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喆嘴甜,来上海宣传新专辑《乐之路》,见到漂亮的女生,喜欢用“啊,你的发型变了!”开场。
陶喆嘴巧,主持人秋林和朋友用上海话叽叽咕咕,陶喆皱着眉头在一旁偷听,张口便是:“阿拉……”
陶喆嘴快,说话就像炒黄豆一样蹦蹦跳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录音师听完愣愣地眨眨眼睛:“你说什么?”
陶喆嘴馋,两场通告间,见缝插针问朋友:“上海哪里的‘水煮鱼’最好吃?”
表情嬉笑,音乐精彩。
可是———
不回家,是因为迷失
陶喆在歌中常常表现出对现实社会问题高度的关注,比如因一些客观原因没有被收录进国内版《乐之路》的《今天不回家》。
10月29日晚,陶喆在东华大学参加channelv“V俱乐部‘全情投入乐之路’陶喆见面会”时,他这样解释:“现代的社会跟现在的速食文化,带给现代人许多诱惑。诱惑是各式各样的,对小孩来说,诱惑可能是打电动玩具,可能是上网聊天;对一个大人,可能是金钱的诱惑,名利的诱惑。被诱惑了,迷失了,就没办法回家。”
身为上海人的陶喆,在《今天不回家》中还糅进好几段地道的“上海闲话”,说来还颇有些渊源。
秋林是陶喆的好朋友。录这首歌时,需要有人用很嗲、很舒服的声音说许多上海话。陶喆马上想到了她。“秋林有很多广播的经验,用她的声音说故事,很传神的。”
于是,便诞生了歌曲开头那几句软得要酥掉的上海话口白:“欢迎光临,侬好口伐?侬欢喜上海口伐?上海老漂亮呃。”
此次来上海,老友重逢,分外热闹。秋林说一句上海话,陶喆就模仿一句,惟妙惟肖。“侬勒该阿拉讲闲话格辰光偷听,是口伐?”秋林当场“揭穿”陶喆。
寂寞了,想释放悲伤
前半年,陶喆的心情一直非常低落:“一刻不停歇地出专辑,有一种失落和空虚。花了很长时间做出来的唱片,却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通告、广告、演唱会……周而复始,不知所措。”
“很多人不关注过程,只在乎唱片的销量。
但是真正好的东西往往不是卖得最好的。唱片市场如此不景气,还有没有人尊重智慧的产物?”
“很多所谓的歌手让我帮他们写R&B,我心里就想‘你会不会唱还是个问题’。”
“做歌手太辛苦,不仅要顾音乐,还要关心市场,连上个厕所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偷拍。”
“香港的演唱会就是把马戏团搬上舞台,像小丑一样地飞、喷火、还要扮女人。”
……
在这种状态下,民谣风格的《寂寞的季节》延生了———他就想抱着guitar,把心中内敛的悲伤释放出来,简简单单。
陶喆说起这些的时候,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感伤。不由让人想起他在另一首歌《马戏团》中所唱:“妈妈说,人生起起落落,要学习有一点幽默。爸爸说,今天你的失落,会成你明日的收获。人群都散去留下空空的板凳,杂耍都全看完。
卸妆或脱下小丑炫丽的装扮,人生只是个马戏团。”
Melody,分手亦是朋友
大家都知道,Melody是陶喆在美国交往了4年的女友,后因两人在事业和学业上各忙各的,没有时间交给对方,无奈分手。
陶喆坦言,这首歌是在分手时写的:“写歌时的感觉是一种没有写完、也没唱完的情绪,而女友就像一首忘不了的歌。”
如今,Melody已转向乐坛发展,两人还是“好朋友”。
已过而立之年的陶喆也多次在公开场合透出几分对于感情、对于婚姻、对于家庭的向往。有消息说,陶喆曾立下“誓言”:“05年结婚,07年生子。”记者向他求证。
陶喆“嘿嘿”一笑:“没有说一定要05年结婚,只是觉得一转眼35岁了,再一转眼要40了……该是安定下来的年纪了。”有个温暖的家,养个跟他一样“捣蛋”的“小魔头”,是他现在梦想的幸福生活。
止住沉重的话题,陶喆自曝起自己小时候的“斑斑劣迹”,稍显沉闷的记者会现场顿时轻松了起来。
烤面包把窗帘一起卷进烤箱“烤”了,差点引起火灾;拿彩色蜡笔在社区每户人家的墙上涂鸦,还“英雄留名”———TAO,从此一“涂”成名……
宫保鸡丁,最“活色生香”
从《黑色柳丁》到《宫保鸡丁》,再到为麦当劳配唱的广告歌曲《我喜欢》,陶喆的歌曲常常让人感觉“活色生香”。
来上海之前,陶喆先在湖南长沙逗留了几天。喜欢吃辣的陶喆好比“老鼠跌进米缸”。在长沙,不一定要去高档地方吃,陶喆更喜欢去一些普通饭店,最后得出结论:“长沙哪里的菜都好吃。”
朋友打趣说:“那不如请个湖南厨师跟你走。”
结果陶喆回答得更“煞根”:“我干脆搬到湖南来住!”
嘴巴吃得过瘾,胃却连连抗议。到了上海,助手“禁辣”,陶喆苦苦哀求未果。突然,不知谁挑起了“水煮鱼”的话题,陶喆“噌”一下从沙发里跳起来,说得眉飞色舞,终了,狠狠地咽下两口口水。文、摄影/陆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