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认为,既然用到了陈忠实的作品《白鹿原》,那么这部电影《白鹿原》的主线就应该是白嘉轩和鹿子霖。电影《白鹿原》没有完全按照最核心的人物展开,在田小娥出现以后,故事主线有些散,集中在白、鹿两家身上的注意力被干扰了。这也是电影《白鹿原》最大的一处破绽。
关于故事准星的晃动,也可以看作是对白、鹿两家的旁敲侧击。《白鹿原》的棋盘固然极大,对于其他人物出力着墨也无可厚非。但是自白、鹿二人把线索递给田小娥后,再重新回到二人手中,中间的间隔太远太长。仿佛《白鹿原》只有在首尾部分才涉及白、鹿,而故事中段的价值空间,都让给了田小娥和她的男人们。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待《白鹿原》,一号人物成为田小娥,那电影不过是又一次封建礼教下的情欲释放。我不禁要问,为什么总是这样?一提到几十年前,一提到农村题材,就是腰带拴不住大棉裤?难道只有这些才适合最彻底的人性表达?如果是这样,《白鹿原》没有显示出可以超越前者的观念,所谓的情欲原动力,应该还可以有更好的替代。
崇尚古制的白嘉轩是更合适的载体,用这个人物描写观念的碰撞,也可以表现时代激荡。他的正善贯穿始终,若有戏份更多聚集在白嘉轩,则十分符合影片宏大的规模和沉重的主题。可惜我们未能看到,也是这个《白鹿原》的遗憾。 (天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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