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鸟朦胧，萤光照夜空”，当耳熟能详的歌声响起，当如江南烟雨般朦胧的女声响起，叩开的是一段岁月和传奇，惊醒的是凤飞飞离世这样一个结局。

　　作为和邓丽君同时代的天后，凤飞飞并没有亚洲级的影响力。她的名字，很少见诸音乐历史资料的显要位置，她的声线唱腔，也不像蔡琴、王菲那样，因为特点鲜明而模仿者多。凤飞飞给人留下更多的记忆，只是单纯的经典、朦胧的声线，以及帽子天后的传奇。

　　从拜师刘家昌，到主唱琼瑶剧主题曲，凤飞飞的音乐少女时代，离不开的是相思情仇、初恋苦恋。但《月朦胧，鸟朦胧》里如同戴望舒《雨巷》般的意境，是凤飞飞这段音乐少女期最与众不同的气质。它朦胧亦懵懂，纯净更纯色，激不起火花、掀不起浪花，却有着青春年少独有的芬芳惆怅。

　　1984年的《掌声响起》，意味着凤飞飞的成熟。《掌声响起》绝不仅仅只是成长宣言或舞台回忆，它更是一首感恩曲。从《我是一片云》到《掌声响起》，她爱的已经不只是情歌里的男主角，而是更广义的爱。这也让凤飞飞的作品，听起来更豁达、更宽阔。既有入世的情爱，亦有出世的情怀。

　　凤飞飞是歌手，同时也是一个歌者。1991年成立“凤飞飞工作室后”，这位以声音见长的歌后，还有意识地搜集、整理了台湾乐坛近一百年的闽南语民歌，随后推出了《想要弹同调》这张具有历史底蕴的辞典式唱片。

　　记忆中的凤飞飞，依然还是《追梦人》里的凤飞飞，青春长发、嗓音不老。“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尘世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如今斯人已去，只能用这般熟悉的旋律重温她给予我们的感动。爱地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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