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剧中美丽如画般的林青霞

十五年前林青霞退出影坛最后一部电影《东邪西毒》剧照

相夫教女的林青霞

十五年后重战江湖的林青霞

　　林青霞的名字前面不用加任何定语，她就是商业电影女王、文艺电影女神和巨星当空的本意。15年前，林青霞以《东邪西毒》退出江湖。15年后，林青霞再以《东邪西毒终极版》复出江湖。《东邪西毒》是林青霞演艺事业的结束与开始，以慕容嫣/慕容燕之名。

　　林青霞穿越15年的时空，虽然不再是当年那个江湖，林青霞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始终有她的传说。因为有两句诗歌可以形容林青霞：天生丽质难自弃、万千宠爱于一身。林青霞的美，不必证明无人质疑，特别是在《笑傲江湖II之东方不败》上映之后，更成为影迷心目中的公理，是演艺圈的显规则。为此徐克总结道：“林青霞是五十年才能出这样一位大美人。她的高贵，其实带着一种英气，比男人还英俊。林青霞是上世纪60年代很多年青人的暗恋对象，她代表了一个年代的符号，我们从她的影片里学习爱情生活的经验。”

　　在那部具有梦幻色彩的玄想电影《蜀山》里，林青霞是最飘渺纯真的。而在《刀马旦》中，又是追随时代潮流、女扮男装的潇洒新青年。林青霞的男装扮相，卓尔不凡，穿起男装，总能够令人眼前一亮。或风流倜傥，或滑稽可笑，或啼笑皆非，秀美之外，往往更见风采。演员中的演员林青霞，可古可今，可正可邪。正则贾宝玉、中则翩翩公子，再或者天下无双东方不败，其英俊，其本真，夺人魂魄。1990年代初，徐克掀起的新派武侠电影潮流，林青霞扮演了新武侠电影时代众多导演极其重要的灵感女神的角色。《新龙门客栈》和《东方不败》等电影都需要他扮演雌雄一体的超级形象，前者是掩护身份的暂时扮演，而后者则是变性后的永久面目，尤其是后者英气超越李连杰和其他所有男人，令观众倾倒，林青霞散发的气质空前绝后，至今也无望其项背者，而《东邪西毒》则是一个寻找身份的旅程。林青霞的面容光彩照人、眼神凌厉无比，令观众沉迷于偶像的巨大号召力之中无法自拔。

　　无数的制片人和导演、明星都在诉说这个事实，周星驰找林青霞拍《鹿鼎记》时说表示当林青霞穿起女装时，在他眼中就是最美丽的女人，当林青霞穿起男装时，就是最靓的男人。在吴宇森、徐克与林青霞之间，还有段犹如禅宗的公案——吴宇森对徐克说：“拍电影却没和林青霞合作过，那就不叫拍过电影。” 徐克点头称是。 林青霞听说后，吃吃一笑：“那吴宇森就没拍过电影。”

　　张国荣则希望和林青霞合作，林青霞在他眼中，是最靓，最有气质，最有品味的一个，相信合作如果成功的话，会是一个突破。已经拿到多个影后头衔的张曼玉说“林青霞是别具韵味的，我绝对比不上她。”而张学友曾经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当面表达对林青霞的仰慕：“我小时候就是你的影迷，现在你站在我眼前居然还是那么美，一个人怎么可以一直美30年！”至于刘嘉玲坦然承认：“我看到林青霞的时候，我很仔细的连每一个细胞，每一块我都会仔细的去欣赏，我就会觉得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破绽配上她的气质，整个人出来是完美的。”他们对于林青霞的赞美，在1994年可以集体公开表达。《东邪西毒》剧组成立于1992年，王家卫一如《阿飞正传》般精益求精，拍摄周期无限延长，从而有缘成为《东邪西毒》成为林青霞退出影坛的最后一部作品。

　　林青霞不在江湖，江湖都寂寥，再也不见得意的笑。事实上，《东邪西毒》、《刀剑笑》、《新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六指琴魔》等武侠动作电影确实也是那一波新武侠电影的终结，直到新世纪的《卧虎藏龙》、《英雄》之江湖再起风波，李安和张艺谋也分别认为林青霞是最美的演员。

　　1994年初春的一场大雨，从秦汉和邢李原的冷热表现，直接导致了林青霞当机立断决定进入婚姻的围城林青霞与邢李原的盛大婚礼，建树了迄今为止华人娱乐圈“老大嫁作商人妇”的最高典范。那场宾主尽欢的婚礼，在观众看来无论是在游泳池中灌满的香槟酒，还是有9999朵玫瑰装饰的现场，或者她美丽手指上亮闪闪的大颗钻戒，都无法抵得过她身后新郎含情脉脉的目光。

　　15年来，尽管林青霞安心相夫教子，但是毕竟屠龙之技在手，技痒不已拇指打动东山再起再作冯妇之意昭然若揭。从王家卫、李安、白先勇、徐克再到梁朝伟、周杰伦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热烈呼吁林青霞的复出。2008年在梁朝伟和刘嘉玲的婚礼前一天，王家卫拉着林青霞说了1个钟头，前半小时聊徐克，后来对林青霞说：“你是明星，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实，100部电影，只是你人生的一个逗号，不是句号。”在婚礼上林青霞看到那么多好朋友，大家像以前拍片时玩得很开心，让林青霞有了“以后有机会再玩一玩”的念头。当年也是王家卫很会给林青霞新的特质，《重庆森林》中林青霞的造型，刻意向美国黑色电影中的“致命女人”外形致敬：长干湿褛、黑眼镜、抽烟，加上一个金色假发(而非本身是金色头发)，反映了该角色的“人工性”，是一种刻意不写实的设计，却包含对类型电影的准确临摹。

　　这个念头一起，就好像惊蛰的节气到了，林青霞对于电影有了再度开始的渴望之情。对此林青霞有着自己的说法——(对于电影)我不只有遗憾，也没什么信心。就像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特别美，如果说我成了明星，是观众喜欢我，一路让我拍片没断过所造就出来的。但以前都是妈妈和我打点一切，没有经纪人帮我挑剧本，我一直认为我没有真正被肯定是演员的代表作，即使我得过亚洲影后(《八百壮士》)、金马影后(《滚滚红尘》)，还有《窗外》、《金玉良缘红楼梦》、《东方不败》、《东邪西毒》，但在100部电影中，始终找不到一部“就是它了”的作品，是我的遗憾。——林青霞必须复出，艺术自觉促使她不得不再战江湖。

　　从2008年底金马奖复出做颁奖嘉宾，到香港电影节再做颁奖嘉宾，林青霞开始全面复出。将于3月22日至4月13日举行的第33届香港电影节上，她将再次担任颁奖嘉宾。香港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宣布，为进一步表扬徐克和施南生对华语影坛的贡献，香港电影节开幕第二日举办的第三届亚洲电影大奖上，两人联手创办的 “电影工作室”将获颁“杰出贡献大奖”，电影节组委会特别邀请到曾与徐克和施南生合作多次的林青霞作为颁奖嘉宾，以肯定“电影工作室”25年来的非凡成就。

　　但是复出之作究竟是哪部？

　　A、《一代宗师叶问传》女主角

　　B、根据自白先勇小说改编的《永远的尹雪艳》的同名电影

　　C、与周杰伦合作的某部量身定做的电影

　　D、《东邪西毒终极版》

　　E、与徐克合作《狄公案》

　　答案显然是D，其他三项都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但又并非空穴来风。1994年，林青霞以《东邪西毒》退出江湖。2009年，林青霞再以《东邪西毒终极版》复出江湖。《东邪西毒》是林青霞演艺事业的结束与开始，以慕容嫣/慕容燕之名，林青霞高调回归。归去来兮，依旧是她的江湖。华语电影界和传媒圈、观众都表示不一般的期待。

　　做戏做全套，有始有终，林青霞与《东邪西毒》和王家卫的缘分可以说是天马行空有迹可循。对于王家卫的电影而言，每一个版本都是新的叙事文本。林青霞将与王家卫一起来内地做宣传，而这也被视为林青霞、王家卫再次携手的信号。对于凡人来说，15年时间绝对会改变太多，但是林青霞依旧丰姿绰约风华正茂。传奇依旧在继续。在《重庆森林》中穿雨褛戴墨镜的林青霞已经成了一个经典形象，其实这也是王家卫有着奇特的影像映射关系。在现实生活中，王家卫也是同样的形象，基本上观众看到他都是戴着招牌式墨镜，某一次他接受访问，主持人要求他掷下墨镜，也被他婉拒了，当时笔者正在现场目击这一过程。这么看来，《东邪西毒》和《重庆森林》中的林青霞与王家卫有着某种精神上的同构关系，也许这将是他们擦出新花火的必要前提。云飞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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