汹汹的《变形金刚2》以4.3亿元打破，新的“票房之王”由此诞生。但谁也没有料到，这个“票房之王”如此短命，仅3个月之后，电影《2012》就以4.53亿元再次刷新了纪录。
北京新影联总经理高军说，市场的快速扩大是《2012》能够刷新纪录的重要原因。近年来，万达、金逸、今典等房地产公司看到不断扩大的市场需求，都热情高涨地投入到影院建设中，资本和政府的支持，同时推动银幕数量快速增加。相比于1998年，中国银幕已从不到2000块增加到4600块，2009年每天平均增加银幕1.6块。
电影之外，电视剧、图书、演出等行业也因资本的刺激产生了新鲜活力，使市场规模整体扩大，类型更加丰富多元。刚刚成立8年的民营图书公司“磨铁”，去年获得了5000万元的风险投资，开始向规模化方向发展，有了一支300多人的团队，先后签约了近60位畅销书作家，今年的码洋达到5亿元。
有资本壮胆，商业影视剧不再画地为牢将自己圈入一个固有的圈子，而是有了更加多元的选择。《建国大业》票房4.5亿元、《风声》票房2.1亿元，再加上节节高升的《十月围城》等几部非常商业的“主旋律”影片，2009年堪称商业主旋律电影的天下。《潜伏》、《人间正道是沧桑》、《我的团长我的团》等电视剧也以高收视率昭告后来者，只要用心，主旋律电视剧一样很好看。
“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骑着马儿翻山坡……”公交车上，香港歌手莫文蔚正在移动电视里卖力地唱着改编过的老歌《打起手鼓唱起歌》，MV里一只机械鼓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一首很遥远的老歌在莫文蔚的演绎下，俨然与信息时代有了紧密的联系。但这也恰恰暴露了无论港台还是内地的音乐都面临着原创严重不足的问题。翻唱老歌、重新包装推出老歌手成为一股潮流，最直接的例子就是纵贯线的火爆，4个加起来近200岁的老歌手，唱遍全国无敌手。而像以前那样，动辄花费上百万元来包装推出一个新人的情景，似乎已经变成渐行渐远的神话，公司肯给新人推单曲都已是“大发慈悲”。
唱片公司的“不慈悲”其实无可厚非，这是资本逐利属性所决定的，无论它进入的是文化产业还是别的什么产业，赚钱才是第一要义。投资商不愿意冒风险去追求原创，创作者在利益诱惑下，自我重复和克隆遂成常态。
一个人有票房、有收视率就成为抢手的香饽饽。被各界公认为作品成活率最高的作家刘恒，2009年分别在电影、话剧、歌剧领域推出了《铁人》、《窝头会馆》、《山村女教师》三部作品，他开玩笑地说，自己还准备写个相声。由于投资人看好编剧兰小龙的战争戏，他在《士兵突击》、《我的团长我的团》之后，又“被迫”写了第三部战争题材电视剧《生死线》，作者的自我重复显而易见。
2009年是中国电影生产继续扩大的一年，但《青年电影手册》主编程青松却说：“2009年是烂片最多的一年，至少有半数以上的影片都可以归入此列。”仅贺岁档就有烂片无数，以高举“三枪”的张艺谋为首，去年以《十全九美》意外捞了一把的李湘今年又毫不客气地推出了更烂的《熊猫大侠》，而《刺陵》、《风云2》也以无趣、无聊紧随其后。
精英文化遭遇边缘和冷落
2009年7月19日，数千人自发聚集在八宝山革命公墓，胸前佩戴白花，参加季羡林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这一年，八宝山革命公墓还先后举行了任继愈、丁聪、林斤澜、杨宪益、王世襄等数十位文化名家的遗体告别仪式。一批文化老人相继离去，引发了大众的广泛关注，2009年甚至被称为“告别大师的一年”。大师们只有在离开之后才引起公众和社会舆论的关注，这件事本身更让人伤心、无语。
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在季羡林、任继愈逝世后写文章动情地说：“我们几个上年纪弄学问的人虽然同住京城，但是几年也难得一见，我们都深感孤独寂寞，希望有关单位关注这个现象，若创办为老年学者定期会晤的条件，让他们有机会交流切磋，是会谈出若干有价值的文化问题，而这种价值未必很微末。”文化老人的寂寞之情流露无遗，但其声音却不受人关注。
“大众不会主动关注精英文化，现在娱乐消费文化盛行，大众更关注明星、时尚，不爱关心文史哲这类厚重的话题。”批评家张柠感慨，在文化高度市场化的今天，严肃、高雅的文艺创作、传播和学术研究等精英文化的边缘化已成事实。精英文化遭到冷落，根源在于在文化产业化的过程中，所有的文化活动都被当成了经济活动。由于大众不关注，精英文化很难带来直接的经济效益，结果陷入自说自话的困局，生存空间日渐缩小。
“现在大多数学术图书单本能印一千册就不错了，这还得靠科研基金的资助，出版社是不愿意出的，出了也卖不动。”现代教育出版社资深编辑马先生介绍，普通学者想出书很困难，除非自己掏腰包。与此相似，现在从事严肃文学和社科图书翻译的人才也流失严重，很多人转行搞商业翻译去了。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德国女作家赫塔·米勒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国内对其人其作几乎一无所知。
不仅学术图书出版困难重重，艺术电影、传统戏剧的生存也颇为艰难，一些高档电视文化节目也往往无疾而终。当前国内电影市场高速发展，银幕总数接近5000块，但这些银幕是商业片的天下。艺术电影即使能够进入院线，也被安排在上午等非黄金时段，且影厅有限。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王小帅的《左右》等文艺片都逃不脱这种命运，最终以内地票房惨败收场。这迫使导演集体转向拍商业片，文艺片创作普遍萎缩，以至于2009年内地影片在欧洲三大电影节颗粒无收。如此情形之下，张艺谋却还在呼吁“大家不要扬文抑商”。
由于生存空间受到严重的挤压，精英文化要么边缘化，要么被迫市场化。如传统戏剧本来是高雅文化，现在，为求生存也流行唱段子、搞杂耍。“大众也不是完全排斥精英文化，需要政府、社会各界的政策和扶持，给精英文化以生存空间，积极向大众介绍精英文化，让两者产生良性循环。”张柠认为，只图一时的经济效益，而看不到精英文化对整个文化生态的提升作用，显然是不明智的。
文化滥俗嬉闹段子化遭炮轰
如果说上世纪九十年代，大众流行文化还具有反叛的意义；如果说2005年的“超级女声”，还有展现年轻人个性的标志性意义；在今天的大众文化中，这些意义已无处可觅。在昔日流行文化英雄倒下的舞台上，段子、杂耍偶像开始成批登场。小沈阳、刘谦、周立波等人的迅速蹿红，宣布大众娱乐文化日益走向消遣、低俗和轻贱化。
上周日，刘立城两口子专程从保定到北京刘老根大舞台看二人转，但来到这里时票早卖光了。“加两个凳吧。”“加不了。” “我们6点钟(下午)就过来了。”“这个真抱歉，明天再来吧。”类似这样的对话在刘老根大舞台天天都会上演。
2009年，东北二人转呈现出来的市场爆发力越来越令人惊愕。打开电视，活蹦乱跳的二人转准会和你碰面；随便一上网，赵本山、小沈阳的消息铺天盖地；贺岁片阵容中，东北二人转又因“荣登”张艺谋的《三枪拍案惊奇》，引发普遍争议。专家批评：小沈阳们插科打诨、互相贬损，迎合的是一种在当代社会文化中比较肤浅的，非常娱乐的趣味，这不是审美趣味，而是媚俗。市场回应：小沈阳们今年创造的票房已达4亿元，“三枪”也在枪声响过之后“打”出了2.2亿元的高票房，刘老根大舞台更已开了8家分店。
赵本山、小沈阳们引发的嬉闹化、段子化热潮可谓风起云涌。话剧舞台上，《翠花，上酸菜》《哪个木乃是我姨》《满城全是金字塔》《唐朝也有流星雨》等许多小剧场话剧大肆张扬搞笑、无厘头的表演。有观众乐得前仰后合，但也有观众不以为然，北京大学一位学生看过当下十分火爆的几部小剧场话剧后表示，它们不像戏剧，倒像“曲艺晚会”，演员使出浑身解数逗你笑，但笑过之后却忘了为什么笑。
2009年，普通人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困难和压力，金融危机、物价上涨、就业困难、房价居高不下……这个时候，人们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轻松一笑。难怪赵本山摸着了众人脉——680块钱撂那儿你能笑吗，看一场“刘老根”准让你笑翻。
也许，生活的重负和重重忧患，正是嬉闹、段子式文化生长的土壤，但嬉闹文化以前所未有的咄咄气势贯穿全年始终，还是让人忧心满怀。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肖鹰说，无重负的欢笑一定要避免过度粗俗、庸俗，否则，对观众会有伤害，对社会更有伤害。大众媒体是开放的，没有年龄限制的，占据大众媒体的主导应该是文化品格健康向上的作品。就文化建设、文化导向而言，低俗、搞笑一类的文艺活动范围应该加以限制，频繁在大众媒体上露面并不合适。
网络草根“寂寞”空心化
“今天你偷了吗？”随着“开心农场”游戏风靡互联网，“偷菜”席卷2009年网民生活，这句话已成为大家见面时的招呼语。痴迷“偷菜游戏”的网友“家住长安街”表示，自己经常晚上调好闹钟，以便凌晨两点能从梦中醒来，下床上网“偷菜”。像他这样的都市白领达数百万，组成了本年度“偷菜”队伍的主力军。在玩家当中，因沉迷于“偷菜游戏”而导致恋人分手、公司罚款者大有人在。
既影响睡眠、影响生活，又影响工作，“偷菜”游戏仍然保持着巨大的魅力。这是为什么呢？据一些游戏热衷者表示，平时生活比较单调，工作生活压力都比较大，而“偷”是现实生活中不被允许的行为，他们通过虚拟的“偷菜”行为，释放了压力，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还有一些人表示，“偷菜”游戏中的私家车、别墅、菜地等都是自己平常难以获得的，这游戏正好满足了他们的欲望，让他们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富有的人。评论家张永峰认为，“偷菜”游戏的繁荣，直接反映了城市生活高压下的大众心理，并提供一种象征性的补偿，大家用游戏来寻求一种心理安慰。
与“偷菜”游戏流行相似的是，7月份，网上一个名为“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帖子，短短一天内吸引了710万次点击和30万条回复，被网友称为“网络奇迹”。
“一个虚拟的名字让全国网友激动，反映了当今网络文化的寂寞、无聊。”批评家张柠认为，其实，网络文化是现实生活的镜像，“贾君鹏”事件和“偷菜”游戏都说明了网络文化的“空心化”，物质条件虽然比以前更丰富、更优越，但精神生活却越来越空虚。从前些年流行的无厘头和恶搞，再到如今的“偷菜”游戏，网络文化的发展轨迹显示，过去网民还有着消解权威的极大热情，现在这种热情急速下降，惰性已成为网络文化的新主流。
与大众流行文化受到权力、资本的制约相比，网络文化虽然更具自发性，但随意、喧嚣、泛滥等特点也格外突出。不同的是，文化在民间、底层的创作和传播更具有无功利性的特点，也更为精细、深入。比如在打工群体中，就有不少文艺爱好者和创作者，他们组织的团队可能不够专业，他们的作品可能不够成熟，却有着勃勃的生机与活力。一些打工者创作的文学作品也开始浮出水面，受到读者和文学界的关注。像打工者郑小琼的诗歌、曹征的小说《耐尔》等都写得很不错。类似“山寨春晚”这样的民间自娱自乐，也在丰富时代的文化内涵。民间的文化创作和传播只是不易被大众看见而已，但它像潜流慢慢滋润着当今的文化土壤。
2009娱乐人物
小沈阳
2009年春晚上凭小品《不差钱》爆红，年末因参演张艺谋电影《三枪拍案惊奇》再次成为焦点，小沈阳以独特形象从年初闹腾到年尾。
刘谦
2009春晚的又一奇迹走红人物，顺带让广大观众熟悉了“近景魔术”这一冷门项目。
5月19日，为妻子庆生的满文军涉嫌聚众吸毒被抓，后承认吸毒。周杰撞人逃逸，酒井法子吸毒逃逸，艺人道德面临大众拷问。
杰克逊
6月25日，正筹备伦敦演唱会的迈克尔·杰克逊突然离世，震惊世界的同时也宣告了一个巨星时代的远去。
6月开始主持娱乐节目《舞林大会》，大跳太空舞，赵老师的华丽转型惹争议。
8月30日，刘德华就隐瞒结婚真相问题向大众致歉，其好男人形象也受到影响。
赵本山
9月30日凌晨急病送入医院。赵本山的身体问题和其一人撑起的二人转王国备受关注。
10月31日，歌手陈琳跳楼自尽，成为时下冷清乐坛的一个热闹注脚。
11月2日，中国广告协会公开通报侯耀华10条违法广告，因其拒不认错的态度，更被央视三档节目点名批评。
2009雷言囧语
不差钱
2009年春节晚会，赵本山与徒弟小沈阳等联手推出小品《不差钱》，一个小品中涌现出“不差钱”“我感谢你八辈祖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个可以有，这个真没有”等流行语。
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在百度“魔兽世界”吧，一篇内容为空，标题为“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帖子，在短短一天内，吸引了30万个回复，710万次的点击量，造就“网络奇迹”。
蜗居
2009年末，《蜗居》这部描写“房奴”的电视剧骤然走红，抛出的是中国年轻人一个无法避开的沉甸甸的话题——何时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蜗居”。
绵羊音
来源于“快女”曾轶可柔柔的像绵羊叫一般的声音，它成为另一种声音的“典范”，被大众所娱乐。
寂寞党
寂寞党起源于某天夜里百度“魔兽世界”吧的一张吃面的视频截图，上书“哥吃的不是面，是寂寞。”此后，很多人效仿该句式，以寂寞党自居，不管做什么，都是寂寞。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来源于“哥吃的不是面，是寂寞”的“哥”字系列，张艺谋在贺岁片《三枪拍案惊奇》中进一步将其影响力放大。
今天你偷菜了吗？
来源于开心网“偷菜”游戏。随着网络社区的兴起，“抢车位”、“开心农场”成了很多办公室白领最钟爱的游戏。
杯具(悲剧)
易中天在《百家讲坛》上大喊“悲剧啊！”该视频截图在网上流传。网友又发挥出，餐具(惨剧)、洗具(喜剧)、茶具(差距)等词汇，以及“人生是一只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这样的句子。
被……
没有自杀动机的被定为自缢身亡；大学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学校捏造的企业签订了就业协议……由此引发了“被自杀”“被就业”等等问题。这些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点，一方是弱者，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另一方则是掌握权力者，所有的问题由后者定性。
数字2009
【11469集】
2009年，我国生产电视剧359部共11469集，比去年减少了100多部3000多集；产量减少了，质量却获得观众认可，被称为电视剧行业首次理性回归。
【7173场】
2009年上半年，北京各类演出剧目970台，演出7173场次。自2005年至今，北京演出市场连年持续增长，收入已从4亿元增长到6.27亿元，超过上海位居全国之首。
【5.3亿元】
2009年1至9月，北京放映电影43.9万场，观众1415.8万人次，票房5.3亿元，位居全国之首。
【4000万人】
全球88个国家和地区已建立282所孔子学院和272个孔子课堂，海外约有4000万人在学习汉语。
【4亿元】
“史上最牛献礼片”《建国大业》票房超过4亿元，高唱主旋律、故事性强、众星云集等特色使其开创了主旋律影片的制作推广新模式。
【4亿元】
同样也是4亿元。据说2009年“小沈阳们”已创造了4亿元的演出票房，其中小沈阳一人产值可达1亿元。不过，赵本山说这个数字太高了。不管真实数字多少，主打嬉闹牌也能催生富翁。
【2417项】
在法兰克福书展上，中国以主宾国身份成功举办612项活动，签订版权输出合同达2417项，再创历史新高。
【750亿元】
有关方面预测，2009年中国数字出版总产值将达750亿元，将首次超过纸质出版的产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