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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马骧(blog):女的。我们不说男的。
主持人马骧:叫什么?
何东(blog):唐一菲。
唐一菲:是什么娃,唐一菲娃。
主持人马骧:伊辛巴耶娃。唐一菲你应该参加撑竿跳,名字起得好唐一菲,多好!“啺,飞出去了”。
唐一菲:我应该在开幕式里,直接装进炮弹就飞出去了。
主持人马骧:开幕式没炮弹,说的像阅兵式似的,点火炬。
何东:开幕式的炮弹在鸟巢那儿飞。
主持人马骧:开幕式里有飞天,很多漂亮姑娘在那儿飞。
何东:你看出那些姑娘漂亮了。
主持人马骧:我看了。
何东:多黑,还能看清楚。
主持人马骧:彩排的照片看了,都很漂亮,但是因为导播切得不好,一个一个在天空中的远景跟萤火虫似的。
何东:是蚊子,不像萤火虫。
主持人马骧:您一会儿水又回来了,一会儿又是蚊子,听着都是害虫。
何东:我看了半天看不出来。然后我跟我太太说,拿着喷雾器,是不是蚊子。
主持人马骧:以为电视机前飞的都是蚊子。女子撑竿跳新一代的女将伊辛巴耶娃,昨天破了多少记录记得吗?她跳过了5.05米,原来世界纪录是多少?
唐一菲:4米几?(笑)是吗?4.99米,5.00米?
主持人马骧:都不知道。
唐一菲:多少。
主持人马骧:每次我考嘉宾的时候都觉得特别无耻,因为我都是拿着资料,原来是,哎,哪去了。
唐一菲:在哪儿找不着了。
主持人马骧:原来是5.01米,提高了4公分,为什么说这4公分呢?这4公分有意思,她亏了,她亏了15万美金。她每次把世界纪录提高一厘米,国际田联就会奖励她5万美金。
唐一菲:合着她可以分四次跳,累死了。
主持人马骧:昨天跳大方了,咱们准备了一段视频,特强壮,比高虎( blog)还强壮,腹肌一块块的,伊辛巴耶娃,这个人不简单,咱们看看伊辛巴耶娃撑竿跳的镜头,长得还不错。
(伊辛巴耶娃撑竿跳镜头)
很高兴,仰面翻跟头。
唐一菲:我觉得如果分一厘米一厘米未必跳得过去。
主持人马骧:刚开始表情还不好,后来才高行,为什么刚开始不高兴。
何东:亏钱了,另外她跟布勃卡一样,其实能跳6厘米,但是就匀着来,每次跳一点,布勃卡一辈子一直在破纪录,其实在家里早就把那个跳了,一点点回去。
主持人马骧:每次就一公分。
何东:这次跳过了。
主持人马骧:这是不是违反咱们真正说的奥林匹克的精神,你能跳比如5.3米,你不跳,就一点点来,布勃卡也是这样,穿裙子的布勃卡也是这样,高虎觉得呢?
高虎:那不是吧,能提高多少就提高多少。
主持人马骧:不是,她每次就多跳一公分,就像何老师说的家里早就跳过去了。
唐一菲:这是战略。
主持人马骧:赚钱战略。
唐一菲:在家里能跳5.05米,但是在现场这么多的压力下未必能跳过最好的成绩,所以一厘米一厘米加是对的,在家里能跳5.05米,在这里可能只能跳5米。
何东: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他能跳6米,再高也能回去。
主持人马骧:你觉得可以接受,没问题。
何东:当然能接受,像咱们这么爱财如命,一次次挣多带劲,你刚才讲了她已经亏了。
主持人马骧:夺金即“夺金”,夺金牌就是夺金钱。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后面很多夺金的诱惑太大了,所以前面的夺金就不行。伊辛巴耶娃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但也有很多失败的例子。
唐一菲:如果咱们那么想就太狭隘了,当你身为一个运动员,你一辈子在从事这一个行业的时候,当你站在那个赛场的时候,我想她脑子里想的不是金钱,而是突破自我。
主持人马骧:我觉得你想的太理想化了。
唐一菲:是吗,我就是这样人为地。
高虎:美国射击老将叫什么。
主持人马骧:老埃,埃蒙斯。
高虎:他说的那句话我挺钦佩,为什么你一次次破纪录,不为什么。是什么动力支持你破纪录?就是因为我热爱体育,我喜欢干这个。
主持人马骧:那不是老埃说的,我说的埃蒙斯是打脱靶的那个。
高虎:首金,连续5次拿世界冠军,70、80年代的时候,60、70年代的时候。
主持人马骧:所以就是有这么一个问题,运动员里有这种体育精神的。
高虎:现在可能不一样。
主持人马骧:现在不一样,也有爱钱的。
高虎:现在经济发展。
唐一菲:说钱可能是德国体操的妈妈级的那个,可能她对这个钱更看得重一点,但是她是有原因的。
主持人马骧:人家是为了治病。
唐一菲:其他的运动员应该不会脑子里想着我夺了金牌能拿多少多少钱,可能他是因为需要这笔钱,真正需要,所以他脑子里想得更多的是只要我赢了我就能拿到这个钱,就能救我孩子。
何东:你听懂了吗马骧。
主持人马骧:没有。
何东:唐小姐的意思是谁爱钱就有病(笑)。
唐一菲:我不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马骧:差不多,我也听出来了。
何东:哪个运动员拿钱不为钱?
唐一菲:我觉得荣誉比钱更重要,自我价值实现比钱不是重要吗?不是吗?
主持人马骧:看出来我和何老师对运动员持一定怀疑的态度。
何东:咱们俩是属于比较鄙俗。
主持人马骧:卑鄙的鄙。
何东:恶俗的俗。
主持人马骧:我也觉得我怎么这么恶俗,您还好。
何东:没有,人家一挂牌子,一咬牙,我当时就听钱响了。为什么那些没得的,就那么丧气,得银牌的人甚至就比得金牌的高兴差好多,那天在你这儿做节目说了,金牌回家在当地从体育总局那钱就大了。
主持人马骧:条幅都来了,镇委书记、乡党委书记、县党委书记,各级书记都来了,这家伙,我们培养出来的人跟别人没有关系,就是出生在那儿。我说得狠了点,又鄙俗了。
高虎:合着中国足球比较贫穷,比较没钱。肯定如果在奥运会进一个球,咱国家奖多少球,我看他们得穷死。
主持人马骧:好在平时进球多,咱们准备了一个咬金牌的动作,大家看一下,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摆这么一个动作,其实是好玩吧。
高虎:金镶玉。
主持人马骧:佟文,这是女子双打,这是卢清泉,人称胖田亮()。这个人不认识,是德国的选手,都是咬金牌的动作。
何东:看甜不甜。
唐一菲:是真金。
主持人马骧:你们演员比如拿了一个什么奖之后,也有一个奖杯,会咬吗?
唐一菲:太大(笑)。
主持人马骧:会不会咬?就是娱乐界的明星庆祝这种胜利的方式,比如杀青了会采取什么样的形式?
何东:哭,杀青的时候都哭,老吃这个盒饭。
高虎:激动。
主持人马骧:唐一菲有过这个经历吧?
唐一菲:我倒没哭。
高虎:我们可能拿着杯子会飞吻一下,亲吻一下。
主持人马骧:听说有的电视剧开机的时候,杀青的时候还弄一些贡品,烧烧香什么的。
唐一菲:港台都这样。
何东:内地也是。
高虎:有些信佛的,主创人员比较信佛,大家就会举行一个小仪式,求个顺吧。
主持人马骧:其他人也是觉得图个吉利,搀和搀和,不知道运动员出征的时候会不会这样?
何东:体操运动员一个人弄一根绳。
主持人马骧:那是爱情的象征。
何东:每个人一根吗?
主持人马骧:杨威(blog)的媳妇杨云来了戴一个小金牌,我们一起看比赛点评,我说杨威带一个小金牌,你们俩一对吧,她说不是,这是他妈送的,这是爱情的象征。不知道运动员是不是迷信,据有的大师已经站出来说了,刘翔()退赛早就计算其中,算出来了已经。
何东:事后说的吧。
唐一菲:事前说还行我觉得。
主持人马骧:事前谁敢说,事前谁都不敢说。
接下来看另外一个小孩,这个也特有意思,长得特漂亮的一个小孩,叫何雯娜,这是什么方面的运动员?
何东:蹦床。
主持人马骧:蹦床,咱们看看蹦床的这个小孩,这小时候一定是使劲在家里蹦,蹦床。
记者:祝贺你何雯娜,非常伟大,因为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蹦床的奥运会冠军,觉不觉得很荣幸?
何雯娜:我觉得特别特别荣幸,这块金牌对我来说拿得太重了。其实对这块金牌我不是特别大的把握。我觉得拿这个太荣幸了。
主持人马骧:她采访说的就是金牌。
高虎:一个字就是爽。
(何雯娜蹦床图片)
主持人马骧:小时候看就觉得特羡慕,能这么蹦,尤其是看图片。那是她小时候哇塞,90后整个一个。相当的时尚,给人的感觉。看照片乍一看,以为是搞Hip—pop的在上面。这个姑娘为什么要说她?早恋。
何东:看出来了。
主持人马骧:你看出来了?您觉得唐一菲早恋吗?
唐一菲:他算出来了,掐笔算。
何东:不是,昨天看她得了冠军以后,对着电视机说嗨,这个孩子一看就是头精,一点都不陌生。
主持人马骧:面对电视很熟悉。
何东:跟记者说话也是,采访她的时候也是,滴水不漏。
主持人马骧:会说话。是不是艺人都经过这样的培训,对媒体说话?
唐一菲:没有。
何东:艺人被媒体给培训了倒是。
主持人马骧:不断地给他洗礼洗礼,刁难刁难。
何东:就给磨出来了。
主持人马骧:吃了很多回亏。
高虎:吃了很多回亏,刚开始也是愣头小子瞎说话,说着说着好像反应过来了,就知道了,哦,原来这不能说呀(笑)。
主持人马骧:什么不能说高虎?
高虎:很多不能说的。
主持人马骧:比如说身高?
高虎:身高有什么关系呀?
主持人马骧:身高太高了不好搭戏。
高虎:没关系。
主持人马骧:婚姻状况不能说。
何东:业余,没当过记者。
主持人马骧:我真没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