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rt3没有分走周慧敏的财产
记者:怎么认识张茆同学的?
倪震:她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算深交。之前从来没有试过单独约会,也没有试过有亲热的行为——即使那晚也不是单独约会,有其他的朋友。我为张茆同学和她家人、朋友带来的麻烦表示深切的歉意。一个年轻女孩子去兰桂坊玩乐本来是开心事,完全因为我的谈笑风生、甜言蜜语、失态的行为才会发生。我是个瘟神,周小姐如此爱我,我带给她伤害,人家去酒吧这么开心,我带来瘟疫。
记者:你认为张茆没有诱惑你?
倪震:责任完全在我,是我一个成年男人发挥魅力,在夜场“孔雀开屏”的恶果。
记者:你有没有怀疑她会利用你?
倪震:没有丝毫怀疑,我觉得是意外。
记者:今后还会继续交往吗?
倪震:我觉得除非她是傻的。
记者:就你所知,她有没有男朋友?
倪震:我完全不知道。我自己从不相信网上写我的东西,所以也不相信人家在网上被写的东西。
记者:和周慧敏的财产如何分配?
倪震:我和周小姐从来财政独立。由于我有很多官司在身,官司哪有一定赢的?所以你认为我会抓很多财产吗?二来我是加拿大公民,周小姐不是,我们也没有结过婚。周小姐财政非常健全,大家可以放心,没由倪震分到任何好处。
记者:还会见她吗?
倪震:我不抗拒再次见周小姐,我们有联络,现阶段我没什么物质需要,我不需要收拾东西,可以叫传媒不用在楼下守候了。我想和周小姐见面,或者让其他朋友在场,总之不会她上我家或者我上她家,免得被人说——这么多年,我们已经训练得像特务。
记者:桌球室怎么办?
倪震:生意对我来说是玩票,会全部交给拍档打理。报纸说没有传媒再聘用我,其实我一向都没有很渴求工作。我回来不是为赚钱,这一年我完全没意思在各方面工作,最好不要找我。
记者:你之前发过短信给我说现在“距离人生低点甚远,十大不入”是什么意思?
倪震:因为我习惯面对孤独,举两个例子:我中一时的班主任曾叫我出课室五分钟,然后下令叫同学不要和倪震聊天也不要和倪震玩;我去美国读书,四年来可以从未回香港见家人——你有见过这种人吗?我就是这种人,我相信什么逆境都可以过去,至少现在不比当年差。我回来,因为我不能让周小姐一个人在香港面对,我有办法直接躲到没有人找到我的外国,但就算是分了手,都是男人需要做的。(倪震再次痛哭起来)我回来不是寻求原谅,不是来赚钱。我不排除会寻求专业心理辅导或宗教信仰。我本身就是读心理的,对宗教信仰也有认识,我是傲慢的人,不知道可以帮到什么,但我愿意接触。
记者:还可以做什么?
倪震:我知道有人拿我和陈冠希做比较,我年初在专栏也写过他,想不到这么快竟然也相同。但我觉得我比陈冠希还要坏,因为我真的在公众场合行为不检点。撇开道德观点,陈冠希甚至只是受害者。如果你只是要一个答案,我将就给你一个:没有挑衅的成分,我想看看谷底是什么样的。
记者:还有什么补充?倪震:讲刘锡明事件吧,我想我真是种下恶因,天网恢恢啊!耿耿于我多年来逍遥法外的人们,公义、报应总算出现了。我当时没有足够安全感,其实没出现过争女的过程,纯粹我年少气盛,而当年周小姐又的确人见人爱,令我欠缺信心。那时,我不知道她爱我这么深。这次,我感谢刘先生宽宏大量,在记者一再挑拨下,他都只是说现在有幸福家庭,就是不想重提,他没有落井下石。
(之后,倪震又提及恩师黄霑(听歌)当年离弃华娃被指是“年度贱男”,现在感同身受,第三度哭起来。)
新闻排行 我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