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摇头丸事件”发生恰好整整一个月,苏永康接受了本报的独家专访——
几年里多次见过苏永康,他给记者留下的印象是: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不抽烟不说粗口,喝一口酒就开始脸红,不太注视陌生女性。在内地演出时,记者见到他演出完后都是静静地回到酒店房间,不泡酒吧也不折腾点别的什么事。这样的一个人能闹出“摇头丸事件”,确实令人震惊。
在多方联系下,6月8日晚本报记者终于联系上了苏永康,对他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的录音采访。巧合的是,这天距“摇头丸事件”发生恰好一个月。
1、关于我的消息很多是非正式的
记者(以下简称记):“事情”过去了一个月,你现在想对内地的媒体说些什么?
苏永康(以下简称苏):我只对香港、台湾的媒体谈过这件事,从没有对内地的媒体朋友讲过,但现在内地关于我的新闻满天飞,有些新闻很怪。比如说,有人说上个礼拜台湾的法院一定要我回去……其实到目前为止,台湾的法院和警方都没有找过我。
记:台湾警方没找过你本人,找过你的律师和签约的唱片公司吗?
苏:他们只是跟我的律师接触,没有找过我本人,也没有要我到台湾聆讯。但现在很多新闻都说我受到了传讯要回去应讯。
记:有报道说那天晚上有摇头丸从你身上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苏:绝对不是从我身上,而是在我附近找到的……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清醒状态,在睡觉,有没有人在临检时把这些东西丢到我的附近来,我不敢肯定。
记:你跟安雅熟吗?
苏:我是那天晚上才认识她的,在Room18。之前我们只是彼此知道而已,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见面……非常遗憾,第一次见面就遇到这种状况。
记:安雅要回去聆讯吗?
苏:听说她是真的要回去。我从事情一开始就联络了律师,所以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同我的律师去联络的。
拿那个什么“阳性反应”来说,从台湾的法院到检验所,从来就没有一个正式的书面的报告,说我到底验出了什么样的反应。所谓的“阳性反应”都是从台湾的媒体朋友们那里得来的,因为台湾的媒体对这事很感兴趣,每天都要去检验所、警察局那里探消息。他们的消息都是小道消息,人传口说,法院从来没有书面的报告说苏永康的“阳性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对于“阳性反应”,你的解释是什么?
苏:“事情”发生前,在我的香港个人演唱会期间,我向医生拿了一些减肥药、安眠药和镇静剂。这些都是从正规渠道来的,全都有医生的证明。现在说尿液里验出“有反应”,是不是因为这些药物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交代。
2、不该去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玩
记:黎明在接受香港媒体采访时说:“我看过报道,觉得这件事好像被人设局……好像是布局设计陷害的。”也有香港的朋友说,你这件事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你可以再详细地说说那天晚上的经过吗?
苏:去台湾前,我打电话给我的发型师,他说我去台湾的话可以去找他。8日晚上,我打电话给他,他不在台湾,而是去了北京。他就让他的女朋友带我出去喝个小酒轻松一下。她的女朋友原先也是演员,曾经在我的香港个唱上见过,我们只碰过两次面。
那天晚上去的第一个地方叫晶华城,我觉得气氛不太好,没多久我们就走了。去的第二个地方叫Room18,那是一个很有名的台湾演员庹中华的弟弟开的,是演艺圈朋友常去的地方;我去到那个地方就比较轻松,见到了很多圈内朋友,我们那个桌子都是圈内人,其中有朋友、也有朋友的朋友,最后我喝多了,精神状态不太好。3时多,我还在那里跟太太通了电话,说这边很轻松,很好玩,她还叫我小心点。在那边我见到很多朋友。
最后我那个朋友就提议说再换一个地方。我那时已经喝多了,没什么反应了,到了Texsound后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地方很黑,很狭长,我们被带到最后一个包厢,在那里我又喝了一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就有人把我抓起来,我的意识告诉我,那就是所谓的临检吧。结果警察说在我附近搜到摇头丸这些东西,然后就把我们十几个人直接带到警察局去了。
记:你怎么看黎明的话?
苏:黎明知道我平常不常出去,所以他感觉这件事有很多怪怪的地方。我也不敢说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这件事已经交给法院了,法院应该会以正当的渠道去处理吧。
听说那个地方在2时多时才被突击临检过一次。一般来说,临检是不会回头的,但不知怎么回事,在5时多时再一次被临检了,而且是在我们刚进去后不久就被临检了。
记:过去你去过Texsound吗?
苏:没去过。后来我才知道它是著名的吃摇头丸的地方。
记:你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有没有值得“检讨”的地方?
苏:当然有……我不应该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放得太轻松,然后酒量不好又喝得太多。这是我的错。
3、我没有逃避媒体
记:既然你说很多消息都不是事实,那你现在最想澄清的是什么?
苏:有一些是很离谱的。
记:比如——临检时你“内裤外露”什么的?
苏:在那个时候,我醉了又被人拉起来,在拉的过程中可能裤子被拉破了。有一点我可以说,台湾警察跟我之间没有过冲突。但现在的报道出现了两种说法,有人说我“很合作”,有人说我“非常不合作”、“抗拒”……
现在香港、台湾的媒体说“苏永康不会去面对这件事情”、“不会再去台湾了”,这种猜测很荒唐。我在台湾已经澄清过:“我从来都不是吸毒者!”如果台湾的法院需要我去应讯或答辩,我一定会去。
我不会逃避,也没必要逃避。这不是我做事的方式。
记:你自己认为“逃避”的传言是怎么来的?
苏:那件事出了几天后,台湾福茂唱片公司在台湾帮我开了个记者会,然后我回到香港也开了个记者会,那以后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该交给律师去办了,所以很多问题和流言,我都不会去回答。不回答不代表我是在逃避。这个时候,你缠一次,我答一次,那就可能会有越来越多说不清的流言。
我从台湾回到香港与太太会合后,跟太太回了新加坡。新加坡的媒体到我家做了一次简短的访问——但第二天,香港和台湾的记者就飞到新加坡来找我,香港的媒体一到我新加坡的家,就采取24小时蹲守的方式,这和我原先回新加坡的初衷有点差距。本来我到新加坡是希望能沉淀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使岳父、岳母安心点。但那些记者到新加坡后我就没有安宁过,那几天我都没办法回自己家,只好住在朋友家里。
4、家人和朋友一直信任我
记:家人责怪过你吗?
苏:这件事带给我家人很多不必要的压力和麻烦,这是我最后悔、最遗憾的地方。我妈妈、我太太、我的岳父岳母,他们都一直在担心着我。
事情发生了这么久,我的家人没有骂过我一句。我心里很难受,有时觉得你骂我,我反而会舒服些——但家人都非常信任支持我。
记:回到香港后,你觉得心情好些了吗?
苏:在香港,除了工作我尽量留在家里,因为想沉淀自己的心情。还有就是因为……家门口有很多香港“狗仔队”,我觉得家里也有点不太安全了。
记:24个小时跟着你?
苏:至少是从早上9时到晚上0时吧!他们一般会在下午或晚上花半小时出去买饭回来吃。一般来讲,他们都在车上等,看谁来找我,看我去哪里。
在我回到香港三天后,岳父岳母就从新加坡来看我了。现在我的家里有我妈妈、我太太和我岳父岳母,感觉很温暖,很安全。
记:你妈妈在这件事上是什么态度呢?
苏:爸爸去世后,我好像很久没有跟我妈妈聊很深入的事情了。我妈对我是百分百地信任,她永远只有一句话——“经一事长一智”。
我妈妈说虽然我进娱乐圈17年了,但好像没有经过很大的风浪,所以,现在经历这件事,人生经验会多一点。我妈妈总是以积极、正面的态度来看问题。我太太也是这样。
记:你现在还是麦当劳的形象大使吗?
苏:现在还不清楚……但我拍的那个广告现在在香港还在播。
记:反盗版的广告好像换成王力宏了?
苏:那个反盗版广告是我去年6月拍的,这个广告是每年换一个人的。
5、请歌迷给我时间澄清
记:“这件事”发生后,你是首次接受内地媒体的专访,你对内地歌迷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就是给我空间让我去澄清!澄清后把重点放在我的歌上,我会用加倍的努力去把以前失去的东西找回来。
记:你相信台湾的法律会还你一个清白?
苏:我对事情的看法总是乐观的。
记:如果有悲观的一面出现呢?
苏:一方面,我会尽量去尊重它;另一方面,我会尽量提供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件事给我上了一课———在不是很熟的朋友面前千万不要“放松”。
记:陈奕迅、谢霆锋、梁汉文、李克勤等好朋友一直在相信和支持你,你对他们是怎么看的?
苏:我可以跟你说,很多人说演艺圈是所谓的“根红顶白”——就是表面一团和气,但背地里……在我身上没有这种状况。朋友都是很团结,很信任支持我的。在这件事上我看到了很多爱——朋友、家人的关爱。
还有,公司并没有减少我演出的机会,反而帮我找更多的机会。我从这件负面的事情上看到了很多正面的爱,这一直感动着我。本报记者 肖执缨 实习生 黄凡/文 肖执缨/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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