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列侬,我烦他--给笑话一个机会(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0年12月12日14:21 南方网
(图:跟列侬相比,我更喜欢保罗-麦卡特尼;而对于前者,我更喜欢他扮的这张鬼脸。)
跟约翰-列侬相比,我更喜欢保罗-麦卡特尼。
我不太喜欢过于激烈的思想和行为,可能是我年纪大了。约翰-列侬和大野洋子那场轰轰烈烈的“bed peace”(床上和平),我一直不认为那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像列侬这种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让人极度震惊的人,我通常都是敬而远之,哪怕是对他们遗留下来的精神产品。
我喜欢看到人家心平气和,就像保罗-麦卡特尼,不哗众取宠,不声嘶力竭,不动声色地伟大着,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地活着。麦卡特尼对太太Linda一往情深,据说Linda患乳腺癌逝世前,麦卡特尼晚晚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我个人认为这样的患难真情比列侬和大野洋子的几天几夜不下床要深刻伟大得多。说到才华,麦卡特尼写的《Yesterday》是全球播放率最高的歌曲,而早在Beatles时期,所有写着“Lennon-McCartney”作曲的作品,有一半是麦卡特尼独自创作的。
这当然不是在贬低约翰-列侬的成就,列侬是一个“英雄”,一个“Legend(传奇)”,不是谁想贬低就贬低得了的。
今年的12月8号是列侬遇难20周年,到处都在播放各种版本的《Imagine》,到处都是有关约翰-列侬生平和音乐的回顾,这种铺天盖地的势头是不多见的----我随便登录一个搜索引擎,打上“John Lennon”的名字,电脑就一下子找到了26.1万个网址!
我一边惊讶,一边忍不住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怀念列侬?20年后的怀念和20年前又有什么不同?
约翰-列侬唱:“You may say I'm a dreamer,But I'm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someday you will join us,Then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你可以说我是个梦想家/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但愿有一天你能加入我们/世界就能合而为一)”
有一个网页上呼应:“This page is dedicated to John Lennon,a man who taught us to imagine a better world.(献给约翰列侬,一个教会我们想象更美好世界的人。)”
这大概就是中产阶级的怀念方式,因为一般来说能够用诗一般的语言纪念列侬的人基本上都是吃饱了饭的。我明白了为什么颜峻说“今天纪念列侬是一种非常雅皮的举动”。
约翰列侬唱:“Everybody is talking about Bagism,Shagism,Dragism,Madism,Ragism,Tagism,This-ism,That-ism. All we are saying is give peace a chance.(人人都在谈论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但我们这里想说的只是:给和平一个机会。)”
有一个网站欣然会意,将站名取为Give Joke a Chance,给笑话一个机会!里面列举了有关约翰-列侬的笑话,基本上都是黑色幽默。版主怕惹列侬迷不高兴,还特意写上“如果你受不了就别看”。
有一个比较好玩的笑话是这样:----“What did Yoko say when Lennon was shot?”
(大野洋子在列侬被杀的时候说了些什么?)---“Ono- Ono- Ono!”
(她在说:“噢不-噢不-噢不!”)(注:大野洋子的名字是Yoko Ono)我一边看,一边很投入地笑了。我尊敬列侬,但我实在不觉得怀念一个人就非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幽默是另一种层面、或者也可以说是更高层面的缅怀。
“Give Joke a Chance”,多么轻松自然的怀念方式。我希望以后当我再做某某人纪念版标题的时候,能够不再用“告诉他,我爱他”这种如泣如诉的煽情语气,我希望我的版上能登几张不那么沉痛的照片以及几段最好令人捧腹的轶事,然后奋笔疾书“告诉他,我烦他”。再苦大仇深,都要给笑话一个机会。(南方都市报 西洋墨镜窦婉茹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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