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出歌坛,是因为没有对手。我承认罗大佑是个成功的歌手,但他也仅仅只是成功而已。”
“我不想评价任何主持人,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想批评人了。”(记者问:“难道只要评价他们就一定都是批评的话吗?”他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我以前攻击过吴宗宪,但后来我发现自己管的事太多。”
“我视金钱如粪土,但是我爱粪土,不过即使爱,它也仅仅是粪土。”
以上的“狂人语录”均出自一人之口,这个人既深谙“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的人生况味,又摆弄过被人评价为“刻薄到极点,什么都敢说”的八卦节目。他就是台湾著名的歌手兼主持人黄安。
初次见到黄安是在无锡的一次演唱会上,那是一台拼盘演出,罗大佑、黄品源、迪克牛仔、高胜美、文章等老乡悉数到场。在事先举行的演唱会新闻发布会上,黄安一再劝一味只是盯准罗大佑的记者:“其他几位歌手的嗓子都没有坏!”———在那场发布会上,黄安出尽了风头。而且他机智的临场发挥并不是一些充当高级报幕员的主持人所能匹敌的。据说,黄安曾师从李敖,并且还拜了一些佛学家为师。另外,他还对《二十四史》、《四库全书》之类史籍很有研究。
于是,记者有了进一步了解黄安的欲望。
角色之一———歌手
七、八年前,当台湾版电视剧《包青天》在内地播出时,观众在记住“宝岛包公”金超群的同时,还认识了演唱该剧主题曲《新鸳鸯蝴蝶梦》的黄安。但遗憾的是,直到今天当人们提起黄安时,最直观的印象还是他的那首《新鸳鸯蝴蝶梦》。所以记者问黄安:“从这个角度讲,你觉得自己作为歌手成功吗?”黄安很坦然:“我淡出歌坛,是因为没有对手。”他坦言,希望自己的歌能像干红葡萄酒一样越陈越香,而不仅仅是在排行榜上溜达。所以在1992年,红极一时的黄安选择了离开。黄安觉得这并不是成不成功的问题,而是选择的问题。换言之,大家没有记住他别的歌,只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比较低调,他没有坚持下去。结束这个话题时,黄安还不失时机地打击了罗大佑一句:“我承认罗大佑是个成功的歌手,但他也仅仅只是成功而已。”
角色之二———主持人
黄安做主持人已经有很多年了。在台湾,他在业内的名声早已和胡瓜、吴宗宪等人不相上下。但是内地观众真正知道他的这个身份,是因为黄安主持了现在依然很火的中央电视台的《开心词典》节目。也正是因为这个节目的成功,使黄安有了长驻内地的打算。
记者要求他谈一下对近水楼台的胡瓜、吴宗宪、吴小莉以及遥远的崔永元、白岩松等人的看法,黄安说:“我不想评价任何主持人,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想批评人了。”
话虽这么说,黄安还是并不指名道姓地发扬了他的批评主义精神:“一次我去演出,一个主持人这样介绍我的歌:‘我们每个人都会做梦,梦有美梦也有恶梦,还有一种鸳鸯梦,大家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吗?下面,我们有请……’当时听到这些,我很想笑,因为我的这首歌并不是要告诉大家会周公的事情。”
记者问黄安:“如果由你来介绍,你怎么说?”黄安张口就来:“因为很多观众都熟悉这首歌。所以我会问大家:‘没有听过这首歌的观众请举手,我想认识你’。”
黄安说他很喜欢读史书,因为他认为“文就是史,史就是文”。在别人眼里枯燥的史书,在他看来并不生涩。正因为这些知识的沉淀,黄安告诉记者,虽然现在有不少主持人的节目都很轻松,但他觉得其中的一部分都只是贫和痞,而不是智慧和幽默。
角色之三———男人
记者知道黄安的生日是12月8日,于是问他:“今年的12月8日,你该过多少岁的生日了?”
黄安悠然地说:“40岁了!”
记者又问他:“40岁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黄安先是总结性地说:“老了,很多东西也看淡了。”比如说以前他喜欢与人斗、与天斗,他甚至觉得这是其乐无穷的。但现在,尤其是在经历过与吴宗宪的是是非非后,他不会动不动就告人。黄安说他现在仍然在“斗”,但是他设定的假想敌是“昨日之我”。
在演出前一次工作餐上一直有人要求与黄安合影,他也照单全收地绝对合作,记者问他:“你既研究淡泊名利的佛学,又身处争名逐利的娱乐圈,平时怎么平衡这种落差?”黄安说:“我理解的‘成佛’是与人为善,给人欢喜,给人方便。既然我与他们拍照能带给他们欢乐,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黄安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个10岁,一个7岁。“等10岁的女儿小学毕业后,我就会举家迁往内地。”黄安说,这个年龄是很容易去顾忌许多东西的,哪怕是在打麻将时,现在他也不会简单地把它看成是一种游戏,而是会在其中把不断在转变的运气,扩大到人生。黄安说:“我希望在内地发展时,运气会转到我这里。”新报见习记者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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