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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黄大炜是音乐鬼才,你觉得他好像走得很偏锋,他却又有本事做成拉回正道,他写《Rain(听歌)》时歌词是全英文的,那时台北碰上大旱,他写了这首歌等待下雨,及一种等待爱情的感觉。在收上张专辑的歌时,觉得Tone不是那么合,没用,但他的英文词很有味道,加上我要顾及日本及东南亚市场,这次就收进来,跟他合作是件愉快的事。詹仁雄我们认识很久了,从还在福隆时就认识,知道他会写词所以就跟他邀歌;范晓萱的作品就很Jazz,她一给我带子就已接近成品,连合声就自己搭好了,她价格高但是划得来,只是词以女性为出发点,我唱感觉娘了点,有稍为修改了一下。
Q:F4是偶像团体,但你近年包括外型、事业路线的改变,出食谱、练太极拳,现在还自认是偶像吗?
A:我早就放弃偶像包袱,这样可以做很多事,充实我的生活再回馈给我的粉丝,我卖的不是脸,是种Life Style,有时我觉得当艺人是种修行。
Q:你清楚自己是个“商品”,但抛开偶像的形象后怎么去经营,你的粉丝群的轮廓有什么特色?
A:我知道我这样的转变流失很多fans,但其实我一开始以“偶像”这形式与粉丝接触就不是正确的管道,其实外界对我的评价很两极,但我就是坚持“收工了就是自己”、“在台上给大家一切”,不让fans接触我的私生活,我也不会给他们有太多遐想,当然有人会抱怨,我会说:“你们可以去找其它F3”。
Q:相较于人气偶像的光环,你更想选择做自己、连带教育你的fans?
A:其实当F4有阵子让我很有罪恶感,我举例,我不赞同教坏小孩让他们有错误的价值观,但那是个团体,你不能挡人家财路,当时只能妥协。我做事会为fans想,有时为fans觉得辛酸,有一次在印度开演唱会,票价很高,有位孕妇原本存了一笔钱是要准备做为生产费的,却又很想买票,不知怎么选择,这件事让我很难过。我觉得很想导引大家,当时觉得这现象感觉像某种宗教狂热,我自认是某教派教主。
Q:甩掉偶像光环会连带影响名利,你怎么看待“利”这件事?
A:钱当然重要,但到了某种程度后就是个数字,事业是为了对歌迷有交待、对自己有交待,我开心看到这些年我歌迷的成长,你说我出食谱、我有个fans就是因为看了我的食谱化解了婚姻危机,她老公原本不回家吃饭,感情越来越淡,她看食谱发现做菜可以很简单,就下厨做饭,后来不但老公会回家吃饭,还一起作菜,感情就这样回温。
Q:唱片市场不景气,你怎么看待你的歌唱事业?
A:现在的消费者很挑剔、有观点,卖唱片不能再仰赖实体形态的唱片,我会持续创作并以数字发行方式透过平台发表,集到了五首歌就做EP,压低实体成本,回馈给fans。 新浪娱乐台湾特派 郑伟柏/台北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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