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当代歌坛来说,罗大佑无疑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无论是他歌曲创作中所包含的对生命、对生活充满诗意的思考,还是他的歌在传唱过程中对几代人的成长所产生的影响,其意义都是唯一和不可取代的。今天就让我们走进《FTV-心情电视》,走进罗大佑丰富的情感世界,一起来倾听他的心声心语。
阳光在空中舞蹈 诗命令我歌唱
从《鹿港小镇》到《东方之珠》,从《恋曲1990》到《恋曲2000》,从台北到香港,再从纽约到北京,仿佛命运的召唤,罗大佑的生命就像一只季候鸟,装满了迁徙的故事。如今,当罗大佑将生命的罗盘定位在北京的时候,他有着怎样的期待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可能各位在北京住久了,比较没有这个感觉。北京的空气中有一种,我不会去形容的清脆。很难形容。我相信现在北京的空气里面有一种清脆的感觉,然后你唱歌的时候,你会觉得它有一种回响,在空气里面。可能是空气里面的一种气场。”
“冥冥中我觉得说,人像侯鸟一样,你要去哪里的时候总有一种理由。这个理由你说不上是经济的理由,是文化的理由,政治理由或者各方面的理由你都会去移动。总有一种力量让你从一个地方去一个地方。它有一种磁场存在。
音乐深处 唯情而已
卢梭说过,人类是一支会思想的芦苇。如果我们把这个比喻借用在罗大佑的身上,那么无异,他就是一支因思想而歌唱的芦苇。这支芦苇姿态优美又充满叛逆,淡淡伤感中却有着呐喊的意味。也许这正是许多人将罗大佑的歌作为见证青春的原因吧。在记者招待会上,罗大佑向人们谈起了他所理解的音乐的起源。
“其实所有的音乐的源头,都是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就叫做人生。演奏曲也好,打击乐器也好,最早最早有音乐,一定是自来于一个婴儿的哭声,或是当婴儿开始啼哭的时候,他母亲父亲开心的一个笑声。当你有亲人过世的时候,一个悲泣的哭声。这个东西慢慢发展为人生或者音乐以后,才变成现在说的音乐。”
“我是个很乐观的人。为什么我的歌总有淡淡的忧郁呢?那是沧桑。那是老男人的一种忧伤。音乐是一种感情。”
光阴的故事
罗大佑的歌从一开始就成为许多人亲切温暖的回忆,成为许多人激情燃烧的青春代言。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罗大佑的音乐心态变得更开阔、从容和丰沛。
“很显然,80年代,我的曲风是比较摇滚的曲风。到了90年代,我发现自己又往那种比较接近自己或是比较电子的东西方面走,把这种东方音乐的影子更重地投射在音乐里面。我总不能去跟谢霆锋比,谁唱得好,谁的尖叫多,那对我来讲它意义不大。”
对着天空发代的童年
童年是每一代纯真年代的幻想天空,秋千和蝴蝶,阳光和万花筒,彩虹和隔壁班的漂亮女生,甚至是一个人静静地对着天空发呆,这一切都能构成我们简单而纯粹的快乐。罗大佑的一曲童年,唱出了我们儿时的心声。
“每个人的一生里面,最开心的时间一定是他的童年。那时候完全没有负担。你还不到学校,不去上学考试的时候。当开始有生活压力的时候,小孩子开始有一个职业的时候,开始有老板,开始有各方面同事竞争的时候,那时候就开始想很多事情。人想的多就不开心。《童年》不是有一个句嘛,面对天空发呆。面对着天空发呆,不需要去交考卷,然后父母也觉得没有问题,这个小孩子乖乖呆着,我觉得那是最快乐的事了。”
“小时候,我是被父母逼着练钢琴的。有钢琴为证。父母虐待儿童。有这张照片为证,上面其实更高的地方有个时钟放在那边的,每天要练琴半个钟头,一定要秒钟到达零那个位置,才能离开钢琴这个位置。从6岁开始,一直练到12岁、13岁。”
滚滚红尘滚滚情
罗大佑的歌,总能让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与成长的故事纠缠在一起。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气,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具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而是因为他有着一颗对生命关注、悲悯的心。别忘了,还还有一段当医生的经历。
“当实习医生的时候,我记得那次出意外,是在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那天,是我值班,正好有急诊。去了一下,我就回来了。又喝了一点酒,开的比较快一点。从那个巷子过来的时候,通常的情况下,见到大路的时候我会稍停一下。那天我只是慢了一点,没有全部停下来,就进了大路,被一个摩托车从旁边撞上。然后我的感觉是。下车把他搬上车,就往医院跑。
“那天,正好是妇产科主任在讲习一个刚刚死掉的早产儿的母亲的病例。那个案子是母亲也死掉了,小孩子也胎死腹中,也就是一个子宫外因的病例。突然之间,有一个玄机就上来了。我还记得那首歌,我原来给它的旋律是:亲爱的小李他熬不过今晚……这样开始,后来慢慢地,亚细亚的孤儿就出来了。”
“音乐对我来讲,是面对生命的一种东西。我觉得音乐本身是有生命的。所以医生跟音乐两种行业都是面对生命的东西,这两种东西使我更珍惜生命,更了解生命,所以我一直是用面对生命的东西来面对音乐的。”
编导:张伊雯 摄像:白波
《FTV-心情电视》之明星心情 2004年11月6日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