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人物观察员 艾辉
新晋金马影后吕丽萍引发的口水战,跟她有那么一点关系,自己的老公孙海英曾多次言语激烈地批评过冯小刚,这次她本来一票之险“打败”的是台湾本土老戏骨张艾嘉,但好事的网友偏偏认为吕丽萍穿着一件礼服奔赴宝岛,主要“针对”的是冯太太徐帆。戏剧性的结果,让信仰上帝的吕老师都认为这是上帝的安排。但是,年过半百的吕丽萍依然是那个尴尬的影后,获奖的影片被认定是“烂片”,语无伦次念叨天使的获奖词与她早已发福的身材一样都与这个光鲜亮丽的舞台显得格格不入。事实上,她作为女人的半辈子被娱乐地拉长变形,面儿上是泛着唾沫星的话题,底子里其实却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执著和隐忍。
吕丽萍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1980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与姜文、丛珊等明星是同学,虽然她不算天生丽质,但表演天赋已经非常突出了。毕业后,就和黄蜀芹导演合作电影《童年的朋友》,与张艺谋合作出演的电影《老井》(1986年)和田壮壮执导的电影《蓝风筝》(1992年)是证明她实力的两部代表作,故去的导演谢晋曾经评价她是中国少有的“可以演戏演到80岁”的女演员,吕丽萍在接受我访问时,笑着说真到80岁还在演戏,估计就得当熊猫特别保护了,万一身体出了状况怎么办。
让吕丽萍真正走入广大中国观众心里的是两部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和《激情燃烧的岁月》。这两部作品现在看恰好是吕丽萍作为女人的两个阶段,1990年的葛玲,虽不算惊艳,但胜在聪明伶俐,嘴皮子利索,个性爽朗,北京姑娘,出身还行,当然也比较招人注意。50岁的吕丽萍在金马颁奖礼上看到小S,就突然想到葛玲,恐怕也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有一股张扬、活泼的自信气场。而《激情燃烧的岁月》中的储琴在短短几集就走完自己的少女阶段,然后就是跟粗人石光荣展开了一辈子的拌嘴纠葛,但越来越离不开。1991年,在儿子张博宇两岁的时候,吕丽萍选择了和同样出名的演员张丰毅离婚。十一年后,2002年,吕丽萍和“石光荣”的扮演者孙海英低调地领证结婚(在此之前,1999年与足球运动员陶伟有维系不到两年的婚姻)。
吕丽萍作为演员,演技精进的时间还在延续,但她作为葛玲,女人最美好最跳跃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她与孙海英相遇时,两人都背着生活的重负,孙海英在此之前也结过婚,甚至有一个儿子不幸去世。两人的结合在他们看来是上帝的安排,他们的爱是需要忍耐的恒久。
吕丽萍年轻时个性强,遇到孙海英反而展露出更多柔情的一面,维护老公,即便老公脾气大,言辞不当得罪了圈中不少人,吕丽萍也顶多私下劝劝,但得罪就得罪了,她宁愿要孙海英的真实,也不希望他虚伪,她对我说,害怕他变得虚伪。(难道在以往的经历中,她吃过这个亏?)从观众的角度看,前夫张丰毅又帅又有型,孙海英相比之下就显得老态一些,还有爱炮轰的臭脾气。
吕丽萍这些年主要出演的都是母亲的角色,她也是一个很有母性感觉的女人。与张丰毅生的儿子张博宇也想往演员这个路子发展,张丰毅曾表示反对,觉得他有点胖。而吕丽萍告诉记者,孙海英一直都很支持他,甚至还捧场他出演的话剧。说这个的时候,明显能够感受到吕丽萍对孙海英的感谢。所以,孙海英好不好,自己的老婆最清楚。骂战什么的,外人凑凑热闹,关起门来,就是一个有阅历的男人,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如何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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