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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殿霞情路坎坷一生叹息 为女儿付出无尽母爱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2月20日11:20 大众网-半岛都市报
沈殿霞一生情路坎坷,女儿是她最大的慰藉 肥肥一生曾经传过为数不多的几次绯闻,但最爱的却只有前夫郑少秋(听歌)一个。可惜的是,郑少秋竟与官晶华发生了婚外情。肥肥后来反思婚姻失败的原因,结论就是:“我爱他多于他爱我!”离婚后的肥肥伤心欲绝,从此不敢再踏情路,全部精神都放在爱女欣宜身上!肥肥承认自己是个感情非常投入的人,若感情再受挫未必输得起,而郑欣宜( 听歌 blog)是她的最爱,也是永远不会背叛她的人,所以她为女儿付出了无尽的母爱,当女儿受到伤害时她可以以死护女。 一封“分手信” 促成14年的苦恋 郑少秋是肥肥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亦是肥肥一生中最爱。对肥肥来说,她与秋官的一段刻骨铭心的14年感情,原来是缘自一封“分手信”!当年秋官与无线花旦女友森森分手,女方托肥肥将分手信带给秋官。秋官得知女方提出分手后大受打击,肥肥担心秋官自杀,故经常约他外出散心。肥肥最初很讨厌秋官,以为他是花花公子,但接触多了,才发觉他的为人与外表是两回事,终于擦出爱的火花。 仓促结婚 都来不及订婚纱 两人相恋后不久即同居,多年后,于1985年1月5日在加拿大秘密结婚。其实,肥肥与秋官原本没想过结婚,但当年肥肥陪秋官到台湾省拍电视剧《楚留香新月传奇》期间,发现秋官与台湾省演员官晶华眉来眼去,肥肥质问秋官,但他却矢口否认,指肥肥若不相信可以立即结婚。由于结婚来得仓促,他们甚至来不及定做婚纱。 肥肥与秋官婚后返港,秋官与官晶华继续往来,及至1986年,肥肥怀有欣宜到加拿大待产,但秋官竟与官晶华到日本及菲律宾游玩,经肥肥调查后,更发现秋官多次带官晶华返家,肥肥顿感心碎,她后来便以“精神崩溃”来形容当时的心情。肥肥在一次专访中说:“阿秋选择变心的时间不对,试问有什么比亲生骨肉更重要?对阿秋来说那女人比谁都重要。” 伤心欲绝 曾有过自杀念头 肥肥后来主动提出离婚,她曾说过:“我发觉自己在他心目中已无地位时,强留还有什么意思,与其跟一个行尸走肉在一起,不如放走他,大家都开心。” 在1989年6月29日,即秋官与官晶华的大女儿出世前一个月,肥肥与秋官办妥离婚手续,肥肥当时表示离婚令她伤心欲绝,曾胡思乱想,更有过自杀及退出娱乐圈的念头。 肥肥其后曾剖析过为何会与秋官婚姻破裂,她认为自己太爱秋官是原因之一,她太紧张秋官,每项工作都为他安排妥当,令他感到失去男人的权利。2003年肥肥在一出舞台剧的独白中说道:“其实我好讨厌一个女人,我知道男人不喜欢女人比自己强,如果早知道,我会扮纯情、无知同天真。”而在另外一次专访中肥肥又说:“我和阿秋之间是我爱他多于他爱我,所以当日他可以离开得如此潇洒,而我就如此痛苦。”对于介入婚姻的官晶华,肥姐对她可以说是咬牙切齿,曾声言永远不会与官晶华做朋友。 爱恨情仇 恨有多深爱有多深 离婚后,郑少秋自觉亏欠肥肥,无颜面对她,所以他也不敢打电话找肥肥询问女儿的情况,只好一个人偷偷地跑到女儿上学的学校外面,躲在角落里,看女儿的样子。一次,实在忍受不了相思苦,他还是鼓起勇气给肥肥打电话,说想跟女儿一起吃顿饭。而这时,肥肥就让家里的保姆把欣宜送到和郑少秋约定的地点。肥肥从来都不让郑少秋去家里接女儿,她也从来不跟郑少秋见面,因为在她心里聚积着太多的怨恨,一时难以释怀! 2002年9月,郑少秋担任肥肥主持的“掌声的背后”首集嘉宾。肥肥妙语连珠地问着郑少秋的近况,迟迟不问正题,直到节目快结束了,肥肥才飞快地问了一句:“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想借这个机会问问你,你只用答Yes或No就行!究竟十几年前,你有没有真真正正地爱过我?”郑少秋听到这话呆住了,然后笑着说:“很爱你!”当场,肥肥泪流满面。肥肥积在心中多年的怨恨在听到那句“很爱你”后释怀了。 康霆 以死护女母爱无尽付出 肥肥先后三次怀孕,第一次因秋官正拍摄《大亨》成为当红小生,不能与她结婚,肥肥只有选择堕胎;第二次她却不幸小产,后来为了怀孕,肥肥曾访寻名医,更一度考虑人工授孕。直到1986年,有一次秋官狠心地对肥肥说:“我都四十岁了,我再等你三年时间,如果再不生,就不能怪我。”可能天意悯人,一个月后,肥肥真的怀孕了。 怀孕期间,肥肥受尽折磨,每天需验血七次,弄得十个手指全是针孔,但能顺利生下欣宜,肥肥觉得多辛苦都很值得,更认为女儿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欣宜遗传了父母的表演细胞,喜欢跳舞唱歌,自小就梦想当歌手。虽然女儿一直都渴望加入娱乐圈,但肥肥坚决要她先完成大学课程。尽管成功瘦身,欣宜却未能像妈妈那样赢得观众欢心,曾因演出节目多次惹观众非议,肥肥眼见爱女被恶意中伤,难过痛哭,更曾萌生退休之念。曾有杂志报道称,欣宜因做激光差点毁容,肥肥大动肝火,当时就举手发毒誓,以死护女。康霆 肥肥生前撰文感谢前夫郑少秋 女儿刚8个月大时,我和郑少秋因为有第三者介入而分了手。离婚后那几年我确实很辛苦,内心很痛苦,女儿又小,我患上了抑郁症和糖尿病,头发都掉光了。但很多人还等着我带来开心呢,况且我不能停下工作,母亲和女儿的生活都必须由我负担。于是,没有头发的我也开工演出了,我做了一顶假发,这就是日后经典的“爆炸头”。此后几年,我虽然战胜了敏感脆弱的情感,走上生活与工作的正轨,但对前夫仍不能释怀,离婚后我们没再联系,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小的香港娱乐圈里竟然也一直没有遇到过。有时想想,真是缘分尽了吗?只有一次,很戏剧化,我和郑光荣夫妻一起在海港城自动扶手电梯上,海港城两条自动扶手电梯并列着,一上一下,郑少秋刚刚在我们身边经过。郑光荣先看到他,很自然地打招呼喊:“阿秋!”我看过去,郑少秋刚好看过来,顺口就问:“女儿呢?”我说:“在加拿大读书啊!”这时,我们已擦肩而过,我没有回头望他,我想,他大概也没有回头。人生就是这样,好多事过去就过去了,好像两个人擦肩而过。你说没缘分吗?不是,有缘,但又各有各的方向…… 夫妻间的情感可以淡去,但父女亲情不可磨灭。前年女儿毕业,阿秋在毕业典礼上突然出现,女儿开心得不得了,很激动地搂着父亲合影,我看着女儿激动的神情,突然很感动,觉得应该感谢郑少秋,感谢他让我看到了女儿真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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