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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楠毛阿敏:一王一后一对死党(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2月02日19:13  精品购物指南
text1 一王一后 一对死党
text2 孙楠
text3 毛阿敏

  执行/屈天鹏  摄影/储可为  采访、撰文/谢韬 化妆/Daniel Zhang(东田造型)   发型/邢栋(东田造型)   助理/仲峤 《精品购物指南》   封面毛阿敏服装提供/Fendi、源Blanc de Chine   孙楠服装提供/Chi Zhang、 源Blanc de Chine

  毛阿敏总喜欢拿“死党”孙楠当“挡箭牌”,她说她不是矜持,而是太容易让一些“雷人语录”随意脱口而出,采访时要是孙楠主讲,她负责点头,就想可以这样“混”过去。

  孙楠,现今内地乐坛的流行歌王;毛阿敏,久经沙场、尝尽人间百味的内地天后,在不可抗拒的命运洪流之中,他们就像国际象棋棋盘上黑白分明的“一王一后”。其实,在他们合唱2010亚运会主题曲《重逢》之前,就已相知多年。1992年,内地派出第一批流行歌手前往香港做大型文艺汇演,他们就曾同台作为“大陆中国风”的代表。他们同样师从著名女作曲家谷建芬,但真正意义上的首度合作却又始于今朝。

  关于他们最近一次“重逢”的缘起,一如毛阿敏的人生口头禅,机遇只是“自然而然”地降临在两个合格的死党兼不合格的酒友之间。尽管话题不可避免地要置于2010亚运会的背景之下,他们却并未与记者过多探讨事关宏旨的经济、文化态度,因为相比一些高高在上、脱离日常生活趣味的提问,回溯一个人近20年来的命运变迁反而更显价值,也更易触碰到我们所谓的“时代精神”。重逢总是具有很多种定义,其中的一种,便是驻足当下,心怀感激地品味过往的人生轨迹。

  孙楠:

  我当然是一个流行歌手

  和孙楠最有趣的聊天竟然触发在聊天结尾,他无意间透露自己90年代初刚来北京发展时的窘境,“那阵子我刚从煤矿文工团调到中央歌舞团,每个月挣200多块钱,每天吃一根黄瓜。”更巧的是,当初和他同住一个地下室的还有摇滚老炮张楚、何勇等人,“他们都是我们一伙的,只有一个洗衣机,张楚的衣服也是拿到我这儿来洗的。”看他那副仿佛什么内幕都知道的表情,记者忍不住问他为啥不干脆早年就直接奔到摇滚那条道上去了。他笑我问得有点天真:“因为我当然是个流行歌手啊。那时候都在地下室,大家为了一日三餐在拼命,可我觉得他们搞摇滚的比我还好过一些,经常能接到外边的演出活,我除了去歌舞团,平时就待在地下室里听音乐、看书。”

  人生的蝴蝶效应告诉我们,同一时间点的不同选择注定了不同的命运沉浮。将近20年之后,依旧活在自我世界中的张楚和已经胖得发福的何勇或许最后一次站上了北京工人体育场的舞台;几乎同一时刻,孙楠却和久未露面的毛阿敏忙着录制2010广州亚运会主题曲《重逢》。除此之外,他还担任过奥运火炬手、上海世博形象大使、梦舟明星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在北京奥运会的众多应景MV中最频繁露脸,与成龙合唱了热门亚运歌曲《蓝天》……在经历两度婚姻、为人父母之后依然能够春风得意,歌手事业一路风生水起。

  “首先我会觉得是媒体写错了,那个一哥的‘一’,应该是蚂蚁的‘蚁’吧,我是‘蚁哥’还差不多。”当记者刚说起有很多主流媒体喜欢把他称做内地歌坛一哥,他急忙这般调侃自己。通过时间不长的接触,也能迅速勾勒出他日常生活中的很东北很性情的一面:等候拍片之余,他会主动跑来和你瞎侃大山,例如介绍趁着夜色前往东京表参道抢购皮靴的经验,分析学过建筑设计对陈奕迅唱歌节奏感的影响,末了,离开走人时还不忘很“哥们儿”地拍一下你的肩膀。如果说王菲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上传奇,那么孙楠就是集合了所有国产流行歌手优良品质的“平民偶像”。

  《你快回来》原本是写给女孩来唱的歌

  记者:好多人评价《重逢》这首歌很好听,但演唱难度颇高,传唱度可能不会像当年《亚洲雄风》那么高,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孙楠:说这个话的人不太负责任。其实这个歌的旋律简单得不得了,但是你一定要求跟孙楠唱得一样好,我觉得这就难了。就像我以前的很多歌,《你快回来》和《拯救》的高音都很高,很多人都认为难唱,但如果你去KTV,就知道这几首歌的点唱率有多高。

  记者:你最红的那批歌曲几乎都是影视主题曲,有没有想过你之所以能获得今天的乐坛地位,也要特别感谢那些热播电视剧或贺岁片?

  孙楠:我的看法特别简单。我们每年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都有上百部,每一部都有好几首主题曲,为什么红的只是那几首歌?我觉得道理是在音乐而不是在影视,对我来说,把它们放到哪里都一样,比如《你快回来》原本完全就是我自己专辑里的歌。我也没有特别去演唱这类歌曲的策略,唱好多主题曲时我连电影、电视剧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记者:你说你演唱《不见不散》之前,就知道这首歌一定会红,这种预感来自哪里?

  孙楠:首先,要看你是不是很容易驾驭歌曲的唱法;其次,在某首歌走红之前,我们都会有一定程度的敏感,它的传唱度会受到难度技巧和旋律闪光点的影响,一首皆大欢喜的歌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其实《你快回来》就是我专门要过来的,它原本是一首给女孩写的歌,原作者都不相信它会红。

  记者:你今年的新专辑《活得美好》感觉情绪比以前更温暖了,开始关注生活的点点滴滴,是对你当下甜蜜感情状态的真实写照吗?

  孙楠:我有表现得很甜蜜吗?呵呵。专辑里的大部分歌都是我自己写的,好多歌词也是。这次和林夕、方文山两位著名词作者都有合作,只不过方式不同,林夕写了《活得美好》的歌词,方文山拍了《痛快》的MV。

  我当然能够理解刘德华当丈夫的方式

  记者:在经历了去年媒体爆料的“离婚”“闪婚”事件之后,你现在的感情观有所改变吗?尽管你从未明确回应过这件事。

  孙楠:我觉得爱情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如果没有爱情的话,那就是很可悲的人生,每个人都需要爱情的滋润,我也是人,所以我也需要。

  记者:你觉得爱情应该就是一见钟情、奋不顾身的产物,还是说你更倾向于更传统一点的方式?

  孙楠:我什么事都是顺其自然的,但也不是一个不经过深思熟虑或者所谓的冲动型的男人。每个人的生活状态不一样,他的反应也会不一样,所以有时候顺其自然指的就是,你应该去做一件事时,干吗不去做呢?

  记者:在娱乐圈男明星身为丈夫的做法中,你更理解像刘德华那样的隐婚,还是更支持像谢霆锋张柏芝那种公开的如胶似漆?

  孙楠:我当然是理解刘德华的,他是在保护自己的家人。我个人觉得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因为毕竟是两个人的生活,用这种方法可以尽量回避很多媒体不应该有的报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样选择。

  记者:“星二代”一直是一个话题,你将来会反对自己女儿进入娱乐圈吗?

  孙楠:明确地反对,因为娱乐圈太累了,特别是女孩。我宁肯叫她好好读书,然后找让自己开心快乐的事来做。我没有奢望她成为一个科学家、发明家,也不希望她成为一个表演家或歌唱家,我希望她享受自己的人生。极有成就的人也好,有钱人也好,大家可能在各方面出类拔萃,但他们不一定是快乐的。

  在某些人的心目中我也可能一文不值

  记者:你去年签约香港英皇唱片,成了第一位获得“新城国力殿堂歌手大奖”的内地歌手,但你在1999年其实就已经很红了,改变了当时香港乐坛对内地流行乐的看法,为什么没考虑当时就全面向港台乐坛发展?

  孙楠:1993年我就签过香港的新马唱片,后来和香港BMG也有合约,但之前我自己写的歌,大部分都是交给港台音乐人制作的,我也唱过很多他们写的东西,但对我个人音色的把握上,始终不够默契。1999年的《你快回来》完全是我自己当的制作人,那张专辑才让更多的内地人了解到我,即使我现在签了香港英皇,他们也只负责我在内地以外的唱片发行。

  记者:最近几年你跟成龙的合作蛮多的,也曾说过他是你的学习榜样,但对于他今年的一些负面新闻,你怎么看?

  孙楠:我想如果我们把什么事都掰开来看可能会更好,我们首先应该注意到成龙曾经为我们做了什么。说实话,我不知道所谓的负面报道是否属实,但我觉得看一个人要看大的方面,况且每个人都会犯错,娱乐明星也是人,所谓娱乐明星只是媒体给我们冠上的一个称号。说到底,成龙也只是一个文艺工作者而已,他身上出现了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

  记者:听说你平时很喜欢看大片?

  孙楠:我是在烂片中成长的人,很喜欢去影院看,而且什么都看,10部里面起码有9部是烂的,但是你知道,烂片在香港是一个代名词,不一定是真正的烂。

  记者:你心目中的乐坛一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孙楠:音乐是很抽象的,你不能用个一哥、二哥的来代替。我只能说,目前为止,可能有一部分人或者比一部分更多一点的人喜欢听孙楠的歌,但碰到不喜欢的人,我可能在他心目当中就一文不值。开玩笑的话,我现在应该排第三吧。

  一首皆大欢喜的歌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其实《你快回来》就是我专门要过来的,它原本是一首给女孩写的歌,原作者都不相信它会红……爱情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如果没有爱情的话,那就是很可悲的人生。

  很多人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春节联欢晚会的阶段,这令我很沮丧,其实我在生活里一点都不这样。倒不是越活越年轻了,而是我一直就很时尚,主要是同志们没有跟我私下接触过。

  毛阿敏:

  歌坛大姐大的称号最适合我

  相对于孙楠的健谈、幽默,在历经岁月洗练的毛阿敏身上,更容易找到一种高贵的绿叶气质。她并非甘当配角,而是因为那份成熟女人才会拥有的从容、淡定与母性光辉,不需要言语的传达,你便能深切感受得到。她一进化妆室的门,便彻底颠覆了我们记忆里那个每逢国家级歌舞盛会都身着华彩礼服登台的歌伶形象——简直时尚得不得了,你会禁不住在脑海中碰出一声“哇哦”,只因她现实中的穿着也可以套在时下的“超级女声”“花儿朵朵”们身上。

  作为“改革开放30年来内地公众最熟悉的10张面孔之一”,曾经“最为人熟知的春晚女歌手”,如今她却把荣誉看得很淡,“我很喜欢歌坛大姐大这个称号,反而不情愿别人叫我什么曾经的天后。我说的大姐大也不是指年龄上的,而是要有大姐风范,我会带着很大的宽容心去面对所有的事情。”

  同时,她又声明自己是一个“从小胸无大志的人”,受到命运眷顾的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一如她曾在如日中天之后紧随着遭遇的人生低谷。再谈及所谓的“人生污点”,她说现在感觉那些悲凉往事都只是小菜一碟,“我很感谢发生过这样的事,它们让我变得内心更加强大,好像很少有工作上的东西能够压垮我了。”记者刻意地注意了她的眼神,在讲这番话时,她的目光是无比清澈的,但还是按捺不住些许的激动。

  美丽与性感是所有女人都关心的话题,尤其对于已不处在青春年华但内心一样渴望年轻的女人而言。毛阿敏大赞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美丽的,这不仅仅是女性最有责任心的表现,也是她在有了自己的亲骨肉后顿悟的感慨。看透了世间风花雪月的浮华与虚幻,她对性感也有了自己的独立定义:“我觉得要想变得性感,首先一定要非常自信,因为自信的你会有很多的包容,会反射出很多,去关爱你身边的人和事。”这不是多么锋利的思想智慧,而更像是因善良本能而在大脑皮层缓慢成型的阅历和经验。

  别人看不到我生活中的一面,这令我很沮丧

  记者:好像大家普遍把你最近一次复出的时间确定在了2007年。

  毛阿敏:我有隐退过吗?没有。这是一个错误的概念,实际上是因为我生孩子、忙女人该忙的事情去了。

  记者:谈到隐退,很多年前,其实你确实有过这么一段生活。主持人戴军说,你在那段时期过得非常简单。

  毛阿敏:是啊,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是在国外到处游学的学生生活,假模假式地学几句洋文,但我看到了一个曾经没有看到过的世界,接触了曾经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跟唱歌完全没关系。

  记者:今年你给某时尚杂志拍时装大片,和不少人对你的原有印象出入挺大,你觉得自己越活越年轻?

  毛阿敏:很多人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春节联欢晚会的阶段,这令我很沮丧,其实我在生活里一点都不这样。倒不是越活越年轻,而是我一直就很时尚,主要是同志们没有跟我私下接触过。

  记者:你说过自己最喜欢的女艺人是麦当娜,你曾经想过要成为像她那样的歌手吗?

  毛阿敏:她一直是我的偶像,是我的指标,但是不可能,我做不到像她那样,因为我没有舞蹈的天分。她是一个很典型的女权主义者,我刚刚听到、看到她的时候,国内的意识形态和西方还很不一样,我是很直接的人,从来没有以批判的眼光去看过她,我想当时很多人内心也是喜欢她的,只是不流露出来而已。

  我们以前是一个人拿着箱子走遍天涯

  记者:你可以代表80年代中后期整个大陆流行音乐圈的风格和气候,那个时代的台湾也出了一些经典歌手,像罗大佑李宗盛、潘越云,其实你跟他们也有过合作,你当时感受到了两种不同的流行音乐文化吗?

  毛阿敏:他们的歌词跟80年代在大陆出现的很多流行歌曲有很大不同,他们偏重于描写爱情方面的多一点,更人性化一点,我们那时候都是什么高山流水之类的,所谓的大众歌,其实唱的不是普通人的大众生活,这跟我们的成长背景、成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记者:在90年代初,香港四大天王最火的那阵,你和香港TVB签约了,考虑过去港台乐坛发展吗?

  毛阿敏:那个签约是非常偶然的,主要是因为邵逸夫(香港慈善家,TVB创办人),第一届“中国风”大型中国流行歌曲演唱会在香港举行,我唱完以后他就很欣赏,就想让我跟他签约。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内地到香港发展,我当时觉得签约无非就是偶尔让我参加几个香港电视台的活动,就这么自然。你想象我这种样子,跟香港流行乐坛的要求肯定是截然不同的。

  记者:现在年轻一代歌手的成长环境与你当初的条件相比,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对此你有什么感想?

  毛阿敏:真是比我们好多了,出来做活动,都有那么多人跟着,我们以前是一个人拿着箱子走遍天涯,最多单位派一个同事出来跟着你一块。那时候我们女歌手得自己化妆、自己弄头发,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像现在这么商业化,把艺人作为一个产品看待,当时的人还没有那个概念。

  记者:年轻时没赶上这些,你遗憾过吗?

  毛阿敏:一点也不遗憾,以前经历过的也不坏,练就我独立的一面,拳打脚踢,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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