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香港资深艺人罗文前日被证实肝脏肿瘤突然扩大,入院检查结果表明情况严重,定于后日进行手术。
罗文曾于去年12月6日晚因又屙又呕兼数度休克,被送入养和医院急救,当时医生发现他的肝脏出现多个良性小血瘤,这是属于极罕有的怪病。直至日前其台湾所属的唱片公司突然发表紧急声明,指出罗文肝肿瘤突然扩大,不能如期到台湾出席金曲奖担任表演嘉宾,以及取消所有在台湾的宣传活动。据悉,罗文在一星期前开始已感到不适,随即入院检查,并证实肝肿瘤有扩大趋势,因此医生为他安排于下周二入院(5月1日),并于周三(5月2日)进行切除手术。
肿瘤扩大
记者前日晨抵达罗文跑马地寓所,至中午12时许,罗文契妈出现于其寓所楼下,并由罗文司机接载外出,被问到契儿子罗文的病情,她说:“罗文出去检查,多谢大家关心。”直至黄昏六时,罗文在契妈、前助手Terry及助手阿东等人陪同下返抵寓所。只见罗文精神不错,并大方接受访问,他说:“我下个星期二要入院,因为星期三就要做切除手术。上次那个医生可能不是专科,所以今次特地找个专科检查,医生说肝肿瘤有扩大趋势,所以一定要割,是一个大手术!”
“我们都好担心你呀!”
“唏!我还没有玩够,万一有事,割去一了百了啦,不要担心。”
逛街减压
问罗文前日的行程,他说:“今早去看中医,之后去逛街及做Facial减压。
“你会去哪一间医院做手术?”
“不讲啦!去医院探我啦。那间医院可以探望的。”说罢,罗文便摆出胜利手势步入寓所。据肿瘤科专家指出,香港大部分肝肿瘤患者多属恶性,故相信罗文今次的病情不容乐观。据知,罗文今次选择在玛丽医院(政府医院)动手术,而不选择在私家医院诊治,原因是根据其肝肿瘤的严重性,遂决定在设备齐全的玛丽医院动手术。
罗文所属的台湾唱片公司也发表了一份紧急声明,对罗文无法参加金曲奖表达歉意,也承诺等罗文身体康复后,一定会尽快重到台湾弥补因病未能出席的活动。
肝病缠身十年
去年12月,罗文推出其最新专辑《上海、NewYork》,其时,他刚被发现肝脏出现多个良性肿瘤。
罗文十年前曾因肝病被送入院,但当时因细菌没有潜伏在体内,情况未算太严重。直至去年12月,罗文突然在家中数度休克晕倒,身体不停抽筋及呕吐被送院抢救。
经医生诊断后发现罗文染上怪病,因为他不断呕吐磨损了胃,导致腹部积聚大量瘀血,血压低于常人,以致罗文的肝脏出现很多良性小血瘤,需要输三包血液急救,及打针、吊盐水七日接受治疗。
圈中好友纷纷问候
罗文一向人缘甚佳,他今次因肝部肿瘤扩大需入院做手术,不少好友都表现关心,纷纷向他报以关怀祝福。
陈淑芬:“不是吧?前几天仙姐(白雪仙)过生日,我们还在一起吃饭,不会这么严重吧?我打个电话先问候一下。”
沈殿霞:“箩记(罗之昵称)看医生的前一晚我同他吃饭,他就说胃胀胀的,我叫他如果真的有事就赶快开刀。但我不担心,因为他平时都很注意健康,整天做运动,今次一定会吉人天相。”
薛家燕:“我会为他祈祷,保佑平安,其实圈中人中招最多的就是肝同肾,所以要好好保重自己,定期全身检查,以求病向浅中医,平时要注重均衡饮食,健康好宝贵。”
郑伊健:“我现在在美国拍戏,听到师父(罗文)的事好担心,真想现在即刻飞返香港探望他,不过戏很紧走不开,但我一定会打电话回香港问候他。”(黄丽君)
背景资料:不败的罗文
内地人大多从《射雕英雄传》主题曲开始认识罗文。罗文一向都不是什么“唱作人”,他的歌都由别人给他演绎的。然则,罗文并没有给别人弄个大花脸。很久之前,罗文都已经知道什么叫做贯彻始终。一张《红棉》,已经平白提升罗文到另一个界别。十年人事几翻新,倒不了的罗文,今日仍然出碟,不过已非同别人一争长短的意气之作,也不是玩票或穿插乐坛,而是比以前更努力地去做好音乐。人人都说要用管弦乐,但有谁用得比罗文认真。大玩一轮BigBandJazz,虽非极品,但功力深厚,非后辈能攀一枝半干。
去年底新出的专辑《上海、NewYork》是罗文与纽约大都会管弦乐二十多人大乐队同心合力的作品。此碟只有十首歌,全都不是罗文的歌,除了《南泥湾》和《今天不回家》较勉强外,其他八首都是切合之作。当年上海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凑着大乐队夜夜笙歌,一个罗文带我们回荡上海,再醉梦纽约。罗文懒理什么偶像,什么势力,只懂享受:享受音乐带来热闹中的糜烂和恬静中的温柔,一派迷情倾意。
还记得罗文穿着大红灯笼袖丝衬衣配白色喇叭裤的日子吗?初入乐坛的罗文,是个大好人,有求必应;今时今日的罗文,仍然一样多说话,对传媒不婉拒,要姿势有姿势,要笑声有笑声,唯独炮轰乐坛新人的姿势和声音更大更放纵,因为罗文在乐坛已提升到一个可以代表地位的人物。我们看张国荣,在台上又长发又穿裙,依然是个表演人物;梅艳芳再出战,却是伤痕累累;张学友变之于歌剧,无功而回,再翻身出英文唱碟,动作极其危险;王杰也不济,跟年轻人争长短,这样的造势,不做也罢!
罗文在乐坛不是没有失意过,但他有一份执着,漫步中再变格,既稳重亦超然,看着各位小朋友争个头崩额裂,自己却悠然自得,轻轻地又站高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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